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欧盟落荒而逃（1/2）

南京皇城的紫宸殿里，烛火彻夜未熄。朱元璋攥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战报上“南极洲据点失守，郑海以下将士殉国”的字样，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阶下，汤和穿着染血的铠甲，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单膝跪地：“陛下，臣无能，未能护住郑将军和弟兄们。”

朱元璋缓缓放下战报，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起来吧。郑海是条汉子，他在南极洲插的大明龙旗，朕看见了。”他走到殿外，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汤和，你说，那些红毛鬼凭什么占我大明将士用命换来的土地？”

汤和猛地抬头，眼里迸出火光：“陛下，臣请战！带澳大利亚的驻军，把欧盟联军赶下海去！”

三日后，澳大利亚悉尼港的码头上，明军水师正在集结。汤和站在“镇海号”旗舰的甲板上，身后是五十艘经过改装的福船——船首加装了铁皮撞角，甲板上架着新造的弗朗机炮，炮口闪着冷光。海风卷着咸腥味扑来，吹动他胸前的虎符，那是朱元璋亲赐的“讨逆大将军”印信。

“将军，欧盟联军的主力在霍巴特港外列阵呢！”副将王弼爬上了望塔，手里的望远镜差点被风吹掉，“荷兰人‘海蛇舰队’在前，西班牙‘圣十字团’的盖伦船在左，英国‘狮心舰队’的帆船在右，黑压压一片，看着得有上百艘。”

汤和接过望远镜，镜筒里果然映出密集的桅杆，欧盟联军的旗帜在风中乱舞——荷兰的橙白蓝三色旗、西班牙的红黄竖条旗、英国的米字旗，像一群挑衅的乌鸦。他冷笑一声：“告诉弟兄们，把炮口擦亮点。今日咱们不单要报仇，还要让他们知道，大明的海，不是谁都能撒野的！”

黎明时分，明军舰队成雁形阵驶出悉尼港。刚过塔斯马尼亚岛，欧盟联军的前锋就杀了过来。荷兰“海蛇号”旗舰上，指挥官范·德·莱恩举着望远镜，看见明军舰队的龙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汤和这老东西，带的还是些破福船？去年在南极洲，他们连冰都凿不开，还敢来送死？”

“将军，放他们靠近点！”西班牙船长佩德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里的十字架吊坠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让他们尝尝‘圣十字炮’的厉害——上个月刚从美洲运来的青铜炮，一发就能轰穿他们的船底！”

英国舰队指挥官威廉则在“狮心号”上灌着朗姆酒，他拍着肚皮对副官说：“等会儿冲上去，把明人的龙旗扯下来当脚垫。听说他们的丝绸旗子做脚垫特别舒服。”

两军距离逐渐缩短，海风里开始混杂着火药的味道。汤和举起令旗：“左舷炮准备！瞄准荷兰人的主桅杆！”

“轰——轰——”

明军舰队率先开火，弗朗机炮的铅弹带着尖啸飞向“海蛇舰队”。荷兰人显然没料到明军的炮火如此精准，“海蛇号”的主桅杆应声折断，橙白蓝三色旗“哗啦”一声掉在海里，范·德·莱恩差点被砸中，气得用荷兰语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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