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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联赛开幕,风云再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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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整,第一枚礼炮拖着橙红色尾焰划破天际。

震耳欲聋的轰鸣中,玻璃幕墙泛起细密的水波纹般的震颤,惊起教学楼檐下的白鸽扑棱棱飞向高空。

二十八响礼炮如命运的鼓点次第炸开 —— 先是粉白的樱花雨掠过看台,转瞬被靛蓝的星河吞没,最后鎏金的凤凰自云层中展翅,将整个天空燃烧成流动的琉璃。

穿堂风裹挟着礼堂穹顶垂落的彩带呼啸而来,把空中的烟团撕扯成絮状,碎片掠过主席台时,恰好与大屏幕上滚动的联赛 LoGo 交相辉映。

硝烟与青草的气息在热浪中纠缠,混着看台前排学生偷带进来的爆米花甜香,化作令人微醺的夏日庆典气息,仿佛连空气都成了沸腾的庆典汁液,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躁动与期待。

慕容宇站在刑侦系方阵前,笔挺的制服衬得他肩宽腰窄,领口的风纪扣系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锁骨处尚未完全消退的红痕 —— 那是昨晚在医务室换药时,被欧阳然不小心扯到的绷带勒出的印记,像朵暧昧的红梅,藏在严谨的制服下。

第三颗纽扣松了线,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是今早匆忙穿衣服时没留意的细节,此刻倒成了视线落点的绝佳借口。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半块加密芯片,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像揣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滑,在衬衫里洇出深色的痕迹,与腰间战术腰带勒出的红痕交织成网,痒痒的却不能挠,只能硬生生憋着,憋得他下颌线微微绷紧,连带着咬肌都突突地跳。

九声礼炮的尾音还在体育馆穹顶回荡,主席台的金属支架突然震颤起来。

主持人握着镀金话筒的指节发白,胸腔迸发的声浪裹着混响穿透会场:啦声响,将庄重的指令撕成带着硝烟味的战书。

慕容宇站在警戒线外踮起脚尖,迷彩胶鞋在柏油路上碾出细微声响。

他的目光掠过戴贝雷帽的刑侦系女生、扛仿真枪的特警系男生,最终如归巢的信鸽般,稳稳落在治安系方阵飘扬的藏蓝绶带上。

为首的齐耳短发沾着清晨的露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芒。

欧阳然穿着笔挺的白色旗手服,身姿如松,握着旗杆的手指骨节分明,阳光透过他银框眼镜的镜片,折射出一道锐利的光,像淬了火的刀锋。

熨烫平整的制服在肩胛骨处拉出利落的线条,那是常年体能训练磨出的流畅弧度,比教科书上的标准剪影还要好看。

他右膝的纱布被巧妙地藏在裤管里,却还是能看出行走时微不可察的踉跄,像株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却依旧倔强挺立的白杨,每一步都踩在慕容宇的心跳上。

【这家伙,就不能好好休息吗?】慕容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今早路过医务室时,校医念叨着 “伤口又裂了” 的抱怨。

老花镜滑到鼻尖的校医举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对着欧阳然膝盖上外翻的皮肉叹气:“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把命当铁打的?” 而罪魁祸首只是皱着眉把纱布往紧缠了缠,丢下句 “不碍事” 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的视线掠过欧阳然随风扬起的衣角,落在那截露出的皓白脖颈上,昨晚在走廊里触碰到的微凉皮肤触感突然变得清晰,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引得他指尖发麻。

那里有颗小小的朱砂痣,藏在颈侧的凹陷里,上次在泳池更衣室撞见时,还以为是不小心沾到的红墨水。

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的射击训练场,八月的蝉鸣穿透隔音玻璃,在室内投下躁动的阴影。

欧阳然套着洗得发白的训练服,迷彩裤膝盖处磨出毛边,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军刀,笔直地趴在泛着冷光的金属射击台上。

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斜切而入,在他后颈凝结成细密的汗珠,随着呼吸起伏,水珠顺着脊柱凹陷处滑落,在衣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慕容宇倚在相邻靶位的掩体后,修长手指把玩着耳塞。

当教官转身记录成绩的瞬间,他故意用战术靴重重碾过地板,紧接着爆发一声夸张的咳嗽。

预想中的慌乱并没有出现,反而听见保险栓拉动的清脆声响 —— 欧阳然连头都没抬,扳机扣动的刹那,慕容宇的靶纸应声震颤。

电子计分屏弹出刺眼的 “10.9”,子弹不偏不倚穿过他原有九环弹孔,在正中央炸出崭新的焦黑圆洞。

“作弊!” 慕容宇的嘶吼震得靶场回音嗡鸣,枪管还在发烫的格洛克 17 被他重重拍在金属台面上。

欧阳然终于撑起身子,战术目镜下是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沾着灰尘的指腹随意擦过鼻尖:“新兵连没教过你?战场上连呼吸都是武器。” 少年人特有的倔强在两人之间无声碰撞,直到现在慕容宇才惊觉,当年那些针锋相对的较量里,藏着多少青涩又笨拙的关注。

