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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一次过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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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颜对此不了解,小声讲,“这个案子没头没尾,多久能勘破?”

萧政摇着头,“这个案子耐人琢磨,破案不能靠猜,也不能看表面,老师这两个儿子,秦麟为长子,现任国子监祭酒,这些日子告假回颍州;秦旭为养子,并无官职,一直在府中侍奉老师,平日在颍州城结交一帮狐朋狗友,在江刺史到任当日在颍州战死将士墓园门前羞辱阵亡将士,是标准的纨绔子弟。现下秦家的一切,包括田地和庄园皆是他的。他为何要下毒谋害秦麟?若阿鸣的老师任郎中若在颍州城,定能为秦麟解毒。只要秦麟能醒来,定能道出他知道的一切。”

“萧郎君,又是一个很难的案子,走到哪里都不安生。”宋妍双眼迷离,耸耸肩,“为何要掺和这个案子?”

萧政低头沉思,“阿妍,你去找你师父一趟,晁前辈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自然认识不少擅解毒的江湖高手,可请来为秦麟解毒。此事若办成,有百两银子可拿。”

宋妍嘟着嘴,轻咬嘴唇,无奈地点头,“此事不难,银子到京城再付,我师父脾气怪异,莫要惹我师父生气!极有可能会比武,怕是萧郎君打不过我师父!”

“比就比!萧政,为了破案,可试一试。”陆清颜在旁笑着拍手。

萧政苦笑一声,脸色煞白,“陆娘子,当年阿爷战胜晁前辈只是侥幸,本世子的功夫还真不如阿爷,一旦比武谁胜谁负都不知。”

“那你还破案吗?”宋妍以咄咄逼人的态势逼问。

萧政暗自叫苦,轻咬牙齿,横下一条心,“为了破案,本世子愿意与晁前辈比武。阿妍,你先去请晁前辈。”

宋妍哈哈大笑,手指萧政,“你提前做好输的准备!你上当了!”

“快去请人!”萧政轻吹一口气,环视书房一圈,干咳几声,暗自思量:“不论此次与晁天横比武输赢如何,定能化解阿爷与晁天横之间的仇怨。若能说服晁天横,日后江湖上那些高手定会放过本世子。”

宋妍满脸带笑大步走出书房。

陆清颜凑过来,小声问道,“萧政,你有赢的把握吗?”

萧政轻拍胸脯,大声说,“这是当然!阿爷当年能赢,今日本世子也能赢。你还盼着本世子输!”

“哦!”陆清颜暗自欣喜,“萧政,你若真输了也不丢人。”

萧政干咳一声,挥手示意她出去,埋头看书,额头上全是汗珠,这是心虚的表现。陆清颜搬过来一张木椅坐在书案前瞪着萧政,就是不离开书房。

萧政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书,轻声问,“这次为何要跟来?颍州边关苦寒,不适合陆娘子。京城那些世家子弟皆不愿来边关。”

陆清颜双手托腮盯着萧政看,频频点头,拉着萧政的手,笑着讲道,“这次来颍州,本娘子大有收获,在京城之时受他人蒙蔽轻视边关将士,今日方知边关将士才是大荣万里江山的脊梁,萧世子乃是智计无双文武双全的奇才,京城那些纨绔世家子弟根本比不上萧世子之万分之一。本娘子还等着和萧世子完婚!”

萧政点着头,挣脱她的双手,“近来颍州城不太平,这个案子要破,我们也要暗中提防躲在暗处的敌人。明日颍州府衙过堂审案,我们一起去。”

“当年阿爷阿母的心愿是颍州太平,彻底征服北漠铁勒各部族。这个心愿今年便能实现,颍州百姓彪悍朴实善良,理应过上平稳安定的日子。本世子绝不允许有人故意谋害颍州城百姓。”

陆清颜第一次听到萧政的心里话,感觉两颗心靠得很近很近,默默地点头。

“明日卯时颍州府衙开堂审案,莫要忘记时辰!”萧政站起身迈着大步离开书房,独自留下陆清颜一人在书房。

陆清颜拿起一本书来读,冷笑几声,小声嘟囔,“这次来颍州还真有收获,躲在暗处的人太可恶。萧政故意整我!”

这一日萧政面临太多事,一个人独自躲在后院书房的密室中,望着青云堂兄弟的灵位,用手摸着当年萧碧海穿过的铠甲,整个密室昏暗,只有四个烛台上点亮的蜡烛照亮。在这里,他感到孤独和静寂,青云堂早已解散,青云堂颍州分堂失去的兄弟已被朝廷妥善安置,活着的兄弟也各有归处。江义安依然将密室保留下来,只为时刻提醒当年所遭受的变故。萧政在密室中大声喊叫,“阿爷,阿母,当年的事已了,孩儿孤身担起河东萧氏的重任,依然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萧政从密室中走出,回想着明日过堂审案一事,依然并未想到此案的秘密,一直到第二日卯时身穿官袍出现在颍州府衙大堂,宋妍和陆清颜站在萧政身后。

江明鸿重拍惊堂木,瞧着跪在堂下的秦旭,又瞥了一眼坐在木椅上的秦久阳,还有秦久阳的夫人林淑怡。

“秦旭,本官问你,你为何要毒杀长兄秦麟?”

此时秦旭身穿囚服跪在大堂上,低声哭泣,抬头望着江明鸿,“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小人在颍州城是纨绔子弟,不爱读书,这些我都认,但杀人是万万不敢的。”

萧峥身穿官袍走到秦旭近前,合上折扇,大声质问:“秦旭,你昨日被抓之时所言不是这样的,今日过堂为何翻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麟房间的侍女梅香原来是你的丫鬟,秦府西厢房中的芍药花也是你所培育,熏香亦是你指使管家所购买,秦麟所中之毒分明就是有人在熏香中下毒,这些都与你有关。你还敢喊冤?”

秦旭低着头,继续说道,“萧大人,你身穿浅绯色官袍是官,不能睁眼说瞎话,芍药花是我奉阿爷之命在暖房中精心培育,大哥房中的熏香只是普通的香料,秦管家从小看着长兄和我长大,怎会害人?这也没有证据!府衙没有证据,锁拿我就是在乱法。”

萧政继续追问,“秦旭,自从昨日秦麟便安置在西厢房,你可曾去探望过他?”

“昨日午时四刻和戌时四刻,今日卯时一刻,我都去探望过。”秦旭一脸懵,眼神清澈,一副委屈的样子。

“秦旭,你可知从昨日到今日可有陌生人进入西厢房?”萧政大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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