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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徐元明城防改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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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顾君恩的安排,徐元明一行人被安置在顺天府下辖的一处旧驿站——驿站位于崇文门外,离朝阳门、东直门都不远,方便日后施工。驿站不大,却很整洁,有前后两进院子,前院住工匠,后院由徐元明居住,还自带一个小库房,正好用来存放工具与物资。

刚安顿好,顾君恩便借着“视察筹备情况”的名义,悄悄来到驿站。两人屏退左右,在后院的房间内密谈。顾君恩身着便服,脸上带着几分焦虑:“徐大人,你可算来了!崇祯这几日对城防的事格外上心,昨天还特意派了个太监来顺天府,问修城的进展,幸好我早有准备,说‘工匠还在途中,物资正在筹备’,才应付过去。你可得尽快开工,免得夜长梦多。”

徐元明给顾君恩倒了杯茶,安抚道:“顾大人放心,我明日就带工匠去朝阳门工地,先从表面修缮做起,稳住崇祯。此次来,我带了五百名工匠,后续四百五十人会在五日内分批入城,都是心腹,可靠得很。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掌控城门的防务,尤其是城防司手里的城门钥匙——没有钥匙,就算咱们改造了器械,也无法自由进出城门,后续计划会受牵制。”

顾君恩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说起城防司,现任主事名叫刘承业,是崇祯早年在信王府时的旧人,按理说该对崇祯忠心耿耿,可此人有个致命的毛病——贪财。前两年,他为了给儿子买个‘锦衣卫百户’的前程,私下挪用了城防司的备用银两五千两,被御史弹劾,差点丢了官,还是我暗中帮他疏通关系,才把这事压了下去。从那以后,他便欠了我一个人情,对我还算客气,只是涉及核心利益(比如城门钥匙),他未必会轻易松口。”

“贪财就好办。”徐元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只要他有弱点,咱们就能找到突破口。顾大人,你帮我牵个线,就说‘修城工匠带来些辽东特产,想请刘主事品鉴’,我趁机送些银两、绸缎,先探探他的口风。另外,我带来的工匠里,有十个懂些武艺,且对国公忠心耿耿,都是早年在辽东参军时的老兵,后来因伤退伍,转行做了工匠。我想让他们混入城防司的‘器械快手’队伍——这岗位负责日常修缮守城器械、搬运军械,不用编入正规军伍,只需经城防司主事点头便可入值,正好方便咱们的人接触城门防务。”

顾君恩思索片刻,点头道:“‘器械快手’是城防司的杂役编制,不算正式军兵,不用经兵部核准,确实容易混入。刘承业手里握着这岗位的任免权,只要他松口,这事不难办。不过按惯例,‘器械快手’入值前,要在城防司当差半月,跟着老快手熟悉器械维护、城门值守的流程,算是‘习业’——这半月虽不算正式任职,却能让他们摸清城防司的运作规律,正好给咱们留了观察的时间。”

“习业半月正好,不急于一时。”徐元明并不焦躁,“先让他们借着‘习业’的机会,摸清钥匙的保管流程:比如钥匙分几套,日常用的存放在哪里,由谁看管,交接时有没有暗号,备用钥匙是否存于皇宫武备库。等摸透这些,再通过刘承业让他们正式留任,届时接触钥匙便顺理成章。顾大人,你尽快跟刘承业提这事,就说‘修城需熟悉器械的人手,这些工匠手艺好,可补器械快手的缺’,我这边准备些银两,托你送去,算是‘谢礼’。”

顾君恩应下:“好,我今日就去见刘承业。另外,你说的送礼之事,得做得隐蔽些,就说是‘辽东士绅感谢刘主事支持修城,托我转交的薄礼’,免得他起疑。”

