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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更烛灭,陈家的三重死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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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公馆的檀木座钟敲过十一下时,书房里的空气已经稠得像浸了水的棉絮。陈山攥着黄铜烛台的手指骨节泛白,烛台上那支术士亲赠的“养魂烛”烧得正稳,橘红色的火苗外层裹着一圈极淡的青雾,将他指间的纹路映得忽明忽暗,那纹路里藏着经年累月的雪茄渍,此刻却被青雾染得发蓝,像冻住的血。

三天前那个穿黑袍的术士踏进门时,陈家公馆的檀香都压不住他身上的霉味。那人枯槁的手指捏着这支养魂烛,烛身泛着蜡黄,烛芯是青黑色的,像埋在土里捂烂的棉线。“陈老板,”术士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朽木,“这烛是小鬼的眼,也是你的命。午夜十二点前必须换支新的续上,烛灭一次,替死鬼便来一次,三次烛灭,魂归地府,再无替身。”

陈山当时正摩挲着腕上的翡翠手串,那手串是他花八百万从拍卖行拍来的,绿得能滴出水。他瞥了眼术士黑袍下摆露出的破洞,嘴角勾出一丝轻蔑:“先生开个价,只要能让我这单跨国生意成了,多少钱我都给。”术士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那手指凉得像冰,指甲缝里还嵌着泥:“钱买不来命。记着,烛灭时,别回头看。”

他当时只当是江湖把戏,直到昨晚。

昨晚是保姆刘妈值夜,负责换烛的时辰她却蹲在厨房拣菜。老太太眼神不好,老花镜滑到鼻尖,手里的菠菜叶被掐得稀碎。厨房的石英钟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时,她才猛地想起书房的烛火,慌得连围裙都没解就往楼上跑。木质楼梯被她踩得“咯吱”响,像是有人在暗处跟着她。推开门时,书房里的青雾已经散了,养魂烛烧到了底,烛芯上的火星“噗”地灭了,只留下一缕极细的青烟,绕着烛台打了个圈,钻进了墙缝。

刘妈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红木地板上,疼得她眼泪直掉。她连夜跪在书房门口磕头,额头磕出了血印,直到天快亮时,才被管家老周发现。陈山被吵醒时,烛台上的余温还没散,他盯着刘妈额头上的血印,骂了句“封建迷信”,却在今早接到公司电话时,手里的紫砂壶“哐当”砸在地板上,紫砂碎片溅到脚背,他却没发觉出疼。

电话里是秘书小张带着哭腔的声音:“陈总……张总他……他死在办公室了。”

陈山赶到公司时,顶层办公室已经围满了人。保洁员王婶瘫在走廊里,手里的拖把还在滴水,脸色白得像纸。“我推门时,就看见张总趴在桌上……”她的声音发颤,牙齿咬得咯咯响,“他后脑勺对着门,脖子……脖子像是被人拧过,转了个圈……”

办公室的实木门虚掩着,一股腥甜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陈山推开门,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张元趴在紫檀木办公桌上,深蓝色的西装外套皱巴巴的,领口沾着血渍。他的头竟真的转了180度,脸朝着门的方向,眼睛还睁着,瞳孔里映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水晶吊灯,像是临死前正盯着什么从上面爬下来。脖颈处的皮肤被扯得发亮,骨头断裂的地方凸起一个骇人的包,血顺着桌面往下流,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已经凝固成了黑红色,像打翻的墨汁。

张元是他的发小,一起从摆地摊做到跨国公司,昨天还在酒桌上拍着他的肩膀说:“山子,这单生意成了,咱们就退休去马尔代夫钓鱼。”可现在,那个鲜活的人,成了一具姿势诡异的尸体。陈山盯着张元瞳孔里的吊灯,突然觉得那吊灯晃得厉害,像是有东西挂在上面,正顺着电线往下爬。

“老板,茶凉了。”管家老周端着新沏的龙井进来,打断了陈山的思绪。书房里的养魂烛已经重新点燃,青雾比昨晚更浓,裹着烛火晃来晃去,像是有东西在雾里挣扎。老周见他脸色难看,声音压得极低:“警局那边……用不用打点?张总的死因太怪了,法医说……说脖子是被人硬生生拧断的,可办公室里没留下任何指纹。”

