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教育全球:五十大洲的校旗飘扬(1/2)
2062年春,坦桑尼亚阿鲁沙地区的旱季刚过,红土路上扬起的尘土里,一辆印着“段陆教育联盟”标识的越野车正缓缓驶向姆万扎村。车窗降下,陆念棠望着窗外连片的玉米地——幼苗稀疏地扎在干裂的土里,几个赤足的孩子正蹲在田埂边,用小石子在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字母。
“还有多久到学校?”念棠转头问身旁的当地向导卡玛拉。她今年六十岁,鬓角已染上风霜,但双眼仍亮得像年轻时跟着母亲段筱棠在清溪村小学听课的模样,身上那件浅灰色冲锋衣口袋里,还揣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筱棠1980年教乡村小学时用的教案,扉页上“教育是让每颗种子都能找到土壤”的字迹,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却仍是她每次跨国出差必带的物件。
“快了,陆教授。”卡玛拉指着前方隐约露出的蓝色屋顶,“那就是咱们建的第三所希望小学,上个月刚把操场的围栏装好,孩子们现在每天都提前一小时来等上课。”
越野车刚停稳,一群穿着藏青色校服的孩子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用斯瓦希里语喊着“陆老师”。念棠笑着下车,从背包里掏出几个帆布书包——书包侧面绣着小小的“段陆”logo,里面装着印有当地动植物图案的笔记本和削好的铅笔。这是她特意让团队设计的“本土化教具”,封面的长颈鹿、猴面包树都是孩子们熟悉的事物,内页还印着简易的农业小知识,比如“如何给玉米浇足水”“哪种野草能当野菜”。
“玛利亚,你上次问我的数学题,今天咱们在课堂上再讲一遍好不好?”念棠蹲下身,摸了摸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的头。玛利亚去年因为家里要让她放牛,差点退学,是念棠和当地教师一起上门劝说,还帮她家的玉米地换了陆衍团队研发的耐旱种苗,今年收成好了,父母才松了口。
走进教室,三十张木制课桌摆得整整齐齐,墙上贴着两张地图:一张是坦桑尼亚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12所“段陆希望小学”的位置;另一张是世界地图,五大洲的不同角落都钉着蓝色的小旗子——那是“乡村教育模式”落地的国家,从亚洲的越南、柬埔寨,到非洲的肯尼亚、埃塞俄比亚,再到南美洲的秘鲁、玻利维亚,刚好五十个。
“陆教授,这是上个月的教学报告。”当地校长姆贝基递过来一个文件夹,里面夹着学生的考勤表和成绩册,“自从咱们搞了‘校园农场’,孩子们的出勤率从60%涨到了98%!昨天还有邻村的家长来问,能不能让孩子来上学。”
念棠翻开报告,目光停在“校园农场”那一页:照片里,孩子们正围着半亩菜地浇水,菜地里种着番茄、菠菜,还有当地特有的木薯——这些种苗都是她从国内带来的改良品种,耐旱又高产,既让孩子们在劳动中学习农业知识,收获的蔬菜还能补充学校食堂的伙食。“农场的收成够不够?”她问。
“够!上周还给孩子们做了番茄炒蛋,他们都说从没吃过这么甜的番茄。”姆贝基笑着指了指教室后面的书架,“还有您寄来的那些书,《非洲动物百科》《儿童农学入门》,孩子们每天午休都抢着看。”
正说着,教室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教育专员汉森。他这次来,是为了考察“段陆乡村教育模式”的可持续性,准备将其纳入全球教育援助计划。“陆教授,我刚去了隔壁的恩戈罗村小学,”汉森的语气里满是赞叹,“他们的‘教师轮岗制’太有效了——城里的优秀教师每月去乡村学校带课,乡村教师去城里培训,这样两边的资源都活了。”
念棠点点头,这正是“乡村教育模式”的核心之一。当初在母亲的建议下,她团队设计的模式包含三个关键:一是“校园农场+本土化教材”,让教育贴近当地生活;二是“教师轮岗+线上培训”,解决师资短缺问题;三是“社区联动”,让学校成为村里的文化和技术交流中心——比如每月举办一次“农业技术讲座”,请陆衍团队的农业专家远程授课,教村民种改良作物;逢年过节还会办“亲子运动会”,拉近学校和家庭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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