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设，去留问题（1/2）

兄弟团的去留抉择

接下调令后，于轩用了三天时间交接军务。他把红石山矿脉的管理权交给了军需处，只留下老铁带着几个心腹士兵，继续 “零星开采”—— 美其名曰 “为营里补充军械”，实则是为了让老黑能继续缓慢积累能量。

交接完军务的当晚，于轩把老铁、耗子、瘸叔叫到自己的营帐，摆上几坛劣质烧酒和一碟花生米，算是 “战前动员会”。

营帐里烛光摇曳，烧酒的辛辣味混杂着旱烟味，弥漫在空气中。瘸叔抽着烟，老铁捧着酒坛猛灌，耗子则在一旁把玩着一枚从敌人那里缴获的铜制令牌，眼神闪烁。

于轩先开了口：“兄弟们，调令下来了，我要去京城述职，估计短期内回不来。你们呢？是想留在边境，还是跟我一起去京城？”

话音刚落，老铁就 “啪” 地放下酒坛，大声说：“头儿去哪俺去哪！俺才不管京城有多危险，只要能跟着你打仗、捡铁，俺就高兴！再说了，京城肯定有很多好吃的，上次听耗子说，京城的烤鸭能香掉舌头，俺早就想尝尝了！”

于轩笑着摇摇头 —— 这憨货，满脑子就想着吃。但他心里却暖暖的，老铁的忠诚，从来都不需要怀疑。

耗子放下令牌，皱着眉头说：“头儿，我也想跟你去，但京城水太深了，摄政王肯定会盯着你。我去了，能帮你打探消息，联络百晓楼，还能帮你盯着那些想害你的人。不过……”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为难，“我家那口子要是知道我去京城，怕是会跟我拼命。她早就想让我退伍，回老家开个小铺子，安稳过日子。”

于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你不用急着决定，回去跟嫂子好好说说，要是她不同意，你就留在边境，帮我盯着矿脉和弟兄们，也是一样的。”

耗子点点头，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 他跟于轩出生入死这么久，早就把他当成了亲大哥，就算老婆不同意，他也得想办法说服她。

最后，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瘸叔身上。瘸叔放下旱烟杆，咳嗽了两声，缓缓开口：“小子，你以为我留在边境，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帮你盯着那些想查你身份的人。现在你要去京城，解开身份之谜，我自然要跟着。”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先帝驾崩那年，我就在京城，亲眼看到你被抬出皇宫，对外宣称‘暴毙’。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 你从小身体就好，怎么可能突然暴毙？而且，抬你出来的太监，是摄政王的心腹。这些年，我一直在查这件事，却没什么进展。到了京城，或许能找到当年的知情人。”

于轩心里一震 —— 他一直以为瘸叔只是个普通的老卒，没想到竟知道这么多内情。他激动地抓住瘸叔的手：“瘸叔，您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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