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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洗不净的血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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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勇拖着行李箱在巷子里走时,鞋底碾过碎砖的声音在窄巷里撞出回声,像有人跟在身后磨牙。这地方他是跟着导航找过来的,地图上显示是“老城区核心区”,实际却是连片挤在一起的老楼,墙皮剥得像烂疮,空调外机挂在墙上晃悠悠的,线子垂下来,被风刮得蹭着墙面“沙沙”响。

中介说这房子“捡漏”,带独立阳台,月租比旁边小区便宜三百。王大勇当时正愁房租,没多问就应了,直到站在43号门口,才看见门牌上的漆掉得只剩个“4”,另一个数字被深色的印子盖着,像泼上去的血干了之后的颜色。

钥匙插进锁芯时卡了一下,他拧了半天才听见“咔嗒”一声,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潮味裹着旧木头的朽气扑过来,呛得他咳了两声。客厅地板是老式的实木,踩上去“吱呀”响,像踩在骨头缝上。墙面上有几道歪歪扭扭的印子,中介说是前租客挂东西留下的,王大勇盯着看了会儿,总觉得那印子像指甲抓出来的。

阳台在客厅尽头,推拉门的玻璃蒙着层灰,他拉开门时,门轴“吱呀”叫得刺耳。阳台不大,角落里嵌着台白色洗衣机,外壳黄得发暗,按钮上的字磨得看不清,机身上贴的小熊贴纸缺了只耳朵,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他,塑料边缘翘起来,像要掉下来。

王大勇放下行李箱,先把脏衣服翻出来,一件灰色t恤,上周沾了咖啡渍;一条黑色牛仔裤,裤脚蹭了点泥。他想先把衣服洗了,插电源时,插头在插座里顿了一下,才听见洗衣机“嗡”的一声,滚筒慢悠悠转起来,声音不大,却带着种震颤,顺着指尖传到胳膊上,麻丝丝的。

洗衣液倒进去时,他没注意到瓶口沾了点深色的渣子,直到滚筒转起来,阳台的风把窗帘吹得飘起来,挡住了窗外的天。他靠在门框上刷手机,耳边除了洗衣机的“咕噜”声,还隐隐约约有“嘀嗒”声,像是水滴在地板上。他低头看了看,阳台地板是干的,洗衣机也没漏水,大概是楼上的水管在滴水。

四十分钟后,洗衣机“嘀”了一声,王大勇走过去打开盖子,一股腥味飘出来,不是洗衣液的香味,也不是衣服发霉的味,是那种铁锈混着点什么的腥气,像他以前在菜市场看见的鸡血,放久了之后的味道。他皱了皱眉,以为是洗衣液放多了,把衣服捞出来晾在晾衣绳上,灰色t恤的下摆搭在绳上,垂下来的边角扫过他的手背,凉得像冰。

那天晚上他睡得早,累了一天,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半夜里,他突然醒了,听见阳台传来“刺啦”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刮玻璃。他摸过手机看时间,凌晨两点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一道细缝。他竖起耳朵听,那声音又没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震得耳膜发疼。

第二天早上,阳光从阳台照进来,王大勇伸着懒腰走过去收衣服,手指刚碰到灰色t恤的下摆,就顿住了。在t恤下摆的位置,有一块淡褐色的印子,指甲盖大小,边缘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染上去的。他把衣服拿起来看,印子在阳光下泛着点暗黄,凑过去闻,昨晚那股腥味又出现了,比昨天更明显。

“肯定是咖啡渍没洗干净。”王大勇安慰自己,把t恤放进盆里,倒了热水,用肥皂使劲搓。肥皂沫子搓了一堆,那印子却像长在布纤维里一样,搓得他手都红了,还是没掉。他盯着盆里的衣服,突然发现那印子的形状有点怪,不是咖啡渍那种不规则的圆,而是像半个月牙,边缘还有细小的纹路,像……像指甲掐出来的印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t恤捞出来晾着,又把牛仔裤放进洗衣机。这次他换了瓶新的洗衣液,还加了点漂白剂,按下启动键后,没敢离开阳台,就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盯着洗衣机。滚筒转得越来越快,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咕噜”声,而是“刺啦、刺啦”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被刮着。