两人商议妥当,顾君恩当即起身去联络刘承业,徐元明则召集那十个要混入城防司的工匠,仔细叮嘱:“你们入值后,要记住‘三不’:不主动攀谈,不打听无关之事,不暴露彼此关系。平日就跟着老快手干活,重点观察三件事:一是每日钥匙交接的时间、地点和人员,二是城门守军的换班规律,三是城防司库房的位置和守卫情况。每五日傍晚,借着‘采买工具’的名义来驿站一趟,用‘修城进度’当暗号汇报——比如‘今日修了两丈城墙’,就代表‘摸清两套钥匙的存放地’。记住,凡事以隐蔽为重,哪怕少探些消息,也不能暴露身份。”

工匠们齐声应道:“请徐大人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不出两日,顾君恩便带来了好消息——刘承业收了三百两白银的“谢礼”,答应让十个工匠入值“器械快手”,次日便可去城防司报到“习业”。与此同时,顾君恩还约好了刘承业,三日后在京城“醉仙楼”吃酒,让徐元明当面“致谢”,趁机深化关系。

赴宴当日,徐元明带着两箱厚礼:一箱是五百两白银,用红布包裹,上面贴着“修城捐助”的字条;另一箱是辽东特产的上等貂皮十张、老山参五支,用锦盒盛放。顾君恩陪着他来到醉仙楼包厢时,刘承业已等候在那里,身着蓝色常服,腰间系着普通的铜带,见了厚礼,眼中难掩贪婪,却仍端着架子:“徐大人这般破费,倒是见外了。修城本就是老夫的职责,哪能收这些东西?”

徐元明笑着将礼物推到他面前,语气诚恳:“刘主事说笑了,这些不过是辽东士绅的一点心意。工匠们在工地干活,少不了要麻烦城防司的弟兄们照看——材料运进城门要查验,施工时要避开巡逻路线,都得仰仗您费心。再说,这些貂皮、人参都是山野之物,不值什么钱,就当给您补补身子,听说刘公子近来在学骑射,人参正好能帮他养气提神。”

提到儿子,刘承业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顾君恩在一旁帮腔:“刘主事,徐大人是真心想把城修好,这些礼物也是一片诚意,您就收下吧。往后修城的事,还得您多指点,别让工匠们犯了规矩。”

刘承业假意推辞了两句,便让随从把礼物收下,语气也热络起来:“徐大人放心,只要是修城的事,老夫一定尽力。城防司的人我都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工匠们。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城门钥匙是朝廷规制之物,可不能随便让人碰,你们施工要用车马、器械,提前跟我打声招呼,老夫让人配合就是。”

徐元明见他话里留了余地,顺势说道:“刘主事考虑周全,钥匙之事自然要守规矩。只是有个小事想麻烦您:工匠们调试绞车、吊桥时,每次都要劳烦您派快手送钥匙来,来回要半个时辰,耽误施工进度。不如让我那几个学手艺的工匠,跟着您的人‘习学’钥匙的保管和使用——他们只在调试时搭把手,用完就把钥匙交还,绝不私藏,这样既能省些功夫,也能让他们尽快熟悉器械,您看可行?”

刘承业闻言,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知道钥匙的重要性,却也贪念徐元明的好处,犹豫片刻后说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得按规矩来。让你的工匠跟着老夫的副手学,每次用钥匙都得有副手在场,用完当场交还,登记在册。而且只能在白天施工时用,夜间绝不能碰钥匙,这是底线。”

徐元明心中一喜,知道第一步已经达成,连忙起身拱手:“多谢刘主事通融!您放心,工匠们一定守规矩,绝不给您添麻烦。”

宴席散后,顾君恩有些担忧:“刘承业只让工匠跟着副手学,不让直接碰钥匙,这能行吗?”

“已经够了。”徐元明胸有成竹,“只要能近距离观察,就能摸清钥匙的样式、齿痕,甚至能趁机拓印钥匙模型。再说,跟着副手学的过程中,还能套出钥匙的交接规律——比如副手每晚亥时会把钥匙交回库房,库房由两个老兵看守,换班时要核对钥匙数量。这些信息比直接碰钥匙更重要。”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十个工匠一边跟着老快手“习业”,一边暗中观察。他们发现,京城四门共有两套钥匙:一套“日常钥匙”,由城防司副手每日携带,白天随士兵巡逻时保管,晚上亥时交回库房;另一套“备用钥匙”,存于皇宫武备库,需崇祯的手谕才能调取。库房的两个老兵,每晚换班时都会先喝一壶酒,借着酒劲核对钥匙,注意力很不集中;而且西直门的钥匙齿痕较浅,锁芯有些松动,用硬木刻个模型或许就能打开。

