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万的零花钱和一天攒150万(1/2)
赌石城的喧嚣从清晨持续到傍晚,金色的夕阳透过玻璃穹顶,给满地的原石镀上了一层暖光。吴砚和阿哲的身影在集市与鉴定中心之间穿梭,许柠和她男朋友则像好奇的跟屁虫,一路追随着这场“财富增值”的盛宴。
从上午挑中第一块糯种原石开始,吴砚的“全知之眼”就没失过手。继15万买下的冰种原石切出80万价值后,他又用剩余资金,以“低价捡漏”的方式拿下三块藏有高货的原石——一块飘绿花的糯冰种,成本3万,切开后估价12万;一块带晴水底的冰种,成本5万,鉴定后市值20万;最后一块更是惊喜,外表不起眼的黑乌砂皮壳下,藏着近百克的顶级玻璃种翡翠,仅花8万买下,却被鉴定师给出“至少50万”的高价。
阿哲手里的记账本记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从最初的30万本金,到傍晚时连本带利滚到170万,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吴哥,这……这一天就赚了140万?是我以前做程序员十倍整年工资还多!”他低头看着账本上的“总利润140万”,又抬头看向鉴定中心出具的估价报告,总觉得像在做梦。
许柠全程瞪大了眼睛,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麻木”,嘴里反复念叨着:“我的天,这也太赚钱了吧……”
她男朋友更是看得咋舌,原本还担心许柠乱花钱,此刻却跟着一起激动,时不时帮着拎工具、递水,俨然成了临时“小助手”。
几人忙得连午饭都忘了吃,只在鉴定中心休息区啃了几口面包,注意力全放在了原石和估价上。
直到傍晚六点,赌石城的人群开始散去,几人才拎着鉴定报告和几份初步意向合同,走出赌石城大门。晚风带着凉意吹过来,许柠才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肚子:“哎呀,光顾着看你们挑原石,我都忘了饿了!吴老板,阿哲,今天多亏你们带我们长见识,我请你们吃大餐!”
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几人往附近的高档餐厅走,男朋友连忙跟上,笑着附和:“应该的应该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这顿我们请!”
餐厅的包厢里,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清蒸石斑鱼、蒜蓉粉丝蒸扇贝、东坡肉,还有许柠特意点的“翡翠虾仁”,说是“应景赌石的好运气”。酒过三巡,许柠端着果汁杯,对着吴砚感慨:“吴老板,你也太厉害了吧!一天就赚了150万(算上后续意向溢价),这钱赚得也太轻松了!我一个月零花钱才30万,还总觉得不够花,要是能像你这样‘钱生钱’,我爸妈也不用总说我乱花钱了。”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羡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从小在优渥环境里长大,她从未想过“赚钱”的难度,直到今天看到吴砚靠眼光和专业能力一天赚出她五个月的零花钱,才隐约明白“靠本事赚钱”和“伸手要钱”的区别。
吴砚笑了笑,没接话,只是给她夹了块东坡肉:“先吃饭,菜快凉了。赌石这行看着赚钱,其实风险也大,今天是运气好,要是切垮一块高价原石,之前赚的可能全赔进去。”他不想让许柠觉得“赌石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毕竟这行里,十赌九输才是常态。
阿哲也跟着点头:“是啊许小姐,我们今天也是踩着坑过来的,早上挑第一块原石时,就差点被商家忽悠着买了块废料,多亏老板眼光准。你要是想玩,可得先学基础,别盲目跟风。”
许柠似懂非懂地点头,嘴里嚼着东坡肉,心里却还在琢磨“钱生钱”的事——她偷偷拿出手机,给吴砚的微信备注又加了个括号:“(会赚钱的大神)”,心里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跟着学两招。
晚饭结束后,几人在餐厅门口告别。许柠拉着男朋友,对着吴砚和阿哲挥手:“吴老板,阿哲,明天你们要是还来赌石,一定要叫我啊!我保证不捣乱,就跟着学!”
