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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兴兵讨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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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固本培元炼灵丹 顺藤摸瓜查元凶

上一回说道,李之源于万里之外,以无上道法寻得施咒的密宗妖僧鸠摩罗叶,并亲赴雪山,一指将其肉身魂魄尽数湮灭,形神俱灭。事了拂衣,深藏功与名,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悄然返回长安唐王府。

然而,王府深处的“小壶天”洞天之内,李之源的脸上却不见丝毫轻松。他负手立于白玉平台上,望着眼前氤氲的灵气云霞,眉头微蹙。斩杀首恶不过是出了口恶气,但祖母太后凤体受损的根源尚未解决,幕后真正的黑手也还未彻底揪出。此事,远未到结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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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长生殿。

虽已无咒力缠绕,太后也已苏醒,但殿内的气氛依旧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凝重。太后靠在软枕上,脸色比起之前昏睡时好了不少,但眉宇间仍残留着一丝难以掩藏的疲惫与虚弱,仿佛一株历经严霜摧残的名花,虽挺了过来,却伤了元气。

皇帝李琰下朝后便径直前来请安,皇后与几位妃嫔也侍立在侧。

“母后,今日感觉如何?可用了些膳食?”皇帝坐在榻边,关切地问道。

太后微微颔首,声音较往日显得中气不足:“喝了半碗燕窝粥,精神了些,只是总觉得身上乏得很,提不起劲儿。”

一旁侍奉的太医连忙回禀:“陛下,太后娘娘凤体邪祟已除,然此前损耗过甚,精气神三者皆亏,如屋宇根基受震,需得徐徐图之,慢慢温补,急不得。”

皇帝闻言,眼中忧色更重。他何尝不知需要温补,但太后年事已高,经此一劫,他真怕这“慢慢”二字,会成了奢望。他不由地再次想起了那个总能创造奇迹的侄儿。

恰在此时,内侍通传:“陛下,太后,富昌王殿下在外求见。”

“快宣!”皇帝立刻道,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李之源步入殿内,先是规规矩矩地向皇帝和太后行了礼。

“之源来了,快到哀家身边来。”太后见到最疼爱的孙儿,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向他招手。

李之源走到榻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太后的气色,又轻轻搭上她的手腕,做出一副诊脉的样子,实则神识已细细探查了一遍。情况与他预想的差不多,诅咒的阴邪之力虽已清除,但其对生机本源的侵蚀却留下了“暗伤”,如同树木根系被蛀,若不妥善处理,太后的寿元恐怕会受影响。

“祖母放心,不过是些小问题,孙儿已经想到法子为您调养了。”李之源收回手,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语气笃定。

“哦?之源有何良方?”皇帝急忙问道。

“常规药材药性温和,但见效太慢,且难以弥补本源之亏。”李之源解释道,“孙儿需开炉炼制一味特殊的丹药,名为‘培元固魂丹’,专治此等元气魂魄受损之症。”

“培元固魂丹?”太医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行医数十载,从未听过此丹名,“殿下,此丹……所需药材恐怕……”

“药材之事,先生不必担忧。”李之源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本王自有渠道。伯父,祖母,请给孙儿几日时间,丹成之日,便是祖母康复之时。”

皇帝看着李之源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中大石落下一半,点头道:“好!之源,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皇宫内库随你取用!”

李之源笑了笑:“多谢伯父,不过些许药材,孙儿还凑得齐。只是炼丹期间,需绝对安静,不能受任何打扰。”

“这个自然!”皇帝立刻应承,“朕会下令,长生殿附近严禁喧哗,绝无人敢扰你炼丹!”

“那倒不必在宫中炼制。”李之源摇头,“孙儿的王府有专门的静室,更为便宜。丹成后,孙儿会立刻送入宫中。”

太后拉着李之源的手,轻轻拍着:“好孩子,辛苦你了。莫要太过劳累。”

“为祖母尽孝,谈何辛苦。”李之源柔声道,“祖母您好生歇着,等孙儿的好消息。”

离开长生殿,李之源脸上的温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静。他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大哥李之闲的院子。

李之闲正坐在轮椅上,于院中作画,画的是一幅雪中寒梅,枝干虬劲,梅花傲然,画中已隐隐蕴含着一丝不屈的生机道韵。见弟弟进来,他放下笔,关切地问道:“之源,宫里情况如何?祖母可好些了?”

