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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木艺援乡:深山里的刨花与盼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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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南的石洼村,藏在秦巴山脉的褶皱里。一条浑浊的小河绕村而过,河岸边的土坯房大多挂着“外出务工,房屋闲置”的木牌——年轻人都走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连唯一的杂货铺,也只在逢集时开门半天。

直到一辆印着“段氏木工坊”logo的货车开进村里,这沉寂才被打破。车停在村委会门口,段念远(段明杰的儿子,如今分管木工坊的县域业务)跳下车,手里拿着一卷图纸,身后跟着几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师傅。“李书记,咱们上次说好的分厂选址,今天来实地看看。”他笑着握住村支书李建国的手,掌心带着常年握刨子的薄茧。

李建国搓着粗糙的手,语气里满是期待:“念远经理,可把你们盼来了!村里的年轻人都打电话问,啥时候能开工,说要是在家门口能挣钱,谁也不想背井离乡。”

两人沿着河边的小路往村西走,那里有一间废弃的小学校舍,是村里选定的分厂地址。校舍的窗户玻璃碎了大半,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却胜在宽敞,还挨着后山——后山有大片的松木和桦木,正是做木工的好材料。“这里改改就能用,屋顶补补瓦,窗户装上新玻璃,再隔出培训区和生产区。”念远蹲下身,摸了摸校舍的土墙,“月底前就能开工,绝不耽误大家春耕后上工。”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天就传遍了石洼村。傍晚时分,村委会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有在家带娃的留守妇女,有身体还算硬朗的老人,甚至有几个在外打工的年轻人,特意请假回来看热闹。“段经理,俺们连锯子都没摸过,真能学会做木活?”人群里,一个穿着碎花袄的女人怯生生地问。她叫秀莲,丈夫在浙江打工,她带着两个孩子在家,靠丈夫每月寄回的一千块钱过活,日子紧巴巴的。

念远看向身边的老周——老周是段明杰的徒弟,做了三十年木工,手上的老茧比铜钱还厚。“秀莲大姐,您放心,老周师傅会手把手教。咱们先从最简单的木梳、筷子学起,每天学两小时,一个月保证能上手。”老周接过话,从包里掏出一把刚做好的桃木梳,梳齿圆润光滑,梳背刻着淡淡的兰花纹:“您看,这木梳不难,只要用心,谁都能做出来。做好了,咱们按件算钱,一把木梳给五块,做得好的,还能涨工钱。”

“五块一把?”秀莲眼睛亮了。她算了笔账,要是一天能做五把,就能赚二十五块,一个月就是七百五,比丈夫寄回的钱还多一半,还能陪着孩子。她立刻举起手:“俺报名!俺肯定好好学!”

有了秀莲带头,村民们纷纷报名。短短一个小时,就有三十多人登记,其中一半是像秀莲这样的留守妇女,还有几个是想回来照顾老人的年轻人。“俺在外头工地搬砖,一天挣两百,可孩子连爹都认不清了。”二十多岁的张强挠着头说,“要是在家能做木工,哪怕少挣点,能看着孩子长大,值了!”

念远没让大家失望。一周后,施工队就开进了石洼村,修补校舍、搭建木工台、拉电线——所有材料,都是木工坊从省城运过来的,连刨子、凿子这些工具,也都是按人手一套配齐,免费发给学员。老周则带着两个徒弟,提前住进了村里,每天早上给村民们讲木艺的基础知识:“做木工,先学‘稳’——手要稳,心要静,刨子要贴紧木料,不能偏,不然刨出来的木茬就不平整……”

开工前的培训,是最磨人的。秀莲刚开始握刨子,手一抖,刨子就滑了,在木料上划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觉得自己不是做木工的料。老周却没批评她,而是蹲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教她调整姿势:“您看,手腕要靠在木工台上,借力往前推,不是用手硬拽……”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第七遍,秀莲终于刨出了第一片平整的刨花。那片刨花薄得像蝉翼,带着松木的清香,落在她的蓝布裤上。“成了!俺成了!”秀莲激动得站起来,声音都在发颤。旁边的学员们都围过来,看着她手里的刨花,眼里满是羡慕——那不仅是一片刨花,更是他们对好日子的第一丝盼头。

培训过半时,村里的老木匠李大爷也来了。李大爷做了一辈子农家家具,却不懂“非遗木艺”的精细活,听说段家来教手艺,特意揣着自己做的小板凳来请教。“老周师傅,您看俺这凳子,腿总晃,咋回事?”老周接过小板凳,翻过来一看,笑着说:“大爷,您这榫卯没对齐,‘卯’的深度差了两毫米,所以不稳。”他拿出尺子,给李大爷比划:“您下次做,先在木料上画好线,按线凿卯,保证不差分毫。”

李大爷听得连连点头,当天就把家里的老工具都搬来了,跟着年轻人一起学。“俺活了七十岁,才知道木艺还有这么多门道!”他摸着刚做好的木梳,笑得满脸皱纹,“以后俺也能做精细活,给俺孙子做个刻花的小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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