王大勇站起来,走到洗衣机旁边,想听听声音是从哪来的。刚靠近,那声音就没了,只剩下滚筒转动的“嗡”声。他盯着滚筒看,玻璃盖子上蒙着层水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他伸手想擦一擦,手指刚碰到玻璃,就感觉滚筒里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盖子,“咚”的一声,轻得像羽毛落在上面,却吓得他手一缩。

等洗衣机停了,王大勇打开盖子,腥味更重了,还混着点霉味。他把牛仔裤捞出来,抖了抖,裤脚的位置,赫然印着一块淡褐色的印子,和t恤上的一模一样,也是半个月牙形。他拿着牛仔裤,手开始抖,这牛仔裤昨天才穿,裤脚只有泥点,根本没有这种印子。

接下来的几天,王大勇洗什么衣服,都会出现这样的印子。白色衬衫的袖口内侧、浅色袜子的脚尖、甚至是他刚买的黑色卫衣,洗了之后,衣角都会多出一块淡褐色的印子。每次他都用肥皂搓、用漂白剂泡,可印子就是不掉,反而泡得久了,颜色会变深,像刚凝固的血。

他开始不敢用洗衣机,把脏衣服攒着,想拿到外面的干洗店洗。可攒了没两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阳台有声音。有时候是“嘀嗒”的水滴声,有时候是“刺啦”的刮擦声,还有时候,像是有人在轻轻推阳台的推拉门,“吱呀”一声,又停了。

有天晚上,王大勇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他摸黑往上走,脚底下总觉得踩着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低头用手机照了照,是几片枯叶,还有一根长长的黑色头发,缠在楼梯的扶手上,像条小蛇。

走到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刚插进锁芯,就听见屋里传来“嗡”的声音——是洗衣机的声音。他明明早上出门时拔了洗衣机的电源,怎么会响?王大勇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他屏住呼吸,慢慢拧开钥匙,推开门。

客厅里没开灯,月光从阳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洗衣机的声音从阳台传过来,“咕噜、咕噜”的,还夹杂着“刺啦”的刮擦声。他摸过墙上的开关,“啪”的一声,灯亮了,客厅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走到阳台门口,看见洗衣机的盖子开着,滚筒正在慢慢转着,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有什么。阳台的窗户没关,风把窗帘吹得飘起来,扫过他的脸,凉得像人的手。他壮着胆子走过去,往滚筒里看,里面很干净,没有衣服,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可那腥味,却从滚筒里飘出来,浓得呛人。王大勇伸手想把滚筒的盖子关上,手指刚碰到盖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滚筒里掉了出来,落在他的脚边。他低头用手机照了照,是一颗白色的纽扣,上面有一道裂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纽扣的边缘,还沾着一点淡褐色的印子。

他捡起纽扣,突然想起前几天在洗衣机滚筒边缘的缝隙里抠出的那根黑色长发——也是这么长,这么黑,缠在缝隙里,像长在里面一样。王大勇的手开始抖,纽扣从他的指缝里掉下去,滚到洗衣机的底下。他蹲下去想捡,头刚低下去,就看见洗衣机的底部,有一道暗红色的印子,顺着机身流到地板上,干得发黑。

那天晚上,王大勇没敢在屋里待,拿着手机坐在楼道里,直到天亮。他给中介打电话,想问前租客的情况,可中介的电话打不通,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占线。他又去小区里问邻居,有个老太太坐在楼下晒太阳,听见他问43号的房子,脸色一下子变了,说“那房子不吉利”,就起身走了,再也没理他。

第二天,王大勇请了半天假,找了个维修洗衣机的师傅。师傅骑着电动车来,背着个工具箱,围着洗衣机转了一圈,敲了敲外壳,说:“这机子太老了,里面的零件估计都锈了,没必要修,换个新的吧。”

“师傅,你帮我拆开看看吧,我总觉得里面有问题。”王大勇说,声音有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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