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耐心较量，芥子纳川（1/2）

一个月的时间，在东京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悄然滑过。

波本（降谷零）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隐匿在城市的繁华与喧嚣之下。他彻底放弃了之前高强度的数据强攻，转而致力于构建一张广泛而低调的监控网络。除了持续关注妃律师事务所、毛利侦探事务所等与秦奕存在间接关联的地点外，他还将监控范围扩大至星海集团几家下属企业的日常运营动态、部分与秦奕有过公开接触的商业伙伴，甚至是一些看似无关的文化艺术场所——只因他查到秦奕名下基金会曾向这些机构提供过捐赠。

他的耐心极好，每日耗费大量时间筛选、分析海量的琐碎信息，试图从中提炼出那可能存在的、不协调的“杂音”。他注意到妃英理最近似乎在研究一些涉及跨国数据安全的冷门法学理论；栗山绿在几次购物途中“偶然”与朋友聊起过秦奕对某个抽象画派的欣赏；毛利小五郎则依旧沉迷赛马和啤酒，只是楼下咖啡厅的那个小男孩柯南，似乎愈发频繁地陷入某种沉思。

这些信息碎片，与他初步构建的“秦奕——学识渊博、背景深厚、行事谨慎的商业巨子”形象大致吻合，并无明显破绽。就连之前零星出现的关于星海的负面言论，也很快被更多正面信息淹没，仿佛只是网络空间中常见的涟漪。

然而，这种过于“正常”和“吻合”，反而让波本心底那丝疑虑如同水底的暗草，悄然生长。对手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个精心设计的剧本。他尝试用更隐蔽的方式试探，比如通过那个被他控制的交通课文员，调取更久远时期、秦奕车辆可能出现在某些敏感地点周边的记录，但结果要么是记录缺失，要么是时间点完全错位，毫无价值。

他也曾匿名接触过一两个曾被星海集团在商业竞争中击败的对手，试图从他们口中挖出一些关于秦奕非常规手段的信息，但这些人要么讳莫如深，要么抱怨的也只是星海合法的商业策略和强大的资源整合能力。

秦奕及其关联的一切，仿佛被一个无形的、绝对可靠的屏障保护着，任由他如何窥探，都难以触及核心。这种无力感，让波本愈发确信对方的不简单，同时也让他更加坚定了长期潜伏、静待时机的决心。他向组织汇报的内容也越来越趋于程式化，强调“目标极度谨慎，未发现明确异常，建议长期观察”。

他并不知道，他所有的监控行为，甚至他试图进行的隐蔽试探，都被一层更高级别的“数据迷雾”所笼罩、引导和过滤。他所看到的，大多是秦奕方面想让他看到的；他试图寻找的破绽，则被巧妙地规避或填补。

……

瑶光仙城，信息中枢。

“波本的监控行为已完全纳入预期模式。”星漪汇报道，“其尝试进行的几次隐蔽交叉验证，均已被‘镜湖’协议成功误导或阻断。根据其近期信息索取模式和通讯特征分析，其心态趋于‘长期蛰伏观察’，主动攻击性显着降低。”

“很好。”秦奕满意地点点头，“维持现状，让他继续在他的‘正常’世界里观察。我们只需确保，任何可能指向鸿蒙界、灵力、惩戒监狱等核心秘密的信息，绝不外泄。偶尔给他一些无伤大雅的‘日常碎片’，维持他的兴趣即可。”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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