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怛罗斯的藏红花（1/2）

私人飞机刚掠过土库曼斯坦的卡拉库姆沙漠，机舱里就飘起藏红花的香气——沈亦舟正用“新疆藏红花厂老周”捐的特级藏红花泡温水，金黄色的汤色在保温杯里漾开，像极了窗外怛罗斯古战场的落日。周小雨的平板突然震动，国际刑警的加密消息弹在屏幕中央：“科尔亲弟弟埃里克带十二名武装走私犯，乘越野车穿越伊朗边境，距怛罗斯唐军遗迹还有两小时，他们携带塑性炸药，目标是唐军鎏金铜剑与粟特文书。”

莱拉抱着陈默的日记贴在舷窗上，指尖划过页脚怛罗斯战场的手绘地图，红笔圈出的“唐军大营-八卦阵机关”标记被风沙映得发暗：“李老师，爸爸写过这里的唐军遗迹。”她指着地图旁的注解，“他说怛罗斯之战后，唐军把记载战术的竹简和鎏金剑藏在中军帐密室，埃里克要抢的不仅是文物，更是能证明‘唐与中亚文明互融’的铁证。”李伟凑过去，地图边缘的蓝笔字迹磨得有些模糊，却依旧清晰——“怛罗斯生存要诀：藏红花抗暑，骆驼肉耐饿；唐军夯土墙能避风沙，星象石可辨方向”。

“老沈，这趟得用唐军的法子做饭！”李伟拍了拍沈亦舟的肩膀，目光落在保温箱里的食材上，“‘土库曼斯坦华人农场老王’捐的五十斤大米刚解冻，‘伊朗骆驼肉厂老周’的真空驼肉块还带着冰碴，就做藏红花手抓饭配烤骆驼肉，既能给考古队补体力，还能借做饭的烟火气掩人耳目。”沈亦舟立刻把藏红花水倒进米里，金黄色的米粒在盆里翻滚：“放心，‘西安唐陶厂老吴’捐的仿唐三足烤鼎刚到，架在唐军的夯土灶上烤，味道比一千三百年前的唐军军粮还香！”

周小雨迅速支起直播支架，镜头里怛罗斯的戈壁滩泛着铁锈色，远处唐军遗迹的夯土墙像一头卧在沙漠里的老黄牛。“各位粉丝，怛罗斯紧急戒备！”她把陈默的地图对准镜头，“科尔亲弟弟带武装走私犯来抢唐军文物，‘乌鲁木齐军工企业老杨’的防刺服已经从阿拉山口发中欧班列，经阿什哈巴德中转到遗迹，至少4天能到；‘兰州帆布厂老王’的防沙掩体走中伊边境公路，得5天才能过卡拉库姆沙漠的风暴区。”

弹幕瞬间被“支援”刷屏，红色的留言像戈壁上的红柳丛。“‘土库曼斯坦中资油田老陈’的消息跳得最快：“我派了八辆带重机枪的防爆车，现在过穆尔加布河，一小时内到遗迹！”“伊朗边境海关老周”紧跟着刷：“我把埃里克的通关记录发公屏，他的越野车挂着土耳其牌照，轮胎换了沙漠防滑纹！”“西安历史系教授老王”打趣：“唐军在怛罗斯有八卦阵遗址，你们把走私犯引进去，用石头堵死生门，他们插翅难飞！”

沈亦舟突然拍了拍脑门：“‘新疆馕坑厂老吴’捐的便携式馕坑！”他从机舱储物架上拖下折叠馕坑，“这东西能烤骆驼肉，还能当掩体，等会儿架在遗迹入口，一举两得。”李伟已经在标注战术位置：“老陈的防爆车从东侧包抄，我们带考古队守中军帐密室，莱拉，你用日记里的星象石定位机关，千万别让埃里克摸到密室入口。”莱拉握紧脖子上挂的陈默旧怀表，表盖里嵌着怛罗斯的沙粒：“李老师，我爸爸当年就是在这里失踪三天，找到的星象石。”