“诅咒已除,但伤了根本。”李之源言简意赅,“我需炼制‘培元固魂丹’为祖母调理。”

李之闲对弟弟的神通早已见怪不怪,闻言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在期间,王府内外,尤其是母亲那里,劳烦大哥多费心照看。”李之源说道。虽然王府守卫森严,但经此一事,他不得不更加谨慎。

“放心。”李之闲郑重承诺,“家里有我。”

兄弟二人相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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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王府,李之源径直进入了小壶天。

他没有丝毫停歇,心念一动,神识便已沉入这方洞天福地的核心仓库之中。这里存放着他多年来通过风行商行收集、以及从各个小千世界获取的无数天材地宝。

“千年雪魄莲心,固本培元,滋养神魂,需冰川界极寒之地产出……”神识扫过,很快便在标注着“冰川界”的区域,锁定了一朵被封在万年玄冰中的莲花,莲心散发着莹莹蓝光,寒气逼人却又生机盎然。

“万年青木灵乳,蕴含磅礴生机,最能弥补本源损耗,育灵界生命古树核心凝聚……”下一刻,一个翠绿色的玉瓶飞来,瓶内盛放着小半瓶浓稠如蜜、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青色灵乳。

“地火精金,熔火界地心火焰锤炼而成,性烈而纯阳,可调和雪魄莲心之寒,激发青木灵乳之生机,使药力融汇贯通……”一块拳头大小、赤红如烙铁、却隐隐有金色流光的金属矿石落入手中。

除此之外,还有十几种辅药,无一不是世间难寻的奇珍,此刻都被李之源以神念精准取出,悬浮于他身前。

药材备齐,李之源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并未使用寻常丹炉,而是双手虚抱,以自身磅礴真元与神识,直接在虚空中构建出一座无形的“心炉”。

“离剑,火明!起!”

他低喝一声,引动离剑·火明中蕴含的“焚灭”与“创造”之能,一缕看似微弱、却蕴含着至高法则的淡白色火焰自他掌心升腾而起,投入那无形心炉之中。炉火并非一味炽烈,而是随着他的心意,分出文火武火,变幻无穷。

“去!”

他神识微动,那“万年青木灵乳”率先飞入心炉,在离火温柔的包裹下,缓缓剔除其中微不可查的杂质,提炼出最精纯的生命精华。

紧接着,“千年雪魄莲心”投入,极寒与极热相遇,并未爆炸,而是在李之源精妙的操控下,被离火一点点炼化,释放出冰蓝色的本源魂力。

随后是“地火精金”,被离火直接灼烧,化作一摊赤金色的液体,散发出纯阳调和之气。

十几种辅药也依次投入,各色药液、药粉在心炉中翻滚,彼此碰撞、融合。

整个过程极其耗费心神,稍有差池,不仅前功尽弃,这些珍贵药材也会毁于一旦。李之源全神贯注,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坎剑,水渊!凝!”

眼见各种药性在离火催动下已初步融合,他立刻引动坎剑·水渊之力,一股极寒之气如同甘霖般洒入心炉,并非熄灭炉火,而是恰到好处地让狂暴的药力冷却、凝聚,开始向丹丸形态转化。

“坤剑,地载!镇!”

同时,坤剑·地载的厚重、镇压之意弥漫开来,将那试图逸散的药性牢牢锁在心炉中央,防止其因能量过于庞大而失控。

时间在小壶天中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心炉之中,霞光万道,瑞气千条,一股难以言喻的馥郁丹香弥漫开来,闻之令人神魂清爽,周身舒泰。

李之源眼中精光一闪,手诀变幻。

“丹成!”

“嗖!嗖!嗖!”

九道龙眼大小、色泽混沌、表面隐隐有九道奇异纹路的丹丸,自心炉中飞射而出,被他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温玉丹瓶尽数收起。

看着手中温润的玉瓶,李之源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培元固魂丹”虽不及上古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能生死人肉白骨,但治疗太后此种本源受损之症,却是对症下药,绰绰有余。

他略作调息,便带着丹药再次入宫。

长生殿内,当李之源将那枚异香扑鼻、灵光内蕴的“培元固魂丹”奉上时,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此丹的不凡。

太后依言服下,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润浩大的暖流,迅速涌向四肢百骸,滋养着干涸的经脉,更有一股清凉之意直透识海,温养着受创的魂魄。

不过片刻功夫,太后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眼中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原本有些花白的发间,竟真的隐隐生出了几缕乌黑的发丝!

