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月渗墙时规则碎了(1/2)
“砰!”实木办公桌被赵烈拍得直晃,他满是燎泡的手直指监控屏,嗓子都快冒烟了:“沈彻你疯了?这是第七个‘规则渗漏者’,按规矩必须马上报给总局!”
沈彻指尖死死抵着眉心,血丝跟蜘蛛网似的爬满眼白——监控里,个穿西装的男人正疯狂啃钢制垃圾桶,嘴角淌的液体混着铁锈色,在地上拖出点点印子。而他身后的白墙,跟泡了墨的宣纸似的渗着淡红,慢慢勾出个弯月形状。“报上去?”他冷笑一声,一把扯过文件拍在桌案上,红圈标着的“6次渗漏事件全灭团”刺得人眼疼,“前六次报上去,总局就回了句‘等规则自己好’,结果呢?死者连全尸都捞不着!”
苏砚抱着检测仪推门进来时,正好撞见赵烈挥拳头。她腕间银链叮当作响,怀里的检测仪突然红得像警报灯,红光把她脸映得煞白:“别碰他!墙里辐射超标三倍,规则要变成真的了!”话刚说完,办公室顶灯“砰”地炸了,碎玻璃渣往下掉的功夫,那淡红月影已经凝得跟刻上去似的,居然真有细碎的冷光从墙里渗出来。
“嘀嗒、嘀嗒”,红月边渗的血珠掉地上就变,居然成了成片的黑蚁,跟涨潮似的往门口涌。赵烈爆了句粗口,手一摸腰就把电击棍攥住了,刚要冲上去,手腕突然被沈彻反手扣住,指节一收,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沈彻语气平得可怕,指腹摩挲着掌心刻的“陈”字——那是他失踪三年的搭档陈峰,也是第一次渗漏事件的受害者。
苏砚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声音都发飘:“监控里的人没了!”三人猛回头,就见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那西装男居然在倒着走,脑袋拧成了个违反物理定律的角度,俩眼窝空悠悠的,死死钉着咱们三个:“规则说,血月出来时,得给‘墟都’上供……”他嗓子里滚出破风箱似的动静,身体慢慢变得跟雾似的透明,就胸口别着的铜怀表,在冷光里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陈峰的怀表!”沈彻瞳孔猛地缩成针尖,三年前搭档失踪时,这怀表明明被他锁在加密证据柜,钥匙就他一人有。他挣开赵烈的手冲出去,却见西装男化成一缕红烟钻进墙里,怀表“当啷”掉在地上,背面刻的“第七次循环”五个字,指尖一摸,还带着点余温。
赵烈举着电击棍追上来,却被苏砚死死拽住:“别碰他!”她抖着手指向沈彻的影子——那影子居然脱离地面,在墙上重新拼出个红月形状,“他对老陈的执念太深,成了规则渗漏的‘锚点’——说白了就是被规则缠上了,再这样要被吞了!”
沈彻捡起怀表的瞬间,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是陈峰最后那段录音:“小彻,规则不是天生就有的,是‘他们’写的……怀表有破绽……”录音突然掐断,怀表盖“啪”地弹开,表盘里没有指针,就一张叠着的纸条,字写得歪歪扭扭:“陆沉渊知道内情。”
“陆沉渊?”赵烈嗤笑一声,“就是那个亲手毁了第五次渗漏案所有证据,比冰山还冷的疯子?找他跟送人头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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