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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真祖再次现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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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凛冽,穿过空旷的街道,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况天佑紧紧攥着金未来的手腕,拉着她向前奔跑。

金未来一手被他拉着,另一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脚步踉跄,呼吸急促。

“未来…未来!等等我!”

堂本静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急切,却似乎少了往日那种偏执的疯狂,反而有种说不清试图沟通的意味。

况天佑猛地刹住脚步,将金未来往身后一护,自己霍然转身,警惕地盯住追近的堂本静。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浑身的肌肉都处于戒备状态。

“未来,快走!”他头也不回地低喝,手上用力,将金未来又往后推了一把。

“唉,你轻点推她啊!”堂本静看得心头一紧,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脱口而出的是对金未来的关切。

他停下脚步,双手微微摊开,做了一个类似“停下”的手势,试图表明自己没有恶意。

况天佑根本没去分辨他语气里的变化。在况天佑眼中,堂本静始终是那个滥杀无辜、挟持未来、制造了无数混乱的疯僵尸。

新仇旧恨交织,尤其是想到他刚刚咬伤二十多名警察的恶行,况天佑胸中怒火翻腾,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不再废话,身形如电,一记凌厉的直拳便挟着风声,狠狠砸向堂本静的面门!

堂本静瞳孔微缩,侧身险险避开。拳风擦过他的脸颊,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况天佑!你听我说!我已经……金盆洗手”

他想解释自己金盆洗手的决心,想说自己因为外婆的话而真正在反思。

“金盆洗手?”

况天佑冷笑一声,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拳脚并用,每一招都朝着要害而去:“金盆洗手咬了二十多个警察?这就是你的金盆洗手?”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深深的讽刺。

堂本静起初只是格挡、闪避,看在毛悦悦的份上,也看在金未来和她腹中孩子的份上,他不想再轻易动手伤人。

但况天佑的攻势越来越猛,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那是不死不休的架势。

堂本静心里也渐渐起了火气,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他本就桀骜难驯。

几次险险被重拳击中后,他眼神一沉,不再一味退让。

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街灯下高速交错,拳脚碰撞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偶尔击打在旁边的墙壁还有灯柱上,便留下裂痕或凹陷。

速度之快,力量之强,已远超常人理解范畴,卷起的气流将地上的垃圾吹得四散。

“天佑!别打了呀!”

金未来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上前。

她能感觉到况天佑这次是动了真怒,而堂本静似乎也在竭力克制。

这种失控的搏杀让她恐惧,更让她腹中隐隐传来不安的悸动。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迅速从街角掠近。是马小玲、求叔和金正中及时赶到了。

马小玲一身利落的装束,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她一眼就看到了战团外的金未来,立刻冲过去,一把将还有些发愣的金未来拉到自己身后,动作干净利落。

“正中,快带未来走!”

她语速极快,目光却紧紧锁定着激战中的两人,右手已经摸向了随身携带的伏魔棒。

“不是啊,小玲,你们搞错了!”金未来急忙想解释,但紧张的气氛让她的话显得苍白无力。

毛悦悦和司徒奋仁也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

金未来像看到救星一样,挣脱马小玲的手,跑到毛悦悦身边,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悦悦,怎么办啊?他们打起来了!”

毛悦悦拍拍她的手背示意稍安,眉头紧蹙地看着场中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司徒奋仁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蓝大力那些人又突然出现。

远处的山岗上,一身朴素白色毛衣的姜真祖静静伫立,好像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手中拿着一个普通的玻璃酒瓶,偶尔凑到唇边饮一口。

他身边站着一位身形窈窕、穿着红色风衣的女子,奇异的是,她的脸上没有五官,平滑一片,正是五色使之一的“红潮”。

“真祖。”

红潮的声音平直无波,却带着恭敬:“我们要不要帮忙?”

她的“目光”似乎落在下方混乱的街道上。

姜真祖又喝了一口酒,视线并未移动,声音温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超然:“红潮,你越来越知道我的心思了。”

红潮微微低头:“不敢。蓝先生、李维斯、徐福他们三个……”

“随他们去吧。”

姜真祖打断了红潮的话,语气淡然,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推波助澜。”

他似乎乐见其成,想看看在这些外力的推动下,事情会如何发展,这些人的选择又会如何。

下方,况天佑眼中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一招比一招狠辣。

马小玲见金未来安全了些,便对毛悦悦道:“悦悦,带未来先走!这里我和求叔处理!”

她看出况天佑状态不对,堂本静也打红了眼,必须尽快控制局面。

毛悦悦点头,正要招呼司徒奋仁一起护着金未来离开,忽然,两股阴冷强大的气息从天而降。

“要去哪里啊?”戏谑的声音响起。

李维斯和徐福如同鬼魅般,轻飘飘地落在他们前方的路面上,挡住了去路。

李维斯依旧是那头不羁的卷长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徐福则面无表情,眼神阴鸷,死死盯着马小玲。

金正中吓得一哆嗦,指着李维斯大喊:“师父!这个长毛卷头发的是乌鸦!金色短发的不知道!两个都厉害得邪门!”

