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花粉定形，自由与安稳的中间态（2/2）

“0”与螺旋印在花粉的滋养下完美共生，灰金色的光中多出了虹芽草的翠绿纹路，像给混沌的力量加了一层“温柔的约束”。无界渊的星图突然与新母门的门楣完全重合，星图上的“？”纷纷化作“∞”，象征着“没有终点的可能性”。

旧神的声音在星图边缘变得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这……这不可能……没有绝对规则的约束，多元宇宙迟早会乱……”

“乱一点又何妨？”墨青的声音响彻两个世界，他的身影从晶体中走出，身上既带着原生混沌的透明感，又保留着“墨青”的核心轮廓，“就像忘忧镇的田埂不会笔直，世界树的枝桠总会旁逸斜出，正是这些‘不完美的秩序’，才让存在变得鲜活。旧神，你创造的‘绝对对称’，才是最冰冷的荒芜。”

星图边缘的紫黑色漩涡彻底消散，旧神的意识像退潮般隐去，只留下一句模糊的叹息，像在承认自己的失败。

无界渊的规则碎片开始化作金红色的光，顺着星图流向新母门，与忘忧镇的地脉融为一体。那些前73次实验体的意识碎片在光中凝聚，最终化作73颗星辰，围绕着星图旋转，像在守护这片来之不易的“中间态世界”。

墨青看着手中的灰金色晶体，晶体中浮现出忘忧镇的新景象：阿婆在“半透明灶台”上做饭，蒸汽是彩色的；孩童们骑着“雾状风筝”在天空画画，轨迹会变成虹芽草；世界树的“半木半晶”叶片反射着阳光，在地脉上投下流动的光斑——这不是“完美的新世界”，却是“每个人都在舒服生活”的真实世界。

就在这时，晶体突然浮现出一行新的字迹，是用虹芽草花粉写的，笔迹既熟悉又陌生，像所有存在的意识交织而成：

“中间态的尽头，是‘起源之海’——那里藏着旧神不敢让你们看的‘最初选择’。”

起源之海？最初选择？

墨青抬头看向星图的最边缘，那里的“∞”符号正在旋转，渐渐化作一道漩涡，漩涡的颜色与书库巨书的空白封面完全一致，隐约能看到漩涡深处有无数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像在等待某个“迟到了73次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