“神奇!太神奇了!”太医激动得声音发颤,“太后娘娘脉象蓬勃有力,气血充盈,魂魄稳固……这,这简直是仙丹啊!”

皇帝李琰亲眼目睹母后如此显着的变化,龙颜大悦,紧紧握住李之源的手:“之源!朕……伯父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太后更是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拉着李之源的手不肯放开,眼中满是欣慰与慈爱:“哀家的好孙儿,真是长大了,有本事了!”

看着祖母恢复健康,李之源心中也颇为欣慰,笑道:“祖母洪福齐天,孙儿不过是略尽绵力。再静养几日,便可完全康复了。”

解决了太后健康这个心头大患,李之源的脸色再次沉静下来。安抚好祖母,他便以需要休息为由,告辞离开了长生殿。

回到王府小壶天,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和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

“诅咒虽解,祖母亦安。但那些躲在暗处,敢将手伸向我家人的魑魅魍魉……是时候清算一下了。”

他盘膝坐下,双眸闭合,整个人的气息变得玄奥莫测。

“天衍术,溯本归源,因果显化!”

比之前追溯鸠摩罗叶位置时更为磅礴的神识之力,混合着《天衍术》的推演妙法,轰然爆发。这一次,他并非仅仅追踪咒力轨迹,而是要深入那已断的因果线中,捕捉所有与之相关联的气息、意念、乃至命运的交织点!

识海中,那枚神秘金叶光芒大放,提供着近乎无穷的算力支持。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一道道交织的能量轨迹、一个个或清晰或隐晦的灵魂印记,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飞速闪现、组合、分析。

推演的过程远比之前复杂和艰难。对方显然也做了诸多遮掩和混淆的手段,甚至有其他力量在干扰天机。无数杂乱无章的信息碎片涌来,试图误导他的判断。

然而,在李之源已达此界巅峰的道境与天衍术的神妙之下,这些阻碍被逐一穿透、剥离。

首先清晰的,是那条最为粗壮、怨毒,直接连接着鸠摩罗叶的因果线。这条线越过雪山,径直指向了两域佛国的方向,最终锁定在了一座金光万丈、梵唱冲天的宏伟寺庙深处,一位身披金色法衣、面容威严、眼神却带着一丝阴鸷的老僧身上——乌尤法王,西域佛国地位尊崇的实权人物之一。推演画面中,清晰地显示正是他,亲自下达了针对“佛敌”李之源的指令,并提供了部分资源,邀请鸠摩罗叶出手。

“西域佛国,乌尤法王……好,很好。”李之源在心中记下了这个名字和气息。

紧接着,第二条较为隐晦,却与鸠摩罗叶及乌尤法王皆有联系的因果线浮现。这条线并未指向西域,而是在长安城内蜿蜒盘旋,最终没入了那座香火鼎盛、钟声悠扬的大轮寺!线头的另一端,系在了一位负责寺内采买、与宫中内务府多有往来、面相看似憨厚的中年僧人——“广慧”身上。正是此人,利用职务之便,巧妙地从与宫中接触的环节中,获取了太后的生辰八字与几件不易察觉的贴身旧物信息,并通过秘密渠道传递了出去。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李之源眼神更冷。内贼往往比外敌更可恨。

就在他以为脉络已清晰时,天衍术的推演中,突然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却本质迥异的力量印记。这丝印记并非佛门的力量,它充满了灼热、混乱、以及一种对光与火的扭曲崇拜气息,如同毒蛇般缠绕在鸠摩罗叶的咒力核心之上,极大地增强了其穿透性与隐蔽性。

“这是……”李之源神识凝聚,全力追溯这丝异种力量。

画面变幻,出现了西域沙漠中,一座燃烧着永不熄灭火焰的祭坛,一群身着白袍、口诵异族经文的人,正围绕着祭坛舞蹈。其中一名手持蛇形权杖、眼神狂热的祭司,形象逐渐清晰。他曾在某个隐秘的场合,与乌尤法王的使者接触过,并提供了一种名为“惑心香”的奇异香料助纣为虐。

拜火教!

