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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罗垟古村:白蛇咒下的七十具枯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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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往前爬,手指碰到了一些坚硬的东西,咯得他的手生疼。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地面的瞬间,他吓得差点晕过去,洞里堆着的,全是骨头!

有的骨头很完整,能看出是人的头骨、肋骨、腿骨,有的已经碎成了小块,散落在地上。所有的骨头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状态:头骨的眼眶裂成了两半,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开;肋骨弯成了一个圆形,像是被紧紧缠绕过;腿骨则扭曲成了“S”形,骨头表面有青黑色的印记,正是蛇鳞纹,一道一道,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是被印上去的。

这就是那七十具枯骨!沈野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强忍着恶心,继续往前爬。骨头在他身下发出“咔嚓”的响声,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求救。爬了约莫十几米,洞口突然变宽,前面出现了一丝光亮,不是手电筒的光,是自然光,从上面照下来,形成一道光柱,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极了舅舅视频里提到的“井水里的絮状物”。

他爬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间地下室,顶部有个破洞,阳光就是从那里照进来的。地下室的中央有一口井,井口用巨大的青石板封着,石板上刻着和石墙上一样的符咒,符咒的缝隙里渗出黑色的液体,顺着石板往下流,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洼,水洼里漂浮着几片白色的蛇鳞,和他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地下室的角落里,有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沈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手电筒的光束抖得厉害,照亮了那人的脸——是舅舅。

舅舅的眼睛闭着,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泛着青紫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死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他身上的冲锋衣被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黑色的蛇鳞纹,那些纹路已经连成了片,像一件丑陋的铠甲,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连指甲盖都透着青色。沈野伸手探了探舅舅的鼻息,指尖只碰到一片冰凉,没有任何气息,舅舅已经没气了。

“舅舅……”沈野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想起小时候,舅舅总带着他去山里捉蝴蝶,说要教他认识大自然里的奥秘;想起三个月前,舅舅在视频里笑着说“等我回来,给你带罗垟的野栗子”,可现在,野栗子没等到,却等到了舅舅的尸体。

他的目光落在舅舅的手上,舅舅的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保护什么东西。沈野小心翼翼地掰开舅舅的手指,指关节僵硬得厉害,费了很大力气才掰开。里面是一个玻璃瓶子,瓶子是透明的,上面贴着一张标签,写着“10.14 古井水样”,正是舅舅用来装水样的瓶子。

瓶子里装着黑色的液体,比他之前看到的更稠,像墨汁一样,液体里泡着一条白色的小蛇,蛇身只有筷子那么长,鳞片是半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青色的内脏,蛇的身上布满了青黑色的蛇鳞纹,和那些暴毙者皮肤上的纹路一模一样。更诡异的是,这条蛇的头是扁的,像被什么东西压过,眼睛是两个黑色的小点,正直勾勾地“看”着沈野,蛇信子偶尔会轻轻动一下,像是还活着。

沈野的手一抖,差点把瓶子掉在地上。他赶紧握紧,目光又移到舅舅的腿边——那里压着一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页已经被黑色的液体浸湿了一半,字迹模糊不清,他只能凑到跟前,借着手电筒的光,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

“十月十四,我在古井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指瓶子里的蛇】,它藏在井壁的石缝里,裹着一层黏液。我把它装进瓶子里,发现它的鳞片会掉,掉下来的鳞片遇水就会变成黑色的液体,和井水一样。我猜,那些暴毙的人,都是喝了含有这种鳞片的井水,鳞片在肚子里溶解,变成液体,再钻进血管里,让人长蛇鳞纹,最后吸干人的血液,变成枯骨……”

“白衣女人不是鬼,是被蛇控制的尸体。我昨天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脖子上有个伤口,里面钻出来一条小蛇,和瓶子里的一样。她的身体里肯定有很多这种蛇,蛇控制她的身体,让她去寻找新的宿主,把蛇卵或者鳞片带到人的身上……”

“十月十五,小张回来了。他不是自己回来的,是被白衣女人拖回来的。他的身体已经空了,皮肤虫子。他死前告诉我,2008年的两场大火,是他和几个村民放的,他们以为烧了村子就能烧死蛇,可没想到,蛇藏在井里,火根本烧不到。反而把很多没来得及搬走的老人烧死了,那些老人的尸体,现在都在这个地下室里,变成了枯骨……”

“我知道我活不久了,蛇鳞纹已经爬到我的心脏了。我把瓶子藏在手里,是想让后来的人知道真相。如果有人看到这张纸,一定要把古井封死,把所有的黑色液体都烧掉,不要让蛇再出来害人……还有,白衣女人怕符咒,石墙上的符咒是老道士画的,能暂时拦住她,可符咒会失效,一定要尽快……”

