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儿孙趣事，最大的快乐源泉（2/2）

启玉拿到球，立刻破涕为笑，咿咿呀呀地往秦筝怀里爬。

秦筝一把抱起女儿，笑着对虞怀瑾道：“还是母亲有办法。我这当娘的说话，还不如母亲管用呢。”

虞怀瑾笑道：“孩子都这样，知道谁最宠他们。”她说着，拿起手边的一个拨浪鼓，轻轻摇动，清脆的声音立刻吸引了三个小家伙的注意。

“祖母！” “祖母！” 孩子们争先恐后地朝她爬来。

虞怀瑾挨个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前世孤苦，今生竟能享受到如此天伦之乐，这是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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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年，孩子们渐渐大了，到了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他们最喜欢缠着祖父祖母讲“以前的故事”。

“祖母，祖母，父亲小时候真的不爱读书，只喜欢赌钱吗？”已经启蒙读书的小启明，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小声问虞怀瑾。他实在无法想象，如今在户部一丝不苟、令人敬畏的父亲，小时候竟是那般模样。

正在旁边喝茶的墨云辰，闻言呛得连连咳嗽，耳根微微发红，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又求助似的看向母亲。

虞怀瑾忍俊不禁，将小启明揽到身边，低声道：“你父亲小时候啊，是有点调皮。但他不是喜欢赌钱，他是这里特别聪明，”她指了指脑袋，“对数字特别敏感，别人觉得枯燥的账本，他看得津津有味。只是那时候没人发现他的好，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份聪明。”

小启明恍然大悟：“所以是祖母发现了父亲的好！”

“对啊，”虞怀瑾笑着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就像我们启明，读书认真，是个小君子；启锋喜欢舞刀弄枪，像他祖父和二叔；启玉呢，古灵精怪，算数一点就通，像你姑姑。”

坐在不远处假装看兵书的墨骁珩，听到妻子夸自己，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这时，像个小炮仗似的启锋冲了进来，手里还挥舞着一把小木剑：“祖父！二叔说您的枪法是天下最厉害的！您教我！快教我！”

墨骁珩放下兵书，故意板起脸：“练武要吃苦，你行吗？”

“行！”小启锋挺起小胸脯，大声道，“二叔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怕苦！”

墨骁珩被小孙子的模样逗乐，起身拿起靠在廊下的长枪（当然是没开刃的），“好！那祖父今天就教你第一式，看好了！”

一老一小在院子里比划开来，小启锋学得认认真真，虽然动作稚嫩，但那股认真劲儿，让墨骁珩仿佛看到了幼时的墨云锋。

墨云柔正好回来，看到这情景，笑着对虞怀瑾说：“母亲您看，父亲现在眼里只有他的宝贝孙儿孙女了，我们这些儿女都得靠边站。”

虞怀瑾笑道：“你小时候，你父亲也是这样教你二哥的。”

墨云柔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依偎在虞怀瑾身边的启玉说：“启玉，想不想听你姑姑我小时候，怎么用一支珠花，赚到第一个铺面的故事？”

小启玉眼睛一亮，猛点头：“想听！”

墨云柔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如何发现商机，如何说服母亲，如何设计第一款爆卖的饰品……小启玉听得入了迷，奶声奶气地说：“姑姑好厉害！我长大了也要像姑姑一样，赚好多好多钱！”

“好！”墨云柔抱起小侄女，“到时候姑姑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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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分，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热闹非凡。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说着白天的趣事，大人们笑着听着，其乐融融。

小启明忽然问：“祖父，祖母，你们是最厉害的人吗？外面的人都这么说。”

墨骁珩和虞怀瑾相视一笑。

虞怀瑾柔声道：“祖父和祖母不是最厉害的。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发现了身边每个人的好，然后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了。”

墨骁珩点点头，看着满堂的儿孙，目光深沉：“家和人安，比什么都强。”

膳后，孩子们被奶娘带下去休息。墨骁珩和虞怀瑾依旧坐在廊下，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星子。

院子里仿佛还回荡着孙儿们欢快的笑声。

“吵吗？”墨骁珩忽然问。

虞怀瑾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不吵。这声音，比世上任何丝竹管弦都好听。”

墨骁珩握住她的手：“我也觉得。”

儿孙绕膝，欢声笑语。这平凡琐碎里的热闹与生机，便是他们戎马半生、历经波折后，所能想象到的，最好的晚年，最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