陈山猛地回神,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筋:“不用,让他们查,查不出东西的。”他瞥了眼墙上的座钟,十一点半,烛火已经烧到了三分之二,青雾里隐约传来细碎的“沙沙”声,像有虫在烛芯里爬。老周见他盯着烛火发怔,又说:“刘妈今早已经走了,收拾东西时手都在抖,说……说听见书房里有小孩哭。”

“走就走。”陈山喉结滚了滚,伸手想去碰烛火,指尖刚靠近就被一股寒意逼退,那火苗看着暖,却透着刺骨的冷,像是冰窖里捂热的鬼火。他想起术士说的“替死鬼”,张元是第一个,那第二个会是谁?司机老李?管家老周?还是……他那个在国外读高中的独女陈念?

念儿上周还给他打视频电话,笑着说想买最新款的包包。陈山的心脏猛地抽了一下,他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顿了半天,终究没拨通那个号码,他不敢说,怕吓着女儿,更怕自己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不该有的声音。

座钟的指针一点点挪向十二点,每走一下,陈山的心跳就漏半拍。他亲自将新蜡烛摆在烛台旁,指尖沾了烛泪,黏糊糊的像凝固的血。十一点五十五分,他盯着火苗,连眼睛都不敢眨,那青雾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小小的一团,蜷缩着,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那影子似乎在动,一点点往烛火边缘挪,像是想爬出来。

突然,书房的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明明是关死的实木窗,锁扣还是他今早亲自检查过的,此刻却像被无形的手推开,一股阴风卷着夜露灌进来,吹得书桌上的文件哗啦啦响。烛火猛地晃了晃,青雾瞬间散开,露出烛芯上一点微弱的火星。陈山惊叫着去挡,手还没碰到烛台,火星就“噗”地灭了。

黑暗瞬间吞噬了书房。

陈山的呼吸骤然停滞,他能感觉到那股阴风还在吹,带着一股腥甜的气味,像是张元办公室里的味道。青雾散了,可那“沙沙”声更响了,像是有东西正从烛台爬下来,顺着桌腿往他脚边游。他摸出打火机,“咔哒”按了半天,火苗刚窜起来,就被又一阵阴风吹灭。桌腿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有人用指甲刮着木头,一下,又一下,节奏均匀,像是在倒计时。

“谁?!”陈山的声音发颤,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的手在桌上乱摸,摸到了一把拆信刀,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安心了些。

没有回应,只有那刮木头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他跌跌撞撞地摸向门口,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楼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陈山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拉开门,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光线下,楼梯扶手泛着冷光。他扶着扶手往下跑,脚踩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与那刮木头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像是某种诡异的伴奏。

一楼客厅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的玻璃杯倒在地上,碎片散了一地。那“咚”的声音是从车库方向传来的。陈山攥着拆信刀,一步步走向车库,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车库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推开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车库里的灯亮着,惨白的光线下,他看见司机老李蜷缩在黑色奔驰的后座上,四肢拧成一个奇怪的弧度,膝盖顶着下巴,胳膊抱着腿,像个胎儿似的缩在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脸憋得青紫,眼睛圆睁着,瞳孔里映着车库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像是在死前看见了什么让他满足的东西。

老李的手指还搭在车门把手上,指甲缝里沾着一点青黑色的东西,像是烛灰。车窗碎了一块,玻璃碎片散在座位上,沾着几滴已经凝固的血。陈山走到车旁,腿一软差点栽倒,老李的四肢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弯的,骨头断裂的地方凸起,衣服被撑得变形,能清晰地看见皮下狰狞的轮廓。

“老板,您怎么在这儿?”管家老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陈山吓得差点跳起来。老周手里拿着手电筒,光束照在老李的尸体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李……李师傅他……”

陈山没说话,只是盯着老李的尸体,后背一阵发凉。第一次烛灭,张元死了,头转了180度;第二次烛灭,老李死了,四肢蜷缩成胎儿状;那第三次呢?第三次烛灭,死的会是他吗?