后面的字迹被黑色的液体完全覆盖,再也看不清了。沈野看完,眼泪掉得更凶了。原来2008年的大火不是意外,是村民的绝望之举;原来地下室里的枯骨,不仅有2002年暴毙的人,还有被大火烧死的老人;原来白衣女人的身体里,藏着无数条这样的白蛇,她只是蛇的“容器”。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吱呀”一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沈野猛地抬头,看到白衣女人站在门口,她的衣服上沾了很多黑色的液体,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露出的皮肤上,蛇鳞纹比之前更明显了,像一张网,罩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后,跟着几条白色的蛇,每条都有手臂那么粗,鳞片泛着冷光,蛇头高高抬起,吐着红色的信子,信子上的腥甜味道飘进地下室,让沈野头晕目眩。更可怕的是,这些蛇的身上,都骑着一个小小的、模糊的人影,像是小孩子的灵魂,在蛇背上轻轻晃动。

“把……把瓶子给我……”白衣女人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铁片摩擦,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很多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有男人的,有女人的,还有小孩的,听得沈野头皮发麻。

沈野赶紧把瓶子揣进怀里,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冰冷的井壁上。他想起舅舅纸上写的“白衣女人怕符咒”,赶紧摸出兜里的笔,是舅舅留下的钢笔,他在自己的手臂上,照着石墙上的符咒,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

笔尖划过皮肤,有点疼,可他不敢停。当符咒画完的瞬间,他手臂上的蛇鳞纹突然停止了蔓延,颜色也淡了一些。白衣女人看到符咒,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人的尖叫,是蛇的嘶鸣,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她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白蛇也跟着退缩,蛇背上的人影变得模糊,像是要消失了。

沈野知道,这是他的机会。他看了一眼舅舅的尸体,又看了一眼地下室里的枯骨,心里默念:“舅舅,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然后,他抱着舅舅的尸体,朝着地下室顶部的破洞跑去,那破洞有一米多宽,足够他爬出去,是舅舅在纸上标注的逃生路线,通向村外的竹林。

他踩着枯骨,一步一步往前跑,脚下的骨头发出“咔嚓”的响声,像是在为他加油。白衣女人反应过来,尖叫着追了上来,她的手抓住了沈野的衣角,冰冷的触感让沈野打了个寒颤。他用力一扯,衣角被扯断了,带着几片白色的蛇鳞,掉在地上。

沈野爬上破洞,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有点刺眼。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下室,白衣女人正站在破洞体,像在流泪。身后的白蛇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白色的绳子,朝着破洞爬来。

沈野不敢再看,抱着舅舅的尸体,顺着破洞旁边的藤蔓往下滑。藤蔓上有刺,刮得他的手和腿都是伤口,可他不敢停,一直滑到地面,然后转身就往竹林里跑。

竹林里的风很大,吹得竹叶“沙沙”响,像是有无数人在跟他说话。他跑了很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气。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瓶子,瓶子还在,里面的白蛇还在动;又看了看舅舅的尸体,舅舅的脸上很平静,像是放下了所有的重担。

天快亮的时候,沈野终于看到了国道旁的修车铺。老店主看到他,惊讶得手里的铜烟杆都掉在了地上,烟锅里的火星溅到地上,烫了个小坑。“你……你居然活着出来了?”老店主的声音都在抖。

沈野点了点头,把舅舅的笔记本、瓶子和那张纸交给了老店主:“大叔,麻烦你帮我报警,还有,一定要让警察把罗垟古村的古井封死,把所有的黑色液体都烧掉,那里有很多白蛇,会害人。”

老店主接过东西,看了一眼瓶子里的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赶紧点头:“好,好,我马上报警,马上报!”

很快,警察就来了,还带着专业的地质队和生物学家。他们跟着沈野回到罗垟古村,封锁了整个村子,找到了地下室里的枯骨,一共七十具,和资料里写的一样。他们把古井用水泥封死,把所有的黑色液体都收集起来,倒进了特制的容器里,烧掉了;那些白蛇,也被生物学家装进了密封的箱子里,送去了研究所。

而那个白衣女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说,她被大火烧死了;有人说,她跟着白蛇一起被带走了;还有人说,她还藏在村子的某个角落里,等着下一个闯入者。

沈野把舅舅的尸体带回了家,好好安葬了。他的手臂上,还留着淡淡的蛇鳞纹,每当阴雨天,纹路就会变得清晰,他总能闻到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夹杂着蛇的腥气。他知道,罗垟古村的白蛇咒,也许永远都不会真正消失,那些枯骨的冤魂,还在石屋里等着一个彻底的交代。

但他不后悔。因为他完成了舅舅的心愿,让更多的人知道了真相,阻止了更多的人受害。他常常会想起罗垟古村,想起那些石屋,想起那些枯骨,想起舅舅最后写在纸上的话,“不要让蛇再出来害人”。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再回到罗垟古村,看看那里的古井,看看那里的石屋,看看那些符咒还在不在。他想告诉舅舅,告诉那些枯骨,罗垟古村,再也不会有白蛇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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