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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好人平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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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下班后,陈平小心翼翼地将父亲陈立诚送到顾小芬家中,被妥善安置在二楼一间舒适的小房间里。

这房间特意避开了西晒,紧邻着波光粼粼的南江,还带有一个小巧精致的阳台。推开窗户,或是移步阳台,眼前便是开阔的江景——碧波荡漾的宽阔江面,缓缓行驶的轮船点缀其间,对岸的灯火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倒映在水中,碎成一片摇曳的金光。盛夏时节,阵阵清爽的江风拂面而来,带着湿润的水汽,令人倍感凉爽怡人,瞬间驱散了白日的燥热。

房间里,早已备好了可以摇起放下的专业病床,崭新的被褥枕头散发着阳光晒过的清新气息,一应俱全。各种必需的医疗用品也整齐有序地摆放在床头柜和置物架上,从消毒纱布到温度计、血压计,显得既专业周到,又透出几分家的温馨。

顾小芬的母亲姚婉清,是一位气质温婉、心地极其善良的女性。她不仅精通现代医学知识,更传承了家族世代相传的祖传医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医者的沉静与仁爱。

姚婉清每天都会亲自为陈立诚进行治疗,风雨无阻。她将祖传的针灸疗法和精心配制的草药,巧妙地与现代康复手段相结合,为陈立诚进行细致入微的调理。

她的手法异常轻柔却精准无比,每一次银针落下,捻转提插,陈立诚都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在经络中游走,身体的酸胀与疼痛随之明显减轻。

姚婉清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发自内心的善良,如同涓涓细流,浸润着陈立诚病痛的身躯,也让一旁守候的陈平一家人沉浸在深深的温暖与安心之中。

在姚婉清和顾小芬母女二人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下,奇迹般地,还没到两个月,陈立诚原本僵硬麻木的双腿竟渐渐有了知觉,已经能够在陈平或顾小芬的搀扶下,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却又无比坚定地尝试下地行走了。虽然每一步都迈得艰难,汗水浸湿了额发,但那重新踏在地板上的触感,让他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

然而,康复之路并非一帆风顺。进入梅雨季节,连日阴雨绵绵,天空仿佛永远蒙着一层灰暗的湿布,潮湿的空气无孔不入,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陈立诚的腰椎损伤对这种天气极为敏感,出现了反复的迹象,剧烈的疼痛如同无数钢针在骨缝里钻刺,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额上常常沁出细密的冷汗。

陈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仿佛那疼痛也扎在他心上。他每天一下班就心急如焚地往顾小芬家赶,脚步匆匆,只希望能为父亲分担一些痛苦,陪伴他熬过这难捱的关头。

这天,陈立诚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袭来,他惨叫一声,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陷入深度昏迷。陈平和顾小芬都急得团团转,束手无策,房间里弥漫着恐慌的气氛。

唯有姚婉清,尽管眉头紧锁,眼神却依然镇定如常。她迅速检查了陈立诚的状况,沉吟片刻,果断决定采用一种更为复杂的针灸疗法。这种疗法需要在头部、脊椎、四肢等多个关键穴位同时施针,并且要精准控制入针的深度、角度、捻转的力度和留针的时间,差之毫厘便谬以千里。

这种疗法源自她家族的祖传医术,秘不外传,已有数百年历史,曾在多次疑难杂症中发挥奇效,但也凶险异常。 姚婉清将昏迷不醒的陈立诚安置在专门的治疗室,点燃了几根特制的艾条,烟雾袅袅升起,弥漫着淡淡的、带着清苦气息的草药香气,试图驱散阴湿之气,温通经络。

她轻轻握住陈立诚冰凉的手,俯身在他耳边,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地安抚道:“陈大哥,别怕,放松些,我会小心的。”

随后,她凝神静气,让顾小芬递过消过毒的银针,指尖在陈立诚头部至脚部几个关键位置轻轻探触,寻找着那细微却至关重要的穴位。

顾小芬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低呼出声:“妈,你……你要施‘通髓针法’?”

‘通髓针法’是姚家医术中的最上乘秘技,向来只传男不传女,规矩森严。但姚婉清自幼对医术便展现出惊人的灵根与悟性,对医道的理解远超常人,家族长辈惜才,最终打破这一沿袭百年的祖训,破例让姚婉清传承了这救命的绝技。

此法的原理是通过特定的针法组合,强行打通全身淤塞的脉络,激活蛰伏的精血元气,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霸道无比。然而,风险也极大,若施针者功力不足或稍有偏差,力道过猛或穴位失准,病人便可能精血逆乱,一命呜呼,凶险万分。

姚婉清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全副心神都已凝聚在指尖那细如毫发的银针上。

她屏息凝神,眼神锐利如鹰,手腕沉稳如山,第一针精准地刺入头顶百会穴,接着是风府、大椎、命门……每一针落下都迅捷无声,却又精准无比,仿佛能穿透皮肉,精准地找到那深藏于骨髓深处的疼痛源头。

银针在她指下微微颤动着,带着某种奇异的韵律。 治疗过程中,陈立诚始终处于深度的昏迷状态,对外界毫无反应,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陈平紧紧握住父亲另一只没有施针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充满了血丝和浓得化不开的担忧,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顾小芬则在一旁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协助母亲,适时递上需要的针具或艾绒,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眼神专注,仿佛天生就是为这救死扶伤的时刻而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里静得只剩下艾条燃烧的轻微噼啪声和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张治疗,姚婉清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她缓缓起出最后一针。

就在针离体的瞬间,昏迷中的陈立诚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紧接着,他原本灰败的脸色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丝红晕,原本微弱急促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悠长。

他虚弱地颤动着眼皮,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虽然迷茫,但渐渐聚焦,看着周围满脸焦急和关切的人们,尤其是姚婉清疲惫却欣慰的脸庞,干裂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沙哑却充满了真挚的感激:“谢谢……谢谢姚大夫……谢谢你们……”

陈平再也抑制不住,眼眶瞬间湿润了,他俯下身,紧紧抱住父亲,声音哽咽:“爸!爸!你醒了!太好了!你一定要好起来,我们都在等你,都在等你回家!”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父亲的手背上。

姜峰通过眼线打听到陈立诚的病情竟在姚婉清的妙手下有所好转,甚至能下地行走,心中顿时充满了嫉妒和强烈的不安。他无法容忍陈平家有任何起色,更担心陈立诚康复后,陈平会摆脱困境,甚至可能威胁到他在厂里的地位。

一个阴险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他要让陈立诚的病情再次恶化,彻底拖垮陈平,让陈家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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