此刻联赛现场的聚光灯比训练场的日光更灼人,隔着二十米外的参赛通道,欧阳然正在调试瞄准镜。

他的侧影与记忆里的轮廓完美重合,慕容宇发现自己攥着护目镜的指节已经发白,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

明明都清楚,这场冠军争夺战里,谁心软谁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猝不及防地交汇,像两把出鞘的利剑,带着势均力敌的锋芒,在半空中激烈碰撞。

欧阳然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长而密,像小扇子般轻轻颤动。

镜片后的眼神深邃难辨,却在与他对视的刹那,飞快地眨了两下 —— 那是他们在射击训练场约定的暗号,代表 “一切安好”。

可慕容宇分明看见他握旗杆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像在忍受着膝盖传来的剧痛。

“装模作样。” 慕容宇低声嗤笑,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涟漪。

身旁的队友王浩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挤眉弄眼地调侃:“看啥呢?眼睛都快粘人家身上了。

咋,刑侦系的高材生,也被治安系的大帅哥迷住了?”

他猛地收回目光,耳尖不受控制地发烫,像被正午的阳光炙烤着。

“胡说什么呢?” 慕容宇抬手给了王浩一拳,却没用力,拳头落在对方胳膊上像挠痒,“我是在看他那旗杆握得标准不标准,免得给咱们学校丢人。”

王浩挑眉坏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哦~关心得可真够细致的。

上次是谁在越野赛终点,背着人家往医务室跑的?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别人抢了功劳似的。”

慕容宇的脸瞬间红透,像被煮熟的虾子,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

他刚要反驳,就被主席台上的声音打断,赵国安的皮鞋跟敲击木质台阶的声响,像敲在绷紧的神经上。

礼炮的硝烟味还未散尽,混合着操场草坪的青草香,在空气中弥漫出一种奇异的味道。

赵国安走上主席台的脚步声透过麦克风传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咚、咚、咚”,敲得人心烦意乱。

他穿着熨帖的警服,胸前的勋章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眼角的皱纹却透着算计,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扫过方阵时带着审视的意味,让人浑身不自在,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聚光灯下。

“希望各位继承前辈遗志,” 赵国安的声音透过音响扩散开来,带着刻意营造的温和,却像冰锥般刺进慕容宇的耳朵,“莫要被家族恩怨蒙蔽双眼,忘了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的视线在慕容宇和欧阳然身上精准地停顿了三秒,不长不短,却像在两人心上重重敲了一锤,嘴角噙着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藏着无数秘密的深渊。

慕容宇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像被兜头浇下一桶融着碎冰的山泉水。

浸透的衬衫紧贴后背,布料纤维随着呼吸摩擦着发皱的皮肤,又凉又黏的触感让他胃里泛起阵阵酸意。

他猛地攥紧拳头,锋利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月牙形的旧疤里,咸腥的血腥味在齿间漫开,这份刺痛像根银针,勉强扎住了即将溃散的理智。

【他知道了?】慕容宇喉结剧烈滚动,吞咽时发出干涩的声响。

余光瞥见欧阳然胸前别着的联赛徽章,金属边缘折射的冷光突然刺得他眼眶发酸。

【他到底知道多少?是父亲挪用项目资金的事?还是藏在欧阳然母亲遗物里的录音笔?】无数个疑问裹挟着冷汗从毛孔里涌出来,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台老式放映机在颅内疯狂倒带,父亲在书房摔碎的瓷杯、欧阳然母亲葬礼上飘着雨丝的白菊、暗格里泛着霉斑的牛皮纸袋...... 画面交织成煮沸的开水,咕嘟咕嘟翻涌着滚烫的恐惧。

他强撑着将视线移向身旁的欧阳然,对方依旧如青松般挺拔地站着,藏青色制服熨烫得笔挺,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希腊雕塑,紧绷的下颌线几乎要割裂凝固的空气。

但那双总是沉静如深潭的眼睛,此刻正有细碎的涟漪在眼底震荡 —— 微微颤抖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在眼尾投下不安分的阴影,随着呼吸频率忽闪忽闪,将精心维持的镇定撕出一道细缝。

真能装,慕容宇在心里嘀咕,却又忍不住担心。

这家伙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

就像上次在图书馆找到那份尸检报告时,明明眼圈都红了,还嘴硬说 “风沙迷了眼”,结果转身就躲进卫生间干呕 —— 这些细节,慕容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主席台下的人群响起一阵细微的骚动,像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林峰教官趁着整理队伍的间隙,不动声色地靠近慕容宇,将一张折叠的纸条塞进他手心。

纸条的边缘有些粗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是林峰教官身上独有的味道 —— 上次在射击馆帮他调整握枪姿势时,也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慕容宇的心跳骤然加速,像擂起的战鼓,咚咚咚地响,震得耳膜发麻。

他悄悄展开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李默的真实身份,是猛虎帮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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