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老板，我要走了（2/2）
“哎呀，大姐您认识我晴姐？那就是自家人了啊，按理是不能收钱的。”
“滚犊子！”老板从柜台是租借费。”
“老板大气！”苏衍赶紧付了钱。
回到家里，他把三本册子看了一遍。
“要不要抄下来呢？”
三本册子加起来约两万字，文字简洁却深奥难懂，与霍都的“驭经”差不多类型。说起“驭经”，虽然他早就倒背如流，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窍，没有掌握任何与驾驭万物有关的门道。
“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法力？没有修炼魔法的天赋？”
索性他把“驭经”也默写了一份，接着是“虎神诀”、“疾风控弦术”，六本功法合并为一册，算是自己的第一份无形资产了。“虚空剑经”是白虎妖王偶然所得的一块玉珏上记载的神奇剑意，准确的说是一种剑道心法，他见苏衍剑道天赋惊人便赐给他感悟，随着里面仅存的一道剑意被苏衍吸收后，玉珏化为飞灰，连白虎妖王也未曾学会，更不提默写抄录了。
为了防止复刻有误，苏衍在修炼之余反复比对，六本功法全部认真修习，不断获得新的感悟。
时光飞逝，十年匆匆而过，“引气归元经”略有小成。按照经中所述，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四者为修炼的四重境界，引气归元经便是炼精化气的修炼法门，后三重境界必须自悟道果，没有现成修炼法门，每个人的修炼法门皆是独一份。苏衍结合修炼界的境界划分，炼精化气似乎应该对应炼气、筑基和结丹三境，炼气化神恐怕是对应的第四境元婴境，炼神返虚应该是第五境化神境，炼虚合道就应该是成仙做祖的永恒境了。炼精化气方法很多，概括起来就是，引天地至纯灵力入体为气，炼万物之精华为气。引气归元经中正平和，苏衍修炼后只觉得丹田饱满，现在体内灵力足以连续施展百次以上的初阶法术。
金煞诀主杀伐，主要用于武器的附魔，增加锋锐和切割功效，分为锋利、切割、穿透和寂灭四类。木疗术就是木系的治疗之术，分为初、中、高级和复活术。二者的前半部分修炼十分顺利，后半部难度高了不知多少倍，苏衍已经完成锋利、切割的附魔，并习得木系中级治疗术。
自从体内有了灵力，“驭经”的研究便有了点眉目，苏衍最擅长的是剑，一剑破万法，他当然是想驭剑，说不定真能成为千里之外取人头颅的剑仙呢。他也想驭风，那便能自由飞翔，驭空间、驭时间，那就能穿越时空……心动不如行动，他从驭剑开始练习，现在已经能够让剑游走在三丈之内，如臂使指。驭物的练习让身体多了一项感知能力，闭上眼睛也能看到三丈之内的东西，纤毫毕现。这便是“驭经”提到的“神念”，是神魂之眼，亦乃真实之眼。驭物之能与神念水准相辅相成，苏衍预计当自己的神念能看到千里之外则驭剑千里将不在话下。
“该还书了。”
杂货店还是老样子，因为苏家的新人增加了不少，当苏衍进去的时候还碰到几个人在购物。
“老板，给我来几瓶芝麻香油，孜然粉也来一斤。”
“老板老板，烧烤架总有货了吧？”
“听说有人在这里买到了超级好用的钓鱼套装，老板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也想来一套。”
看这些人购物，苏衍怀疑自己不是十年没出门而是被抛在深山百年，现在的新人画风变得让他有些难以接受，难道这就是代沟？
“老板，我来还东西。”见老板终于得空，苏衍赶紧打招呼。
“你小子总算来了，哪有借东西借这么久的？”
“没办法，资质差全靠时间来堆啊。请您收好。”苏衍恭恭敬敬递上所借的秘籍。
“有自知之明就好。不对，看你小子的表情似乎很得意？”
“没有，您老眼花了。”苏衍转身就走。
“小兔崽子。”
“老板，您认识他？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苏家的风流人物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可不是什么风流人物，就是一个小混蛋罢了。”老板笑道。
