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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孙老倔“封”炉,最后一刀刻传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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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县令陆文渊的改革在磕磕绊绊中推进,平安县在缓慢而坚定地适应着新的节奏。石磐夫妇云游未归,钱多多忙于教育基金的琐碎章程,狗蛋先生的书院迎来了更多慕名而来的学子。而城西铁匠铺那叮叮当当响了近四十年的打铁声,在这个深秋的清晨,格外绵长、沉重,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庄重。

孙老倔要封炉了。

消息不胫而走。许多老平安县人,甚至一些邻近村镇的老匠人,都默默聚拢到铁匠铺外。他们中有曾在这里打过犁头、菜刀的农户,有定做过门环、箱扣的街坊,有跟着孙老倔参与过城墙棱堡修建、军械打造的徒弟或帮工。人们安静地站着,看着铺子里那个愈发佝偻却依旧如铁砧般稳当的身影。

炉火正旺,映得孙老倔古铜色的脸庞微微发红。他今天打的不是兵器,也不是农具,而是一块一尺见方的精铁板。他最小的徒弟,如今已能独当一面的孙大锤,在一旁沉默地拉着风箱,控制着火候。孙老倔的眼神专注得可怕,每一锤落下,都仿佛凝聚了他一生的力气、经验与感悟。锤声时而如急雨,时而如闷雷,时而轻点如叩门。铁板在他锤下渐渐变形,不是变成某种具象的器物,而是在平面上呈现出凹凸起伏的纹路。

那纹路渐渐清晰——是平安县的微缩地貌图。中央是县城轮廓,依稀可辨四门与主街;城外是蜿蜒的河流、起伏的山丘、阡陌纵横的田地;甚至还能看到北边那道象征性的、已多年无战事的边墙。这不是用笔画,而是用铁锤和錾子,一锤一錾“刻”出来的。每一道山脊的走向,每一条水流的曲折,都与他用双脚丈量过、用双手改造过的记忆分毫不差。

最后一锤,轻轻落在象征“三省书院”的那个小小凸起上。孙老倔放下锤子,用粗糙如树皮的手指,缓缓抚过那些尚带余温的纹路。从城墙到河流,从田埂到山峦。良久,他长长吐出一口带着铁腥味的热气。

“成了。”声音沙哑,却透着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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