飞机降落在土库曼斯坦的临时机场时，跑道被风沙盖了层薄沙。土库曼斯坦考古队的领队哈桑裹着羊皮大衣跑过来，羊皮上还沾着唐军遗迹的陶片：“李老师，埃里克的先头哨卡已经设在遗迹西北的沙丘后，他们放了无人机侦查，我们的人不敢靠近。”他举起手里的青铜箭镞，“这是昨天在中军帐捡到的，上面有‘安西都护府’的铭文，和陈默先生当年发现的一模一样。”

沈亦舟刚把唐陶烤鼎绑在骆驼背上，就被沙漠的热风烫得缩手：“这地方比撒马尔罕还邪门，地表温度快五十度，藏红花泡的水刚倒出来就温了。”他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个折叠式太阳能灶，“‘深圳科技公司老周’捐的，能聚光烤饭，比唐陶鼎还快。”哈桑笑着指了指远处的夯土墙：“沈先生，唐军的老灶还能用，我们昨天试过，烧骆驼粪比太阳能还顶用。”

骆驼队刚走进唐军遗迹，无人机的嗡嗡声就从头顶传来。“是埃里克的侦查机！”莱拉突然蹲下身，把陈默的日记按在沙地上，“爸爸说遗迹里的夯土墙有磁场，能干扰电子设备。”果然，无人机飞过低矮的夯土墙时，屏幕突然花屏，一头撞在残垣上摔成碎片。周小雨立刻开启直播，镜头对准摔碎的无人机：“各位粉丝，埃里克的眼睛被我们瞎了！‘北京电子工程师老吴’说，这种民用无人机怕强磁场，我们捐的电磁屏蔽器已经在路上！”

中军帐的残垣里，考古队员们正用洛阳铲清理地面。老教授的腿已经好转，拄着粉丝捐的碳纤维拐杖，指着地上的石阵：“这是唐军的八卦阵遗址，生门在东南，死门在西北，埃里克要是从西北闯进来，正好掉进我们设的陷阱。”沈亦舟已经在生门旁支起唐陶鼎，把泡好的藏红花大米倒进鼎里，又将切好的骆驼肉铺在表面：“‘土库曼斯坦骆驼厂老周’的肉真新鲜，烤到出油刚好能渗进米饭里。”

夕阳西沉时，埃里克的越野车车队出现在沙丘尽头。十二辆黑色越野车扬起的沙尘像条黄龙，车灯在戈壁上划出刺眼的光。“准备！”李伟大喊着挥手，考古队员们立刻躲进夯土墙后，沈亦舟把馕坑推到遗迹入口，哈桑带着牧民们在八卦阵的死门处堆起干骆驼粪——那是“土库曼斯坦牧民老周”特意送来的引火物。

“李伟，出来受死！”埃里克的吼声从车窗外传来，他举着扩音器，手里晃着科尔的旧照片，“你杀了我哥，今天我要你和这些文物一起陪葬！”周小雨把直播镜头对准他，“各位粉丝，这就是科尔的弟弟！‘国际刑警老杨’说，他手上有三条人命，是国际通缉犯！”弹幕里的战术指导刷得比车灯还亮，“‘伊朗地理学家老周’留言：“怛罗斯西北有片盐碱地，越野车开上去会陷车！”“‘土耳其华人司机老吴’补充：“他们的油箱在右侧，用我们捐的燃烧瓶砸过去，一炸一个准！”

埃里克果然带着人从西北闯进来，越野车刚压上盐碱地就陷进泥里。“蠢货！”他骂着跳下车，却发现周围的夯土墙突然亮起——莱拉按照陈默日记的指示，点燃了埋在墙根的反光镜，夕阳的光经镜面反射，照得走私犯们睁不开眼。“冲进去！”埃里克举着冲锋枪大喊，却没注意脚下的石缝里，牧民们已经拉起了粉丝捐的钢丝绳网。