他立刻让人去查那个术士的下落,可三天前接术士来的临时司机说,那人下了陈家公馆的车就往后山走,走得飞快,黑袍下摆扫过路边的草,连个脚印都没留下。陈山坐在书房里,盯着那支重新点燃的养魂烛,青雾里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小小的一团,似乎长大了些,隐约能看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透过烛火盯着他。

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百鸟朝凤图》,是他去年花三百万拍来的。此刻,那幅画的角落似乎在发黑,像是被潮气浸过,黑色的痕迹一点点蔓延,像是有东西在画里爬。陈山盯着那发黑的地方,突然觉得那痕迹的形状很熟悉,像是……像是小孩的手印。

他想起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他的妻子苏婉怀二胎时难产,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最后医生抱着一个浑身发紫的男婴出来,摇着头说:“陈先生,对不起,孩子没保住。”苏婉当时哭得昏死过去,他站在走廊里,看着那个小小的身体,心里没有一丝难过,只有烦躁,这个孩子耽误了他谈生意的时间。

后来,算命的说那孩子是讨债鬼,生下来就带着怨气,让他赶紧埋了,别带回家,更别立碑。他当时听了,就让司机老李把孩子埋在后山的乱葬岗,连件衣服都没给穿。老李回来时,脸色很难看,说埋的时候听见孩子哭了一声,陈山却骂他胡说八道,还扣了他半个月的工资。

难道……术士养的小鬼,就是他那个夭折的儿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养魂烛的火苗突然晃了晃。青雾猛地浓了,那小小的影子突然直立起来,踮着脚,像是在够书桌上的翡翠手串。陈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一把抓过手串,紧紧攥在手里,冰凉的翡翠贴着掌心,却压不住心里的恐慌。

今晚是第三晚。

陈山找来了最好的防风灯,德国进口的,玻璃罩厚得能挡住十级狂风。他把养魂烛放在防风灯里,又在灯外裹了三层浸过朱砂的棉布,棉布上还缝着道士画的黄符。书房里摆满了开过光的护身符,从观音像到佛珠,再到桃木剑,几乎把整个书架都摆满了。老周劝他去酒店住一晚,找几个保镖守着,他却摇了摇头,术士说过,烛火不能离开陈家公馆,否则小鬼会立刻找他索命,连替死鬼都不会有。

十一点,陈山坐在烛台前,手里攥着桃木剑,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裤子上,洇出一小片湿痕。防风灯里的烛火很稳,青雾被罩在玻璃罩里,那小小的影子在雾里晃来晃去,像是在跳舞。他盯着影子,忽然觉得那影子的轮廓很清晰,红肚兜、圆脑袋,还有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那红肚兜,是苏婉生前给未出生的孩子绣的,上面还绣着一个“陈”字。苏婉去世后,他就把那肚兜扔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盯着防风灯里的影子,突然发现那影子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小小的、圆圆的,像是……像是他埋孩子时,掉在乱葬岗的翡翠纽扣。那纽扣是他西装上的,埋孩子时不小心蹭掉了,他当时嫌脏,没捡。

十一点半,玻璃罩上突然凝起一层白霜,白霜越来越厚,渐渐遮住了里面的烛火。陈山伸手去擦,指尖刚碰到玻璃,就被一股寒意冻得缩回手,那玻璃凉得像冰,仿佛里面装的不是烛火,而是寒冬的风雪。

青雾在玻璃罩里翻腾,那小小的影子突然加快了动作,在雾里转圈,转得越来越快,像是在发怒。陈山听见“沙沙”声越来越响,像是有无数只虫在爬,从玻璃罩里钻出来,顺着桌腿爬向他的脚边。

他的脚腕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有人用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陈山猛地低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地板。可那冰凉的触感还在,越来越紧,像是有指甲在掐他的皮肤。

十一点五十分,玻璃罩里的烛火突然从橘红变成了惨白,白得像纸,青雾瞬间变成了黑色,像墨汁一样在玻璃罩里蔓延。那小小的影子在黑雾里变得清晰,那是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脸白得像纸,没有眉毛,眼睛是两个黑洞,没有瞳孔。他正趴在玻璃罩上,小小的手贴着玻璃,指甲又尖又长,泛着青黑色的光,指甲缝里还嵌着泥土和草屑。