“好,要是来的话,我提前联系你。”吴砚点头应下,看着两人坐上出租车离开,才转身对阿哲说:“时间还早,你今天也辛苦了,我加个临时行程,带你去丽阳湖公园逛逛,就当放松了。加班费我会按双倍算,你别推辞——这不是给你的特殊待遇,以后团队里谁加班,都按这个标准来,要是你不收,以后其他人怎么好意思要?”
阿哲原本想拒绝,听到“团队标准”,才点头答应:“谢谢吴哥,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嗯,走吧。”吴砚操控轮椅,往丽阳湖公园的方向走。
丽阳湖公园是老城区的标志性公园,从赌石城过去,只需要二十分钟车程。可傍晚的热闹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界限拦在公园入口,往里走没几步,光线就骤然暗了下来——这里的灯全藏在地下,是早年设计的地埋灯款式,如今大半都已损坏,要么被落叶和尘土埋住,要么亮着微弱的光,连石板路缝隙都照不透彻,更别说照亮湖边的树木和草坪。
吴砚和阿哲沿着湖边的石板路慢慢走,晚风带着湖水的湿润气息吹过来,裹挟着枯枝败叶的味道,吹散了赌石城的喧嚣,却让地下灯那点可怜的光亮更显黯淡。
阿哲近视度数不算低,没戴眼镜的他此刻只能眯着眼,盯着脚下偶尔亮起的光斑,走两步就忍不住扶一下旁边的树干:“吴哥,这地埋灯也太不顶用了吧?我盯着脚边走都看不清,刚才差点被凸起的石板绊到,要是踩进没盖的灯槽里,指不定得崴脚。”
确实,放眼望去,地下灯的光散在石板路上,像星星点点的萤火,稍远些就融进黑暗里;湖边的草坪隐在阴影中,只能隐约看到一团团模糊的绿影;孩子们追逐打闹的身影早没了踪迹,连广场舞的音乐都变得遥远又模糊,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偶尔有老人坐在长椅上,也只剩个黑乎乎的轮廓,若不是偶尔传来摇蒲扇的轻响,根本看不出那里坐着人。吴砚操控着轮椅,车轮碾过石板路时,偶尔会压到损坏的地埋灯边缘,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在这寂静的黑暗里格外清晰。他借着地下灯那点微光,勉强能避开明显的障碍物,却也得时不时提醒阿哲:“慢点走,前面那盏地灯没亮,底下可能有坑,往右边挪挪——这公园怕是太久没维护了,连地埋灯都没人修。”
两人走得格外小心,每一步都得盯着脚下的光斑确认路线,原本该放松的散步,倒像是在闯一片布满暗礁的黑暗迷宫。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儿玩。”吴砚看着湖边的旋转木马,眼神里带着怀念,“那时候公园还没有这么多游乐设施,只有一个旧秋千,我和顾辞、江念总抢着玩,每次都要吵到天黑才回家。”
阿哲也笑了:“我小时候也来过,那时候我爸还带我在湖里划过船,不过后来学业忙,就再也没来过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变化这么大。”
两人沿着湖边往深处走,越往里走,人越少,广场舞的音乐也渐渐模糊。走到一处偏僻的柳树下时,周围已经没了游客,只有路灯在远处散发着微弱的光,夜色像墨一样,把周围的树木染成模糊的剪影。
“就是这儿了。”吴砚停下轮椅,抬头看着头顶的柳树,“我小时候爬树摔下来过,顾辞还为了救我,自己也摔破了膝盖。”
阿哲刚想接话,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两道压低的男声,语气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那许家小姐今天刚从赌石城出来,身边就一个男朋友,没带保镖,正好下手。”
“老大,你确定地下室的监控都处理好了?别到时候被人查出来。”
“放心,我早就找人把监控线剪了,这又不是第一次做,绝对没问题!等把人绑到地下室,就给许家打电话要赎金,这次至少能要一个亿!”
“姓许的小姐?”阿哲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看向吴砚——今天在赌石城遇到的,不就只有许柠一个姓许的小姐吗?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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