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天道誓言（1/2）

在玉清瑶提出天道誓言的方案后，经过一番激烈的（主要是沈璃与其他人的）争论，最终细节被敲定下来。

“不行！绝对不行！”沈璃听到最初提议的“魂飞魄散”惩罚时，激动得几乎跳起来，“要是师尊一时想不开，或者被逼急了……那不就全完了吗？不行！得改！必须改！”

出乎意料地，这次夏白芷和玉清瑶竟然都认同了沈璃的看法。她们虽然想要约束云涯，但也没想过真要把他逼到绝路，或者说，她们无法承受彻底失去他的风险。

“那就改为‘自废修为’吧。”夏白芷一锤定音，“若有违背，立刻修为尽毁，打回原形。这足以形成约束，也……留有余地。”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点头。就连九幽戾红和璇玑子也觉得，一个活着但没有修为的云涯，总比一个彻底消失的云涯要好。

于是，云涯被带到了木屋外。

他站在那片空地上，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眉宇间的沉重。他抬起右手，三指并拢，直指苍穹，声音清晰而平稳地在这片天地间响起：

“天道在上，我云涯今日在此立下誓言：”

“承蒙……诸位相助，若能恢复修为，必当……遵循约定，不得擅自逃离，需……履行与夏白芷、玉清瑶、沈璃、九幽戾红、璇玑子五人之……约定。”

说到“约定”二字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带着难以言喻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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