陈山吓得浑身发抖,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那小孩似乎听见了声音,缓缓转过头,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他的嘴很小,嘴唇是青紫色的,牙齿尖尖的,像小刀子一样。

突然,防风灯里的烛火猛地拔高,黑雾瞬间炸开,那小孩竟然从玻璃罩里钻了出来!明明是实心的玻璃,他却像穿过一层水似的,轻飘飘地落在书桌上。他的脚没沾桌面,就那么悬在半空,裙摆一样的红肚兜在无风的书房里轻轻飘动,像是有风吹过。

“你……你是谁?”陈山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连呼吸都觉得疼。他想往后退,却发现身体像被钉在椅子上,动不了分毫,脚腕上的冰凉触感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抓他。

那小孩没说话,只是伸出手,青黑色的指甲离陈山的喉咙越来越近。陈山能看见他指甲上的泥土,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霉味,像是从土里刚挖出来的。他的脸凑近了,黑洞洞的眼睛里映出陈山惊恐的脸,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露出两排尖尖的牙。

“爸爸。”

细若蚊蚋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在陈山的耳边。陈山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声音,他在哪里听过?

五年前,老李埋孩子回来,说听见孩子哭了一声,当时他没在意,可现在,这个声音,和那个哭声一模一样!

“爸爸,你把我埋在山里,好冷啊。”小孩又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没有眼泪,只有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山里有虫子,咬得我好疼。”

陈山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愧疚。他想起苏婉怀二胎时,每天摸着肚子说:“宝宝,等你出生了,妈妈给你绣最好看的红肚兜。”想起自己当时不耐烦的眼神,想起把孩子扔给老李时的冷漠,想起这五年来,苏婉临终前还在问:“我们的儿子,埋在哪里了?”

他当时骗她说,埋在了风景好的公墓里,立了碑。

“我找了你五年,爸爸。”小孩的手已经碰到了陈山的喉咙,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术士说,只要烛灭三次,你就会来陪我了。”

陈山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见小孩的指甲一点点插进他的喉咙,青黑色的指甲带着泥土的气息,刺穿皮肤,划破血管,血液顺着指甲往下流,滴在衣服上,黏糊糊的,像五年前那支没烧完的蜡烛。

“咚——咚——咚——”

座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第一声刚落,防风灯里的烛火“噗”地灭了。

黑暗里,陈山听见自己喉咙被刺穿的声音,像扎破一只灌满水的皮囊,“噗嗤”一声,温热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淌,浸湿了衬衫领口,又渗进羊毛马甲的纤维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想抬手去捂,胳膊却像灌了铅似的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穿红肚兜的小孩将指甲从他喉咙里抽出来,指尖挂着的血珠滴在书桌上,溅在那支烧剩半截的养魂烛烛泪里,瞬间融成一小团发黑的印记。

“爸爸,你的血好暖。”小孩的声音还是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他飘到陈山面前,黑洞洞的眼睛凑近,像是在打量一件终于到手的玩具。陈山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能看见小孩红肚兜上绣着的“陈”字,针脚歪歪扭扭,是苏婉怀着孕时,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一针一线绣的,那时她的手已经有些肿,绣一会儿就要揉一揉腰,却总笑着说:“这是给咱们儿子的,得绣得牢实些。”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当初竟然连让这件肚兜披在孩子身上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当第二声钟声悠然响起时,陈山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灼热感从他的脖颈处传来。这并不是血液的温度,而是一种仿佛被烈焰灼烧般的剧痛,犹如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皮肤下游走。

他想要放声呼喊,以缓解这难以忍受的痛楚,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仿佛他的声带已经被彻底撕裂。鲜血和唾沫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膝盖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污迹。

就在这时,他惊恐地看到那个小孩缓缓地伸出了另一只手。那只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指甲尖锐而修长,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只见那小孩用那青黑色的指甲,轻轻地在他的脖颈上划过,就如同在弹奏一件脆弱的乐器。

然而,这看似轻柔的一触,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陈山的皮肤在指甲尖经过的地方,竟然开始剧烈地扭曲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拧转着。他的脖颈上,原本平滑的肌肤此刻变得凹凸不平,狰狞可怖,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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