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他的吻落下，带着惩罚意味（2/2）

这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凌云脸上。

他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厌恶，看着她用力擦拭唇角的动作，那动作里的嫌弃和决绝，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弯下腰去。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他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一丝茫然。他以为，至少……至少她对他，还应该残存一丝过去的情分。

温婉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彻底的冰寒：“不然呢？凌总以为，一个在婚姻里冷暴力、离婚后还死缠烂打、甚至试图用强迫手段的前夫，值得什么样的对待？深情款款？欲拒还迎？”

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他最痛的地方。

“我告诉你，凌云，”她挺直脊梁，尽管礼服有些凌乱，发髻也散落了几缕碎发，但她的眼神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凛然，“过去那个任你拿捏、对你抱有幻想的温婉，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对你只有厌恶和恶心！请你立刻，从我面前消失！”

厌恶……恶心……

这两个词，如同最终判决，将凌云彻底打入了地狱。

他看着她冰冷而决绝的脸，看着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憎恶，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酒精带来的疯狂和勇气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化妆间的门把手，从外面被人轻轻转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