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棋局南望（2/2）

“他自然看得出，他又不瞎。”袁绍\/谢安淡然道，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这本就是阳谋。他需要大义名分和稳定的北方来全力对付袁术，即便知道我在利用他，短期内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这便是大势，由不得他选择。除非，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同时与我和袁术开战（他敢吗？他不敢）。”

策略既定，袁绍\/谢安立刻着手安排，效率堪比双十一抢购。他亲自撰写了回复曹操的书信，信中慷慨激昂，对袁术僭越之行表示极大愤慨（演技上线），对曹操“挺身而出，匡扶汉室”的“壮举”大加赞赏（彩虹屁吹起来），并表示河北作为盟友，将“鼎力支持”，在道义和舆论上为其后盾（精神支持也是支持嘛）。同时，他以大将军、盟主身份发布的讨逆檄文也迅速传檄各方，搞得天下皆知，把曹操彻底架上道德高地。

另一方面，给袁谭的密令也以最快速度送出（八百里加急），指示他在青州如何“表面笑嘻嘻，背后搞事情”。高览的“暗刃”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开始向南方倾斜资源，化身成为潜入敌后的特务小队。

数日后，曹操的使者，那位历史上以聪明（和作死）闻名的年轻才子杨修，再次奉命前来邺城，表面上是答谢袁绍的“支持”（谢谢啊），实则恐怕也有进一步探听虚实（看看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飞机）的任务。

大将军府正堂，袁绍\/谢安端坐主位，沮授、田丰等文武重臣分列两旁，气氛庄重而略带审视，堪比大型面试现场。杨修年纪虽轻，却举止从容，言辞便给，面对河北群臣，毫无怯色，甚至眼神里还带着点“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傲气。（杨修：机智如我，无所畏惧！）

“曹公深感大将军深明大义，鼎力相助之恩，特命修再次拜谢。”杨修躬身行礼，姿态放得很低，但语气里的机灵劲儿藏不住，“曹公言，讨逆之事，关乎国体，必竭尽全力，以期早日铲除国贼，还政于天子。届时，天下安定，皆赖大将军今日之援手。”（潜台词：成功了有您一份功劳，所以千万别捣乱哈！）

这番话可谓滴水不漏，是个人才。袁绍\/谢安脸上带着奥斯卡影帝级的温和笑意：“德祖（杨修字）不必多礼。讨逆乃臣子本分，本初与孟德，同为大汉之臣，理当同心协力。只是……”他话锋微微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淮南路远，袁术势大，孟德此行，恐多艰辛。若有所需，但言无妨，河北虽不富庶，粮草军械，亦可酌情支应。”（潜台词：你们行不行啊？不行说话，我们这有（过期的）库存。）

这话听起来是关心，实则是精准补刀。杨修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连忙道：“大将军挂怀，曹公及麾下将士感佩莫名。然朝廷自有法度，曹公亦不愿过多劳烦大将军。只望大将军能稳坐河北，震慑不臣，使曹公无北顾之忧，便是最大的支持了。”（潜台词：求别帮！老实待着就行！）

堂上众人心中皆明镜似的，这是曹操在委婉地要求袁绍不要南下插手（画条三八线）。袁绍\/谢安哈哈一笑，顺势而下，笑声爽朗得能驱散乌云：“德祖所言极是。河北新定，百废待兴，北疆胡患未靖，本初亦需时日整顿。请回复孟德，让他放心南下，北面之事，自有本初为他看顾。”（潜台词：放心去吧，你家我帮你看着，至于怎么看……你猜？）

一句“为他看顾”，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余音绕梁。杨修心中凛然，知道这位袁盟主远比传闻中更加深不可测，是个笑面虎，当下不敢再多言，恭敬行礼后便告退了，背影略显仓促。（杨修：此地不宜久留，溜了溜了。）

送走杨修，袁绍\/谢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变脸速度堪比川剧。他走到窗边，望着南方天际，那里即将风云变色。

“棋局已经布下，接下来，就看曹孟德与袁公路，如何上演这出二虎相争的好戏了。”他低声自语，语气带着期待，“而我等，需抓紧这宝贵的时机，龙骧虎视，积攒足够的力量，以应对那最终必将到来的……南北对决与幽冥之战。希望曹老板能给点力，多消耗点袁术的血条。”

南方的风云已然搅动，而河北的巨兽，则在短暂的蛰伏中，磨砺着爪牙，补充着蓝条，等待着属于它的收割时刻。

（第三十九章 完）

（作者吐槽：本章完！谢总指挥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嘴上都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成功把曹老板的阳谋变成了互相算计的棋局！所以，曹袁大战结果如何？袁谭在青州能搞出什么名堂？暗刃在南方有啥发现？敬请期待下一章：《淮南烽烟》！pS：杨修同学，珍惜你现在的机智吧，以后少抖点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