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灵泉妙用，香品初成（1/2）

永宁侯府的日常，在陆云晚悄然推动的细微变革中，如同一条表面平静、水下却已改变流向的河流，继续向前。她精打细算、立规明矩的做法，虽未掀起巨大波澜，却已让相关管事仆役心生敬畏，也让暗中关注的秦啸对她务实的一面有了更深的印象。然而，陆云晚深知，仅靠节流和恪守规矩，在这深宅之中所能获得的生存空间终究有限。她需要开辟一条属于自己的、更为隐秘和坚实的路径——开源。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片独属于她的秘境，以及秘境中蓬勃生长的草木之上。

锦瑟院的日常所需用度，经由她手下的规范管理，虽比以往足额及时，但终究是府中公账，每一文钱的去向都有记录，她无法挪作私用。而空间的存在，以及灵泉滋养下那些长势异乎寻常的植物，则为她提供了无限的可能。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陆云晚意识沉入空间，感受着那充盈的生机。药圃里，薄荷叶片肥厚翠绿，散发着浓郁醒神的清凉气息；薰衣草抽出了串串紫蓝色的花穗，幽香宁静；罗勒、迷迭香等香草也郁郁葱葱。这些植物，在灵泉日复一日的浇灌下，不仅生长周期缩短，其本身蕴含的有效成分和香气也似乎变得更加纯粹、浓郁。

“若只是食用或简单泡茶，未免暴殄天物。”陆云晚漫步在药圃间，指尖拂过带着露水的叶片，心中思忖，“京中富贵人家，尤其是内宅女眷，对香道、养颜之物向来追捧。若能将这些材料的效用发挥到极致，制成香品，必有其市场。”

她首先想到的是清洁之物。这个时代，普通人多用皂角或澡豆，富贵人家则用猪胰、香料混合制成的“香皂”，但去污力和使用感大多一般。她完全可以利用空间材料，制作出更胜一筹的香皂。

念头既定，她便开始行动。制作香皂需要碱，古代称之为“皂荚灰”或“草木灰水”。她不便大量购买引人怀疑，便利用空间土地，焚烧一些枯枝杂草，自制了纯度较高的草木灰，再加水过滤沉淀，得到碱液。主要油脂，她则选用府中份例里常见的、质地温和的茶油和少量猪油（借口锦瑟院小厨房需用），悄悄积攒下来。

最关键的一步，是添加灵泉和香草精华。她采摘了大量空间薄荷和薰衣草，用石臼小心捣碎，挤出汁液，再兑入适量的灵泉水。这灵泉水不仅纯净，更似乎有种奇特的活性，能更好地融合油脂和碱，也能让植物精华的功效更温和持久。

在一个无人打扰的深夜，陆云晚在空间内搭起简易的小灶，开始了第一次尝试。她严格按照记忆中皂化反应的比例，将加热融化的油脂缓缓倒入冷却的碱液中，用自制的竹筷朝着一个方向不停搅拌。这是一个需要极大耐心的过程，油脂和碱水逐渐乳化、粘稠，直至在液面留下清晰的痕迹（trace状态）。此时，她将准备好的薄荷薰衣草混合液倒入，快速搅拌均匀，然后小心地倒入几个早已准备好的、内壁抹了薄油的简陋木模中。

接下来的几天，她将模具放在空间内温度适宜、通风的角落，让其自然皂化、凝固。待皂体硬化后，她小心地脱模，将其放在阴凉处继续晾晒，这个过程称为“晾皂”，需要数周时间让皂的碱性降低，变得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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