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历史十大帝王(24)(2/2)
不过,他晚年能下‘轮台罪己诏’认错,这份勇气朕佩服。朕晚年废太子杨勇、立杨广,虽有私心,却没像他那样因多疑杀亲子,只是没料到杨广会荒淫无道——帝王选继承人,比打天下更难,这点咱俩都栽过跟头,只是他及时止损,朕却给隋朝埋下了亡国的祸根。”
唐太宗李世民:“刘彻‘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我‘尊儒重道’却不废佛、道,允许诸子学说流传;他设中朝独揽大权,我靠‘三省六部制’让中书省决策、门下省封驳、尚书省执行,用分权制衡防专断——都是为了集权,但我比他更懂‘平衡’。他把权力攥得太死,朝堂上只剩‘顺旨’的臣子,连汲黯那样敢直言的大臣都被排挤;我让房玄龄、杜如晦各司其职,听魏征‘犯颜直谏’,甚至容忍他说‘陛下近岁颇好奢纵’,这才是‘君臣相得’的治世之道。
他北击匈奴、开拓西域,和我派李靖灭东突厥、被尊为‘天可汗’一样,都是为了扬国威、稳边疆。但他打了几十年仗,把国家打穷了,只能靠‘盐铁官营’‘算缗告缗’刮钱;我打完仗就休养生息,开放丝绸之路和西域通商,既赚了钱(西域香料、丝绸源源不断输入长安),又靠‘和亲’‘册封’稳住藩属国,不用年年征战也能保边疆安稳,比他‘只知打打杀杀’高明。
他搞‘察举制’选人才,打破贵族世袭,这点和我‘任人唯贤’(哪怕是李建成旧部魏徵、降将尉迟敬德也重用)思路一致。但他重用外戚,卫青、霍去病虽能打,却开了‘外戚掌兵’的头;我用外戚(长孙无忌)却严格限制其权力,让他当宰相却不许干预兵权,临终前还安排褚遂良制衡他,就是怕重蹈汉朝外戚乱政的覆辙。
最难得的是他晚年能下‘轮台罪己诏’,和我晚年写《帝范》告诫太子‘勿以吾之故,轻天下士’一样,都是帝王的清醒。但他‘巫蛊之祸’杀太子,是因多疑和偏听;我‘玄武门之变’杀兄弟,是因自保和稳定朝局,论对家人的狠,咱俩不相上下,只是他把家事搞成了国祸,我却把家事变成了‘贞观之治’的开端——帝王行事,‘目的’和‘后果’得一样重要才行。”
唐玄宗李隆基:“朕开元年间,‘任姚崇、宋璟为相,励精图治,海内富实’,和刘彻早年‘用董仲舒、主父偃,罢黜百家、推行推恩令’一样,都是‘少年天子’的雄心壮志,想把王朝推向鼎盛,这点咱俩像得很。
他北击匈奴、通西域,朕也派王忠嗣、哥舒翰守边疆,把吐蕃、突厥打服,还让高仙芝远征小勃律,把唐朝疆域扩到葱岭以西——‘扬国威于四方’的快感,朕比谁都懂。但他打了几十年仗,耗空了文景家底;朕早年打仗‘见好就收’,打完就和西域通商、发展生产,所以才有‘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的盛世,这是朕比他高明的地方。可惜啊,朕晚年糊涂,重用安禄山、杨国忠,搞出‘安史之乱’,和他晚年搞‘巫蛊之祸’一样,都是‘晚节不保’,把一手好牌打烂了。
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朕也重儒学,但更爱道学,还把《道德经》列为科举必考内容——思想这东西,没必要非搞‘一家独大’,兼容并包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