工匠们把这些信息一一反馈给徐元明,徐元明立刻让心腹用硬木复刻了西直门的钥匙模型,又摸清了库房老兵的换班习惯——每晚亥时换班时,老兵会先去隔壁房喝酒,留一个人在库房核对钥匙,这是最佳的动手时机。

为了彻底拿下钥匙控制权,徐元明又给刘承业送了一幅前朝沈周的山水画——这幅画是他从辽东士绅手中借来的,价值不菲。刘承业收到画后,对徐元明更加客气,主动提出让徐元明的工匠“暂代”副手的部分职责,负责白天的钥匙交接与登记。

徐元明选中最机灵的工匠李三,让他暂代钥匙登记之职。李三每天跟着副手交接钥匙,趁机把每把钥匙的样式、对应的城门、锁芯结构都记在心里,还偷偷用蜂蜡拓了一套完整的钥匙模型。半个月后,李三不仅能熟练地登记钥匙使用情况,还能准确说出每把钥匙的“脾气”——比如朝阳门的钥匙要向右拧三圈才能开锁,东直门的钥匙需先往上提半寸。

这期间,徐元明也没闲着,一边带着工匠“明修”城墙,在薄弱点刻下带标记的石兽浮雕;一边暗中改造城门器械,将绞车齿轮、吊桥锁链都换成了可拆卸的零件。京营士兵虽在一旁监督,却只看到工匠们“埋头干活”,丝毫没察觉城墙和器械早已被动了手脚。

一日傍晚,李三借着“采买工具”的名义,把一套完整的钥匙蜂蜡模型交给徐元明,低声说道:“徐大人,库房的老兵每晚亥时换班时都会喝酒,西直门的锁芯松动,用这个模型就能打开。另外,我还发现,每月初一城防司会盘点器械,那天钥匙会在库房放一整晚,没人看守。”

徐元明拿着模型,心中大安——至此,京城四门的钥匙规律、保管漏洞已全部摸清,城墙薄弱点做好了标记,城门器械也完成了改造,十个工匠稳稳扎根在城防司,京城的城防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被王磊的势力掌控。

他立刻写了一封密报,用密写墨水将情况详细告知王磊,结尾写道:“城防已如囊中之物,四门可随时为我军敞开,只需国公一声令下,便可直入皇宫。崇祯困守京城,犹似瓮中之鳖,再无翻盘之力。”

此时的锦州帅府内,王磊收到密报时,洪承畴、曹变蛟正好在商议后续计划。王磊将密报递给两人,笑着说道:“徐元明做得漂亮,城防这步棋走活了。接下来,该让周婉宁出手,从财政上彻底掐断崇祯的命脉——他没了钱,没了城防,就算想顽抗,也只是徒劳。”

洪承畴看完密报,点头道:“城防可控,舆论造势也已铺开,百官劝进的奏折很快就会递到崇祯面前。周婉宁只要拿下全国税赋,崇祯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曹变蛟也说道:“末将已在通州备好一万轻骑,只要国公下令,三日之内就能兵临城下,配合徐大人打开城门!”

王磊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不急,咱们要‘逼’他主动放权,而非硬攻。先让周婉宁以‘借粮借饷’为由,跟崇祯谈条件,逼他交出财权;等财权到手,再让百官继续劝进,同时让轻骑慢慢向京城靠拢,形成‘兵临城下’之势。一步步收紧包围圈,让他明白,归顺才是唯一的出路。”

三人对视一眼,都明白王磊的深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既能减少伤亡,又能彰显新朝的“天命所归”,比强攻更能服众。而此刻的皇宫内,崇祯还在为修城的银两发愁,对着户部送来的“空库奏折”唉声叹气,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赖以生存的都城防线,早已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只待时机一到,便会彻底倒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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