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欧盟的应对(2/2)
“平民?”阿尔瓦雷斯回头瞪了他一眼,“等明军占了非洲,你以为他们还能当平民?要么拿起枪,要么饿死,这就是非洲的规矩。”
命令一道道传出去,欧盟的军营像被捅的马蜂窝,瞬间忙碌起来。在利比亚的沙漠里,德军的装甲车正碾过仙人掌,朝着埃及边境集结;安哥拉的军港里,葡萄牙的战舰正在加装硫磺桶,水手们光着膀子,把引火用的火石磨得锃亮;最忙的是埃塞俄比亚的工兵,他们在提格雷高原的峡谷里埋下了削尖的铁桩,那些铁桩上还沾着去年镇压起义时的血迹。
消息传到朱元璋的帅帐时,他正在给朱文正的破阵车画改进图。“烧粮仓?”他把毛笔往砚台上一搁,墨汁溅了满纸,“阿尔瓦雷斯这老东西,跟陈友谅一个德性,净玩阴的。”
“陛下,要不咱们分兵保护粮仓?”耿炳文急道。
“不用。”朱元璋指着地图上的尼罗河,“让廖永忠派十艘小船,顺着尼罗河往上走,把上游的水闸打开。等他们的雇佣军去烧粮仓,就放水淹了他们的营地——非洲人不是说‘尼罗河是母亲’吗?这次就让这位母亲教训教训不孝子。”
他又看向胡大海:“你的象兵别往峡谷里钻,绕到索马里去,那里有咱们的亲明部落,让他们给象兵当向导,从后面抄欧盟的后路。记住,见到粮仓别烧,留给老百姓。”
胡大海咧嘴笑了,露出两排被槟榔染黑的牙:“陛下放心,俺的象兵驮着粮袋子呢,见着挨饿的就给,保证比欧盟的雇佣军得人心。”
此时的非洲大陆,像一张被拉紧的弓。明军的船帆在红海的晨光里越来越近,欧盟的炮口在高原的阴影里泛着冷光。而在这片大陆的腹地,亲明国家的使者正骑着骆驼,把明军即将到来的消息传遍每个部落,他们的褡裢里,除了信件,还有明朝的稻种——那是朱元璋特意让人带上的,他说:“打完仗,得让非洲人知道,咱们不仅会打仗,更会种庄稼。”
夜幕降临时,阿尔瓦雷斯站在宫殿的露台上,看着远处的篝火。他知道,明天一早,廖永忠的舰队就会出现在曼德海峡,耿炳文的神机营也该翻过苏伊士运河了。他摸了摸腰间的佩剑,那是他祖父参加十字军东征时留下的。“明朝人,”他对着沙漠低语,“非洲不是你们的美洲,这里的沙子,会嚼碎你们的骨头。”
而在红海的帆船上,廖永忠正给儿子廖权讲鄱阳湖的故事:“打仗不光靠炮硬,还得靠心细。你看这海峡的水流,涨潮时往东,退潮时往西,咱们就等退潮时进,让欧盟的火攻烧自己的船。”廖权似懂非懂地点头,手里攥着父亲给他的 pass(罗盘),那是明朝工匠仿着欧洲样式做的,上面刻着“大明水师”四个字。
两边的剑,都已经出鞘。非洲的夜空,第一次被两种不同的火药味熏染,一种带着明朝的硝石香,一种混着欧洲的硫磺气。而那些躲在棕榈树后的非洲人,正竖着耳朵,听着远方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船桨声——他们不知道这场仗谁会赢,但他们知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非洲的土地上,又会多一些新的墓碑,或许,也会多一些新的稻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