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凌云找到关键证人：当年的学姐（1/2）

就在温婉团队紧锣密鼓地准备利用科学鉴定疑点进行反击时，凌云那边的调查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他的目标非常明确：既然苏珊娜公布的“早期手稿”与温婉尘封的练习稿高度雷同，那么这些手稿的源头，必然与能接触到温婉早期、尤其是学生时代作品的人有关。

凌云动用的力量，远非寻常调查可比。他让人将温婉大学时期，尤其是大一大二那两年，所有可能与她有学业交集、能接触到她画室、宿舍或作业的人，列出了一份详细的名单，并进行地毯式的背景筛查和近期动态追踪。

名单上，一个名叫孙薇的名字，引起了调查人员的注意。她是温婉大学时同系不同班的学姐，比温婉高两届，当年因为一次联合课题有过短暂合作，也曾共用过一段时间的画室。毕业后，孙薇在设计领域发展平平，近些年更是几乎销声匿迹。但调查发现，就在大约半年前，孙薇个人及其直系亲属的账户上，突然多出了数笔来自海外、经过多层跳转的、总计超过百万的资金注入。而几乎在同一时期，她频繁往返于国内与法国。

时间点和资金异常都太过巧合。

凌云亲自下令，务必“请”到孙薇。

在一处隐秘的私人会客室里，孙薇面色惨白，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看坐在她对面的凌云。他甚至没有开口质问，只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强大的压迫感就让孙薇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凌……凌总……我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孙薇的声音带着颤抖。

凌云将一叠照片推到她面前，上面是她近半年出入境记录和部分资金流水的高亮标注。“孙小姐，我没有太多耐心。解释一下，这些钱，还有你频繁去法国，是去做什么？”

孙薇看着那些铁证，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

在凌云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孙薇终于崩溃地吐露了真相。

原来，就在大约七八个月前，一个自称是“国际艺术基金会”工作人员的男人找到了她，表示基金会正在做一个关于“亚洲早期设计思潮”的研究项目，需要收集一些那个时期学生们的原始手稿和练习作品，尤其是那些未能公开发表、更能体现原始思维过程的“废稿”。对方开出的报酬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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