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利益之下（1/2）

位面之灵静静地聆听着天道的解释。周围的气息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位面之灵微微皱眉，说道：“上位面已然步入末法时代，底层位面的位面之灵与天道皆选择自保。只因上位面无时无刻不在汲取底层位面的天地灵气，而最先遭殃的，无疑便是位面之灵与天道。正如我们最先察觉到这般情况，故而都选择了自保之法。我藏匿于九界尽头，而你则选择吸收气运，进而凝结成实体，试图脱离位面。毕竟，天道你着实不想与这个位面共存，你不愿变得弱小，直至失去修为，仅靠着些许信仰勉强存活，对吧？”

天道神色冷漠，回应道：“你所言极是，我不愿与如今的这个位面一同覆灭，我渴望逃离出去。所以，我必须汲取足够的气运，方能有逃出位面的可能。相较而言，天道想要逃离这个位面，远比这个位面的人更为艰难。而你，位面之灵，你比我更为艰难，只因你本就是这个位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的结局，怕是要伴随着这个位面一同殉葬！”

位面之灵沉默不语，片刻之后，他转换了话题，说道：“天道，你方才提及起源辰沐之事，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他不过是不愿受你摆布罢了。”

天道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不愿被摆布？那他为何锁定命格，致使这个位面的灵气流失。倘若遭遇重大变故，乃至灭顶之灾，你说他会否逃离？”

位面之灵此刻表情严肃，郑重地说道：“天道，你自己都无法成为圣人，却要求他人做到圣人，你着实有趣。他若能过我这一关，那便随他去吧。”

天道听完位面之灵的话，不再多言，选择离开了位面之灵的小世界。他深知，位面之灵不会对辰沐下绝对的死手，定会按照规矩行事。

辰沐结束闭关后，眼前浮现出十六岁的小辰沐的身影。此时的他，已然接受了源家家主源继明的命令，前往天澜界，并在那里见到了白天辰。

辰沐的思绪飘回到往昔，他想起当初自己前往执法神殿抢夺执法神玥之时，曾安排白天辰前往月星的一个荒凉之地隐居。毕竟，自己已然帮他报了仇，只愿他能在此安心度过余生。而对于云城那些自己相识且不愿杀害之人，他喂了药物，使他们其失去记忆，而后安排到了偏远之地隐居。

辰沐看到小辰沐抵达了琉璃城，不禁回想起当初的情景。那时，自己在这里遭遇了魔教之人。当时他心想，自己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潜伏在执法神殿所管理的天澜界了，好歹有几个能为自己办事的人。虽说自己对魔教并无好感，但在那时，他们与自己算是一伙的，相较那些所谓的白道之人，他们对待自己还算不错。

命运轮盘器灵看着辰沐，说道：“你还真能演，你戴上白天辰的面具，与你平日的模样大不相同，倒是显得颇为善良，仿佛什么都知晓一般。”说罢，目光紧紧地盯着辰沐。

辰沐眼神冰冷地看着命运轮盘器灵，缓缓说道：“毕竟我也曾是世人眼中的好人，一个好人变坏之后，再扮演起好人，自是轻而易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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