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降世!蠢如猪寨民的救世主!(1/2)
在这一刻。
你找到了活下去的另一个意义。
就是救出这批立场不坚定脑子又不好使还爱到处给你惹麻烦还有事就只会喊你代少主救命的寨民并带着他们一起活下去!
明确了新的人生目标的你开始变得无比沉着冷静。
深吸一口气就将自己彻底沉入水牢巨大水池之中,要让极端濒死的环境迫使你的大脑飞速运转,好迫使自己能飞快想出解困之法。
一秒两秒……
时间飞速流逝。
你也憋不住气地往水池上方冒出泡泡。
咕噜噜噜噜……
越来越快,越来越密,越来越大的泡泡从你口鼻之中窜出,并在水池水面飞速破碎,发出濒死的信号。
吓得看守手忙脚乱地打开了水牢大门,4人鱼贯而入,七手八脚地强行将你从水池中拉拽而出。
手忙脚乱地给你解除了手镣脚铐,将你整个人拖到干草之上,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给你按压腹部祛水,试图拯救你的性命。
而你却始终面色惨白,毫无生机,吓得一人慌忙窜出去去通风报信,一人在旁焦急把风。
“怎么样啦怎么样啦?
到底好了没有啊?
这可是老爷特别交代的重犯!
她的命可比咱们的都金贵!
可出不得一丝差错啊!”
“哎呀在抢救了在抢救了,已经在抢救啦!”
两名看守配合默契又经验十分老道地按压你的腹部,另一个则在旁配合查看你的眼睑脉搏呼吸。
你愣是一点反应都给他们。
“哎呀!”
急得负责把风看守跺脚转身而去,对着空气焦虑。
“哎呀!
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啊!
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就我这一份差事。
若是出了差错,这份差事没了,我可如何是好啊。”
焦虑情绪弥漫整个水牢。
让两位给你实施抢救的看守都开始分神。
而你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眼睛。
一记左勾拳猝不及防重击在正准备侧脑袋给你听心跳的看守的太阳穴上,将他当场击晕。
而后挺身反手肘击给你按压腹部的看守的侧脑,又趁他受力后仰之际,一记升龙拳重重给到他的下巴。
一套连贯动作重击打得他下巴连带颧骨直接震颤头盖骨,叫他重重后脑勺着地,脑震荡重创着也跟着晕厥了过去。
“什么回事?”
负责把风的看守闻声回头。
视野都没摆正就遭了你一个鼻头重击,踉跄后退着,已经是头晕眼花,鼻孔流血。
双手捂鼻子上来,还没斥责问话出口,就被你揪着头发,拉拽冲刺着冲到墙上去!
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头撞了个闷响,跟着也原地倒了,彻底晕死了过去。
你熟门熟路地挑了一个与你身材相近的看守,就地扒了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将他们的武器统统沉入水池底下。
而后用他们的臭袜子塞他们的嘴,再撕烂他们的衣服做绳子将他们捆起来。
再摸出了他们身上的钥匙全部挂自己腰上,锁上水牢大门。
转身左右飞速查看地牢环境,一察觉到有人往这边走来,便立即压低了帽檐,埋头迎面走了过去。
两人竟然只是看了你一眼就径直走了。
你心里直呼蠢蛋,立马加快了去解救你那帮蠢成猪一般的寨民的脚步。
七拐八绕着。
寨民们被鞭笞得哀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的脚步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最后索性半靠在墙面上,摸墙前进。
试图通过拐角隐藏踪迹,试探你这帮蠢猪般的寨民的存活情况。
鬼鬼祟祟探头出去。
“啊!
啊!”
鹰老九被捆在十字架上鞭笞得血淋淋的画面赫然眼前。
“蠢猪!
活该!”
你暗暗叫骂。
就看见狱卒环绕鞭子于手,中场休息喘口气地继续审问道。
“大胆匪徒!
你假借贩酒之名拦路强买强卖不成又实施抢劫!
你可认罪?”
