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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伤员康复,实力重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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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谷没新消息。”他说,“已经四十八小时没信号了。”

“他们在等。”陈默说,“等我们暴露,或者内部崩溃。”

“我们也等。”刘斌说,“但他们等我们乱,我们偏要稳。”

他扫视大家:“训练延长一天。至少六名伤员要达到参战标准。物资今晚开始打包。哨岗加一班,夜里双人轮值。”

他看向沈九:“你用琴音监听,夜里停训练,全员警觉。”

沈九点头:“我可以布‘听风阵’,用琴声覆盖三里。”

“好。”刘斌说,“就这么办。”

命令一下,营地立刻动起来。

赵七带人打包物资,药品、干粮、武器分好类,贴标签。秦猛带轻伤员加固防御,在四周设绊索和铃铛。陈默画新的作战计划,预演各种突发情况。

夜里,营地安静。

火光低矮,映出一张张疲惫但坚定的脸。林三坐在火边,拿着“铁脊”木牌。他试着念《破阵子》第三段,一句没漏。

“剑出昆仑北,血染祁连雪。

马踏黄沙路,旗卷大漠烟。

男儿赴国难,何须葬故园……”

秦猛坐他旁边,一边磨刀一边听。

“对,就这么念。”他说,“一个字都不能错。”

“我真的能打了?”林三低声问。

秦猛停下,看着他:“你现在就在打了。心回来了,人就不远。记住,敌人不怕伤兵,怕的是不肯倒下的人。”

林三沉默很久,轻轻点头。

第三天训练结束,刘斌再次集合大家。

这次他语气更重。

“林三通过第二阶段考核。”他说,“准许参加轻量实战演练。”

林三站出来,把木牌挂在腰上。牌子轻轻晃,碰着皮带,发出小声。

“你不是拖累。”刘斌看着他,一字一句说,“你是回来的人。”

有人轻轻鼓掌,有人点头。没有欢呼,但这几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夜里,天空变了。

星星位置偏了。北斗第七星挪了点,南斗连线弯成奇怪弧度。营地水盆里,水面自己晃,倒影的星光显出一道模糊符文。

沈九值班,忽然停下琴。

他抬头看天,皱眉;低头看水盆,瞳孔一缩。

“有波动。”他对走来的刘斌说。

“多大?”

“还不强,但不对劲。”沈九低声,“不是自然现象,像是能量被拉扯。如果我没猜错……是‘赤云’来了。”

刘斌眼神一紧。

赤云是灾厄之兆。它出现时,灵气乱,妖物醒,邪祟也会动。五年前在北荒,它一现,整座城没了,只剩焦土和骨头。

“通知所有人,今夜不准离岗。”刘斌下令,“你盯水盆,有动静就响铃。启动铜镜紧急协议,我要知道三百里内任何异常。”

沈九点头,指尖抚弦,布下“听风阵”。阿岩也开铜镜最高权限,接远距离侦测网。

第四天早上,训练继续。

林三第一次参加小组对抗,对手是两个轻伤员。他只用了三成力,但能跟上节奏。闪避、格挡、反击都很准。

秦猛陪他练半柱香时间,确认经脉没问题。结束后拍他肩膀:“不错,还能加点强度。”

沈九把脉后说:“可以微运诗魂。每天一次,不能多,不然会伤自己。”

刘斌点头:“从明天起,加入前线轮值。”

中午开会,阿岩突然抬头。

“铜镜有反应。”

刘斌立刻过去。

镜面出现一行字:赤云现于北方,星轨偏移三度,疑似能量潮起。

陈默翻地图,对照位置。

“离我们三百里。”他说,“移动慢,预计两天到。”

“不是直接冲我们。”赵七分析,“但它会引来东西。”他看沈九,“上次这种天象,铁乌鸦提前两天出动。”

“那就当它冲我们来。”刘斌下令,“所有人,今晚最后一次集体导引。明天开始备战。所有伤员取消休养,全部进战斗序列。物资封箱,武器上弦,哨岗每半小时换一次。”

命令一下,营地气氛立刻紧张。

晚上,灯没灭。

所有人都在练功区导引。动作整齐,呼吸同步,灵力交织成网,形成屏障,挡住外界乱流。

林三站在中间,抬手到一半时,指尖发麻。那是诗魂回来的感觉,熟悉又亲切。他继续做完最后一式,收势时掌心推出,一股微风气流掠过草尖,惊起几只虫。

刘斌站在高岩上看着。

远处天边,一片暗红云慢慢移,像血渗进布,染红天空。风吹动他的衣服,哗哗响。

他不动,一直盯着那片云。

沈九走来,低声说:“他们感觉到了。”

“谁?”

“那些还在睡的。”沈九望远方,“地底的,山中的,坟里的……它们都在醒来。”

刘斌握紧手中的地图。

纸边磨毛了,角落有雨水泡过的印。是西岭突围时留下的。他没说话,折好塞进怀里。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林三练完走向铺位。

路过水盆时,他看见水面晃了一下。倒影里的脸,比三天前多了点生气。眼角还有累,但眼神不再散,有了光。

秦猛绑护腕,抬头看他:“明天一起练?”

“好。”林三说。

赵七检查完最后一把刀,收进鞘。刀入匣时一声轻响,像回应什么。

陈默合上本子,吹灯。他在最后一页写:“今日全员导引成功,诗魂共振率达八成七,队伍完整性重建。”

阿岩盖上铜镜,留条缝,随时能开。他知道,这一夜不会太平。

沈九坐着,手指碰了下琴弦。

一个音响起,短,清楚。

像某种回应。

刘斌从高岩跳下,脚下一滑,膝盖撞地。

他没马上起来,低头看自己的手。

指腹有裂口,是练功磨的。没流血,但皮快破了。

他盯着伤口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笑得很轻。

他知道,这支队伍回来了。

前面的路再难,他们也得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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