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虎栖长安（1/2）

晨光透过长乐公主寝宫的窗纱，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伸了个懒腰，蓬松的白毛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尾巴无意识地扫过满地未收拾的胭脂碎屑。看着长乐公主梳妆时专注的侧脸，我突然开口：“公主，我想在长安有个落脚之处。总在终南山和皇宫间奔波，倒有些累了。”

长乐公主手中的木梳顿了顿，转过身来，眼中满是笑意：“白泽大人这是把长安当自己家了？不过你若真有此意，我自会向父皇请示。只是……” 她微微歪头，发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不知大人想要怎样的房子？”

我思索片刻，脑海中浮现出理想居所的模样：“要一处幽静的别院，最好带个大院子，能让我自在奔跑。屋子无需奢华，但要宽敞明亮，最好还能有个藏书阁，方便我查阅典籍。” 说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晃了晃尾巴，“当然，要是能有个小厨房，方便我随时解馋就更好了。”

长乐公主被我的话逗得笑出声来：“白泽大人这要求，倒像是要在长安享清福了。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今日母后要在椒房殿设宴，我正好趁此机会向父皇母后提起。”

与此同时，椒房殿内沉香袅袅，李世民与长孙皇后相对而坐。案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水晶糕晶莹剔透，玫瑰酥香气四溢，却无人动筷。“承乾和李泰…… 也不知在外面过得如何。” 长孙皇后声音轻柔，眼中满是担忧，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上面绣着的并蒂莲都快被揉变形。李世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皇后的手，掌心的老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这也是为了磨炼他们。但愿此番经历，能让他们明白朕的苦心。朝堂波谲云诡，若连民间疾苦都不知，又如何担得起江山社稷？” 他的眼神望向殿外，仿佛看到了儿子们在民间艰难求生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正说着，长乐公主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行礼后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父皇，母后，白泽大人想在长安置一处别院，女儿斗胆替他向父皇请示。”

李世民手中的茶盏停在半空，微微挑眉，与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殿内突然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 “噼啪” 声。“哦？那白虎倒是有趣，竟想在长安安家。” 他将茶盏重重放在案上，茶水溅出些许，在青瓷盏上留下水痕。他摩挲着下巴，龙袍上的金线盘龙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思绪却早已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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