他吃过乌鸦的亏,记忆犹新。

毛悦悦眼神一凝,瞬间想起在日本四国大厦的交手,寒意爬上脊背:“乌鸦?他就是里高野那个法力僧?”

她握紧了拳头,体内灵力开始流转。

“哇哦。”

李维斯夸张地耸耸肩,拍了拍手:“你们终于知道了啊?可惜,晚了点。”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金未来隆起的腹部,眼中闪过贪婪和好奇。

徐福更是不废话,上次被毛悦悦压制让他憋了一肚子火,自认摸清了马小玲的底细。

他身形一晃,带起一串残影,直接冲向马小玲,利爪直取她的咽喉。

速度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尖啸。

马小玲早有准备,伏魔棒瞬间出现在手中,划出一道金光迎了上去。

“铛!”

金属交击的脆响炸开,火星四溅。

马小玲只觉得手臂发麻,心中骇然:这僵尸的速度和力量,比上次交手时似乎更强了

她立刻全神贯注,将马家身法施展到极致,伏魔棒舞得密不透风,却仍被徐福迅疾如鬼魅的攻击逼得连连后退,几乎只能防守。

另一边,毛悦悦和金正中同时扑向李维斯。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前方是况天佑与堂本静的生死搏杀,后方是马小玲独战徐福、毛悦悦金正中合斗李维斯的险象环生。

求叔站在相对安全的位置,手中扣着几枚特制的铜钱,眼神锐利地扫视全场,寻找着插手破局的最佳时机,额角已渗出细汗。

司徒奋仁看着这混乱到极致的状况,心急如焚。他一把拉住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金未来:“未来,这里太乱了!我们先离开!”

他看得出,那几个非人的存在目标很可能就是金未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金未来早六神无主,只能下意识地点头。

司徒奋仁护着她,趁乱朝着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口跑去。然而,没跑出几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好像凭空出现,恰好挡在了巷口。

那人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手里拎着个酒瓶,正是姜真祖。他像是随意散步至此,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他缓缓向前踱步,司徒奋仁和金未来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到底什么人在追你们呀?”

姜真祖开口,声音温和,甚至带着点好奇,与他带来的压迫感截然不同。

司徒奋仁将金未来牢牢挡在身后,强自镇定,语气却难免有些发紧:“不管你的事,请你让开!”

金未来从司徒奋仁身后探出头,声音发颤:“和、和你说了你也不会信……”

姜真祖举起酒瓶,又喝了一口,喉结滚动一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那可未必啊。”

“如果是事实,为什么担心说出来没人相信呢?”

他目光落在金未来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能看透一切伪装:“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吧。”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触动了金未来心中最彷徨的部分。

她愣住了。

“如果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逃避到哪里都没有用。”姜真祖继续说着,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司徒奋仁警惕地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

姜真祖回答得轻描淡写,随即话锋一转,更像是在给予某种提示:“路是自己选的,走了第一步就不要后悔。”

他看向司徒奋仁,准确叫出了他的名字:“司徒奋仁,对吗?一会儿我会过去找你。”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姜真祖的眼神骤然变得威严,他微微仰头,背后唰地展开一双华丽、散发着淡淡金芒的翅膀。

他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笼罩上一层神性的漠然,双眸深处,两点骇人的红光燃起。

双手缓缓向两侧张开,对着深邃的夜空,张开了嘴…

“吼!!!”

一声咆哮,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每一个拥有僵尸血脉的个体灵魂深处。

音波以他为中心肉眼可见地扩散开来,空气中泛起涟漪。

司徒奋仁猛地后退好几步,脸上尽是骇然:“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远处,正打得难解难分的况天佑和堂本静,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两人同时发出痛苦的闷哼,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况天佑脸上的杀意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取代,他好像瞬间回到了六十年前那个绝望的夜晚,冰冷的獠牙刺入脖颈,同样的咆哮在耳边回荡……

他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几乎要掐进头皮,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蜷缩起来,发出压抑野兽般的哀鸣。

堂本静同样痛苦不堪,他比况天佑更加直接地感受到了血脉源头那无可违逆的召唤压制。

他惨叫着,僵尸形态都无法维持,獠牙收回,只剩下痛苦,也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正准备向马小玲发动致命一击的徐福,和正戏耍着毛悦悦与金正中的李维斯,听到这吼声的刹那,脸色骤变。

两人眼中同时闪过强烈的忌惮与惊慌。

“是他!”徐福低呼一声。

“走!”李维斯当机立断。

两人甚至顾不上眼前的对手,毫不恋战,身形化作两道模糊的黑影。

马小玲正感到压力一轻,惊疑不定,随即看到了况天佑痛苦跪地的模样,心头大震,想也不想就要冲过去:“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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