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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玉玲惊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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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印记被种子一碰,立刻泛起淡淡的红光。

“师姐只是修炼到了关键处,需得静养。”

她的声音平稳,指尖却因用力而泛白。

玉铃铛突然无风自动,叮铃铃响得急促,那摄魂的曲调陡然变得尖锐。

玉临渊的瞳孔在雨幕中泛起冰蓝色,像寒潭深处的冻石:

“是么?可我昨夜分明看见,她去了后山寒潭。”

话音未落,南昭怀中的狐狸猛然蹿出,像一道赤红的闪电,精准地叼住那串玉铃铛转身就跑。

玉临渊眼中寒光一闪,袖中飞出一道银亮的剑气,直追狐狸而去。

南昭却比他更快,猛地掷出怀中的《锦鳞录》残页。

纸张与剑气相撞的刹那,一道刺目的白光炸开。

众人眼前晃过寒潭的虚影——

墨色的潭水泛着冰碴,潭底冰封的数具尸体中,赫然多了个穿赤红衣裙的少女,面容正是楚师姐,双目圆睁,眼角还凝着未化的冰珠。

狐狸叼着铃铛已跑出数丈远,玉铃铛的声响戛然而止。

老饲育员和小弟子猛地惊醒,茫然地望着四周,仿佛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此处。

南昭望着那寒潭虚影消散的地方,指尖掐着的诀印微微颤抖。

雨落在她素白的道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像极了潭底蔓延的血。

玉临渊的面色骤然剧变,方才的从容荡然无存,竟顾不得那串被叼走的玉铃铛,足尖一点便追着狐狸而去,墨色伞面在雨幕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

南昭这才踉跄着扶住栏杆,喉头一阵腥甜涌上,呕出一口带着冰碴的血,落在青石板上,瞬间凝结成细碎的冰晶。

「南姐!」

袖中的竹子急得在她腕间转圈,

「那玉铃铛里藏着寒潭的怨气,被狐狸叼走怕是要出事!」

“我知道。”

但她没有选择。

南昭用袖角擦去唇边血迹,目光望向灵兽园深处。

赤红的狐狸早已没了踪影,但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每隔几步便落着一粒火棘籽,在雨水中泛着诡异的红光,像一串无声的指引。

远处的钟楼突然传来七声闷响,本该是晨课钟声回荡的时分,整个宗门却静得出奇,连灵兽的嘶鸣都消失了,只剩雨声在空荡的山谷里盘旋。

南昭深吸一口气,循着火棘籽的指引往后山走去。

每一步踩在湿滑的青苔上,都留下一个冰蓝色的脚印,转瞬便被雨水冲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山路转弯处,一棵虬结的古松下,蹲坐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猫,正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

它面前的青石上,赫然摆着那串玉铃铛,铃舌已被掏空,里面蜷缩着一条奄奄一息的冰魄鱼,鱼身泛着淡淡的蓝光,鳃盖艰难地开合着。

雨水淅淅沥沥,在青石板上敲出细密的声响,如同谁在耳边轻叩琴弦。

南昭静立在寒潭边的古松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赤玉令牌,令牌边缘早已烫得惊人,烙得她腕间皮肤泛起一片显眼的绯红,像是要将那热度刻进骨血里。

「南姐,这潭水不对劲。」

竹子从她的衣领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小巧的鼻尖轻轻抽动着,语气里带着几分警惕,

「冰层

南昭闻言,缓缓蹲下身,指尖刚要触及潭面那层薄冰,头顶突然传来松枝摇曳的沙沙声,伴随着枝叶摩擦的轻响,一个懒洋洋的嗓音混着醇厚的酒香飘了下来:

“再往前半步,你这小丫头,就要代替楚丫头去当阵眼咯。”

她心头一凛,猛地抬头望去——

只见三丈来高的松树虬枝上,竟倒挂着个青衣男子。

他头上的银冠歪歪斜斜,几缕墨发垂落,发间还别着根翠绿的狗尾巴草,显得随性又不羁。

他拎着白玉酒壶的手腕轻轻一转,壶嘴突然喷出一股七彩雾气,那雾气宛如有了灵性,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南昭往后推了足足五步,恰好避开了潭边那片隐现危险的区域。

“沐师叔?”

南昭故作慌乱地敛衽行礼,眼角的余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他腰间——

那块残缺的玉牌裂纹处,竟凝结着细碎的冰晶,那纹路与阿七颈间狰狞的伤痕如出一辙,像是同一种力量留下的印记。

沐清风足尖轻点,翻身落地时衣袂翻飞,宽大的衣袖扫过潮湿的苔藓,竟未沾半点水渍,仿佛踏在云端。

他仰头灌了口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喉结滚动,南昭敏锐地瞥见他颈侧有一道极淡的金色纹路,蜿蜒如活物——

那是混沌圣体觉醒的标记,寻常修士绝难拥有。

“小南昭是吧?”

他突然倾身凑近,带着松针清香的呼吸轻轻拂过她耳畔,声音压得极低,

“药圃那株碧血海棠死得蹊跷,朱大胖一口咬定是被冰心莲克死的......”

他指尖转着酒壶,壶身映出他眼底的笑意,

“可冰心莲这东西,整个宗门只有寒潭底下才有。”

话音刚落,那只黑猫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跳上沐清风肩头,亲昵地用脑袋蹭着他的耳垂,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呼噜声。

南昭袖中,那页《锦鳞录》残页突然灼热起来,她借着抬手整理鬓发的动作,指尖飞快一捻,已将残页塞进了黑猫颈间浓密的绒毛里,动作隐蔽得不着痕迹。

恰在此时,眼前的系统光屏突然弹出一行提示,字体闪烁着微光:

【检测到混沌之气波动,疑似任务目标「混沌圣体」】。

就在此时,潭水毫无征兆地剧烈翻涌起来,冰层下的暗流搅动着幽蓝的水光,十二具冰棺在水中若隐若现,依旧保持着环形阵列。

阵法中央,楚红绫那抹赤红的身影悬浮着,心口处插着的半截玉簪格外刺目——

正是南昭前日“遗失”的那一支,此刻在水下泛着冷光,仿佛要将她的生机一点点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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