苏衍现在可谓富得流油。十年前的神秘大陆梦境轮回归来，他又获得了两颗极品魂晶。“死亡磨盘”试炼，碧落最终赢得胜利，全体奖励实力提升20%，他感到身体的力量、速度、恢复能力等提升了很多，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感觉，尤其是剑道，几乎没有丝毫提升。恶魔印记换算成了魂晶，按1：100换算比例，兜里一下子增加了一千多颗下品魂晶。
“我简直就是个屠夫，太残忍了，以后要少造杀孽。”
这么多年过去，小龙仍旧沉睡不醒。
“也不知道它的梦境在发生什么？那一定非常精彩，否则怎会舍不得醒来。”
接下来的时间，橐龠大陆已经没有苏衍感兴趣的东西了，除了偶尔出去打些野味解解馋，他便一直呆在房间里，不是在梦里就是在修炼。
一百八十场梦境，一百八十个故事，一百八十段人生。
有时生而知之，有时混沌终老，有时懒散度日，有时勤勉持家……
不同的出身，不同的职业，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死法。
刚好一百八十场，苏衍就立刻停止入梦，倦了。
他早已明白这根本不是通常意义的梦，它们更像是转世轮回，碧落的人可以通过某种特殊手段进入不同的世界。
通过这种方式甚至可以左右文明演变进程，让无数世界按照碧落上界的方式存在。
参与其中的碧落人也能从中获益，变得更加强大，变得心如金铁。
他准备离开橐龠大陆，离开这张新人的温床。
“尊敬的忘川女王大人，我要走了，有缘再见。”
苏忘川挥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外面很刺激。”
“老板，我要走了，再见。”
杂货店老板笑着道：“去吧，注意安全。”
赵云、长风、铁蛋在三十几年前便已离开，苏衍的熟人不多倒是省了走动的麻烦，在离开之前，他要把橐龠大陆再游览一遍。
从被苏晴带到橐龠大陆算起，已经五十一年过去，一百八十场轮回，无数战斗，无数勾心斗角，无数激情与心碎，灵魂得到了极大提升，苏衍目前的神念已经可以覆盖直径万米的范围，神念所到之处皆可驭剑。
灵台之上，苏衍的状态在这五十一年间不断更新着。
寿元：岁（51年11天）。
体质：空冥道体。
境界：超凡（筑基九重）。
神通：梦魂（醒魂）。
功法：虚空剑经，驭经，引气归元经，五系禁咒，虎神诀（3\/9），疾风控弦术（2\/5），木疗术（3\/5），金煞诀（3\/4）。
五系禁咒只能依托“湮灭”才能触发，苏衍并没有真正掌握其奥妙，但当看过了山顶的风景，他学习基础魔法的速度快的离谱，木疗术已经达到高级，金煞诀也学会了切割附魔，这些可是第三境魔导师才能掌握的东西，这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魔法天才，开心了很久。
苏衍踏上“霜之哀伤”直冲云霄，这把精灵古剑早已不同往昔，自从饱饮死灵之血，“霜之哀伤”便如同活了过来，灵性十足，剑身也恢复光洁湛然。
“老鹰涧，九眼桥……”
“赵家原来离得这么近。”
“这就是仙踪林么，当时觉得好大好大。”
“勇者峡谷恢复正常了，这群新人真是头脑灵活不拘一格。”
“恶鬼洞只来过一次，原来洞口遍布这么广大一片区域。”
“太湖、三殿……新人都很舍得花钱呢，传送阵的光就没歇过。”
“白家圣山，不知那头傻熊怎么样了？超级家族的地盘居然比小家族大了百倍。”
“橐龠大陆纵横万里，这仅仅是新人试炼的地方，那外面会是怎样的世界？”
……
苏衍回到村里，村后广场边的水潭清澈如昔，走入潭后瀑布，像穿透了一层无形屏障。物换星移，苏衍已身处悬崖之巅，再远便是无垠水域，劲风扑面，苏家白衣猎猎作响。崖边有一座高约两米、直径盈丈的古朴石台，他拾级而上，刚踩上中间的阵纹，阵法自动运行，白光过后，人影消失，石台恢复如初。
（第一卷完结，第二卷将正式踏入无垠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