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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面具傀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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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的西厢房里,月光正斜斜地淌过供桌,在墙角投下一块菱形的亮斑。那具戴银面具的傀儡就立在光斑边缘,木头关节上的积灰被夜风吹得微微颤动,面具嘴角的弧度像在笑,又像在哭 —— 沈砚总觉得那表情眼熟,直到玄墨的尾巴扫过傀儡的左手,指节处刻着的 “阿瑾” 二字在光中显形,才猛地想起王瑾护腕内侧的刺青,连笔画里的颤抖都分毫不差。

“这面具是百工司的银匠打的。” 苏轻晚用银簪轻轻敲了敲面具边缘,簪头的绿宝石突然反射月光,在墙上投出个小小的银匠印记,与第一阶段从周显染坊搜出的银器落款完全相同。她指尖划过面具的鼻梁,那里有道极细的划痕,形状与王瑾左眉骨的刀疤严丝合缝,“你看这划痕的氧化程度,至少有二十年了。”

玄墨突然跃上傀儡的肩头,九条尾巴缠住面具的系带。猫爪一扯,银面具 “当啷” 落在青砖上,露出底下的木头脸 —— 眼眶处的针孔比宦官傀儡密得多,每个小孔里都塞着根狐心草纤维,与第五章草烟侍卫颈后的针孔纤维成分完全相同。沈砚用染梭挑出根纤维,对着光一照,里面竟裹着半张字条:“承乾十三年,百工司密造”,墨迹与王瑾护腕的刺青颜料完全相同。

赵猛扛着张五郎的工具箱走进来,铜锁上的狐形扣环与傀儡胸腔的凹槽正好咬合。“我爹的日记里画过这傀儡。” 他翻开泛黄的纸页,某页的空白处用炭笔勾勒着面具的轮廓,旁边批注着 “玄珠灵力驱动”,与第四章月光拼图里的狐族符文完全吻合,“说是苏先生让做的,面具里藏着东宫布防图。”

沈砚突然想起祖父密信里的 “面具藏阵”,便将银面具扣回木头脸。两者接触的刹那,面具内侧的银箔突然亮起,在墙上投射出密密麻麻的针孔图,与第三章针孔密语的拓片完全重合。最蹊跷的是图中央的狐形,与玄墨尾巴扫出的磷光完全相同,狐眼的位置正好对着供桌下的地砖 —— 那里正是第五章草烟侍卫指过的地方。

厢房的木门被风撞得 “哐当” 响,苏轻晚的医案突然自己翻开到 “傀儡面谱” 那页。某幅插画上的银面具,嘴角处用红笔圈出个小点,与眼前面具的笑纹完全相同,旁边写着 “藏针孔”。她用银针往那小点里一扎,面具突然 “咔” 地裂开细缝,里面掉出卷麻纸,展开后竟是幅百工司的针谱,其中 “狐尾针” 的图样与第五章草烟侍卫的毒针完全吻合。

“是玄珠的笔迹。” 沈砚的指腹抚过针谱边缘,麻纸突然微微发颤,与面具傀儡关节的摩擦声形成奇异的共鸣。他将针谱对着铜镜,镜中浮现出玄珠坐在针车前的影像,手里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针尖扎进木偶的动作,与面具眼眶的针孔角度分毫不差,“她在教王瑾怎么用这傀儡传递消息。”

赵猛突然在傀儡的腹腔摸到个硬物,用刀鞘撬开时,一堆针锭 “哗啦” 滚出来,每根针尾都刻着个 “苏” 字。他拿起根对着晨光,针身的纹路里嵌着的银灰色丝线,与第一阶段苏氏染坊废墟找到的织针完全相同,“张五郎的日记说,这些针能锁住灵力,只有戴银面具的人才能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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