就听见鹰老九一如既往自负固执又嘴硬地强辩回道。
“什么强买强卖?
什么拦路抢劫?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卖酒收钱!
他给钱喝酒!
他喝我的酒,就该给我酒钱!
天经地义!
有什么错?!
我好端端地卖酒!
他好端端的喝酒!
喝了又不给钱!
我教训他两句怎么了?
犯法啦?
哦!
那难道喝酒不给钱就合法啦?
那改明儿我上街,我见肉我就吃!
我见酒我就喝!
我见衣裳我就穿!
你们谁也别讲我的不是!
你们谁也别想又来抓我!”
“嘿我他妈跟你说不清楚了是不?
你看我跟你说不清楚,我这手里的鞭子跟你说得清楚不?”
狱卒气得抡鞭子又抽了过去。
“啊!
啊!”
鹰老九又疼得龇牙咧嘴。
“你认不认?
认不认?
啊?
你到底认不认?”
狱卒边抽边审。
鹰老九只随鞭子啊啊叫嚷。
叫完以后又趁着狱卒挥甩起鞭之际,一顿一顿地嘴硬道。
“我又没错我为什么要认?
我这酒就卖一两银子一碗了怎么了?
他们乐意喝就得爽快给钱!
不给钱就是耍赖皮!
耍赖皮就得挨骂就得挨打!
天经地义!
啊!
啊!”
鹰老九吃痛叫嚷着,衣裳都被鞭烂了,依然没有松口认罪之意。
气得狱卒一边狠狠挥鞭,一边咬牙怒骂。
“一碗酒收一两银子是吧?
哈?
一两银子一碗酒是吧?
哈?
老子天天搁这天昏地暗的地牢里!
天天抽你们这群悍匪强盗街溜子!
揩了油水加起来一个月都赚不到一两银子!
你一碗酒就卖一两银子是吧?
哈?
就卖一两银子是吧?
哈?
一两银子?
哈?
一两银子好赚是吧?
哈?”
抽得鹰老九几近于晕厥,却依然瞪大着铜铃般的眼睛,死口咬牙不认罪。
同样一左一右被捆在旁边的木头椅子上的铁柱和曾虎见势立马出言相劝。
铁柱说。
“鹰老九啊鹰老九?
你既然做了就痛快承认了吧。
也免遭了这苦肉之罪啊!”
曾虎也跟着说。
“是啊鹰老九。
这事儿本就是你在做。
你就痛快承认了又能咋地?”
就见鹰老九慢悠悠转动脑袋,而后冷不丁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低声骂道。
“我呸!
你们就是怕我连累你们一起坐牢!
让我一个人认了,他们就会把你们放了!
我告诉你们!
府衙就是个最先不讲王法最先不讲公道的地方!
他们抓我一个就是抓一个不良游民!
要是抓我们一起就是破获了一个犯罪团伙!
捣毁了一个强盗悍匪窝子!
我告诉你们!
届时指不定连我们寨子也给他端了!
就这样你们都还有脸来劝我就范?
还想着能自己保全自己?
我呸!
你们保不了!
你们谁也保不了!
自打咱们变成流民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谁也保不了谁!”
“放肆!”
狱卒一鞭子打在鹰老九脸上。
“啊!”
鹰老九一声惨叫。
脸上从右侧额头开始往左下巴处,碾过鼻梁,赫然出现一道长长的血印!
“啊!”
行刑之地的右侧牢房立即传来碧萝等一众女娘惊惧报团避祸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老猴儿、铁小锣几人的愤愤不平声。
“打人不打脸!
这也太过分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
“对啊!
打人不打脸!
这也太过分了!”
铁小锣半凑热闹地就举拳头喊上了。
你们向来在外优先帮亲的绿林寨原寨民石头立即拉帮结伙地举拳高呼起来。
“放我们出去!
快放我们出去!”
铁小锣便立马双眼放光地跟着举拳高呼。
“快放我们出去!
快放我们出去!”
又年轻又尖锐的声音刺激着全体糙汉子,立即起身振臂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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