“陷阱！”一个走私犯刚喊出声，就被钢丝绳网绊倒，后面的人收不住脚，纷纷摔成一团。沈亦舟趁机点燃馕坑旁的骆驼粪，浓烟顺着风向飘向走私犯，呛得他们捂着鼻子咳嗽。“新鲜的手抓饭！”沈亦舟举着唐陶鼎大喊，把滚烫的藏红花米饭泼向冲在最前面的人，“让你们尝尝唐军军粮的厉害！”

李伟带着老陈的防爆车从东侧包抄过来，机枪的威慑声让走私犯们乱了阵脚。埃里克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却被莱拉拦住去路。“你跑不了了！”莱拉举着陈默的怀表，表盖里的沙粒在夕阳下闪着光，“我爸爸当年就是在这里，把你们的人困了三天三夜。”埃里克恼羞成怒，举枪对准莱拉，却被突然冲出来的藏獒扑倒——那是“新疆獒场老周”捐的护卫犬，一路跟着骆驼队过来的。

“抓住他！”李伟大喊着冲过去，按住埃里克的手腕。就在这时，埃里克突然按下怀里的遥控器，中军帐密室的方向传来“轰隆”一声——他在来之前，已经派人事先在密室门口装了炸药。“我的人早就进去了！”埃里克狂笑着挣扎，“帛书和铜剑都是我的！”莱拉突然指着陈默的日记：“爸爸写过，密室有两道门，外面的炸了，里面还有道石闸！”

众人冲进中军帐时，密室的外门已经塌了，三个走私犯正用撬棍撬着里面的石闸。“住手！”老教授大喊着举起青铜箭镞，“这道石闸是唐军的机关，撬坏了会触发流沙！”周小雨立刻把直播镜头对准石闸，“各位粉丝，石闸快被撬开了！‘西安考古专家老周’说，这种唐代石闸要转左侧的星象石才能打开！”弹幕里的历史学者们立刻刷屏，“‘社科院唐史研究员老吴’留言：“星象石要对准北极星的方向，顺时针转三圈！”“‘洛阳龙门石窟老杨’补充：“石闸上的兽首是钥匙孔，用唐军的青铜箭镞插进去！”

莱拉立刻找到石闸旁的星象石，按照粉丝的指导，将青铜箭镞插进兽首孔，顺时针转动星象石。“咔嗒”一声，石闸缓缓打开，里面的密室完好无损——唐军的鎏金铜剑插在石台上，剑鞘上的缠枝莲纹在灯光下闪着光，旁边的木盒里，粟特文书的字迹清晰可辨：“怛罗斯战后，唐与粟特通商如故”。

“不可能！”埃里克目瞪口呆，看着被警方押走的手下，终于瘫软在地。李伟捡起鎏金铜剑，剑身上“安西都护府李”的铭文让他心头一震——那是陈默当年研究的唐代将领的佩剑。“这把剑，是陈默先生毕生的追求。”老教授摸着剑鞘，眼泪掉在青铜上，“他当年为了保护这把剑，差点死在沙漠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卡车的轰鸣声。“‘新疆藏红花厂老周’的物资车队到了！”哈桑指着戈壁上的灯光，二十辆卡车的车厢上都刷着“春芽救援”的红色大字，最前面的车上，“西安唐陶厂老吴”捐的十套仿唐烤具堆得像小山。“‘兰州帆布厂老王’的防沙掩体也到了！”老陈从驾驶室下来，手里举着个保温箱，“‘乌鲁木齐冰品厂老周’的冰淇淋，给大家降降温！”

深夜的唐军遗迹里，藏红花手抓饭的香气飘满了营地。沈亦舟用唐陶鼎烤着骆驼肉，藏红花的金黄色渗进米饭里，每一粒米都吸饱了肉汁。“‘土库曼斯坦香料厂老周’的安息茴香真地道，”他给埃里克的俘虏们递过盒饭，“吃了这碗饭，好好反省，别再干挖文物的勾当。”一个年轻的俘虏接过盒饭，眼泪掉在饭里：“我就是被埃里克骗来的，家里还有老人要养，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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