李之源立刻认出了这股力量的来源。这是西域另一个影响力不小的教派,崇尚火焰,教义与佛门迥异,甚至多有冲突。他们此次插手,绝非为了帮助佛门,而是想借刀杀人,搅乱玄唐局势,最好能让李之源与佛门两败俱伤,他们好趁机浑水摸鱼,传播自身的信仰。

“三方势力……西域佛国主导,长安内应协助,拜火教趁火打劫……”李之源缓缓睁开眼,眸中寒光凛冽,如同数九寒冰,“目标,倒都是本王。”

他走出小壶天,立刻让人唤来了秦玉龙。

书房内,李之源将天衍术推演出的结果,包括乌尤法王、广慧僧人、拜火教祭司的影像、身份信息以及他们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详细地告知了秦玉龙。

饶是秦玉龙素来沉稳,听闻如此错综复杂的内情,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凝重:“王爷,牵扯竟然如此之广?西域佛国、长安大轮寺、还有拜火教……他们这是结成同盟了?”

“同盟?”李之源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过是因利而聚,各怀鬼胎的临时勾结罢了。乌尤法王想除掉我这个‘佛敌’,维护佛门地位;大轮寺的广慧,要么是被人拿住了把柄,要么就是被许以重利;至于拜火教,纯粹是想把水搅浑,从中渔利。”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玉龙,动用我们所有的情报网络,重点盯住这三方。西域那边,密切关注乌尤法王及其心腹的动向,还有拜火教那个祭司的活动。长安这边,给我死死盯住大轮寺的广慧,把他所有的社会关系、资金往来、近期接触过什么人,都给我查个底朝天!但要记住,暗中进行,切勿打草惊蛇。”

秦玉龙立刻领会了李之源的意图,这是要从现实层面收集证据,印证推演结果,并为后续行动做准备。他肃然应道:“是,王爷!属下立刻去办。我们风行商行的触角早已深入西域,在长安更是根深蒂固,查清这些,只是时间问题。”

“嗯。”李之源点了点头,语气放缓了些,“收集到的证据,整理好,秘密存档。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

秦玉龙有些意外:“王爷的意思是……暂时隐忍?”

“不错。”李之源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祖母刚刚康复,需要静养,朝堂乃至天下,都需要稳定。此时若掀起滔天巨浪,于国于家,都非幸事。况且,一击不成,他们定然还有后手。与其我们现在费力气去砍掉几根伸出来的枝丫,不如等他们自己把更多的破绽暴露出来,届时……”

他没有说完,但秦玉龙已经明白了。王爷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要么不动,要动,就需以雷霆万钧之势,将这几股势力连根拔起,永绝后患!这需要更周密的谋划和更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

“属下明白了。”秦玉龙心悦诚服,“我们会像蜘蛛织网一样,耐心地将他们所有的罪证和关联都摸清楚。”

“去吧。”李之源挥了挥手。

秦玉龙躬身退下后,书房内只剩下李之源一人。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王府内熟悉的景致,眼神却仿佛穿透了空间,看到了西域的黄沙、长安的寺庙、以及那燃烧着异火的祭坛。

他心念一动,一枚空白玉简出现在手中。他以指代笔,神识为墨,在那玉简内部,刻下了三个名字及其对应的气息影像:

西域佛国 - 乌尤法王

长安大轮寺 - 广慧

西域拜火教 - 阿胡拉·摩斯祭司

刻完之后,他看着玉简中那三个散发着不同气息、却都带着恶意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且让你们再逍遥几日。待尘埃落定,根基稳固……”

他轻轻摩挲着玉简,如同抚过死神的名单。

“今日之因果,他日,必百倍奉还。一个,都跑不了。”

玉简被他收入袖中,书房内恢复了平静。

夜色渐深,唐王府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却只映照着李之源一人沉思的身影。秦玉龙领命而去,调动风行体系庞大的网络,如同一只无形的巨蛛,开始向着西域佛国、长安大轮寺以及拜火教悄然撒网。

李之源并未急于行动。他深知,愤怒下的雷霆一击固然痛快,但往往难以除根,甚至会打草惊蛇,让真正的幕后主使隐匿更深。他需要耐心,需要证据,更需要一个能将所有敌人引入彀中、一网打尽的完美时机。

接下来的几日,表面上风平浪静。太后凤体因“培元固魂丹”的药效日渐康复,甚至比病前更显康健,宫中一片喜庆。皇帝李琰对李之源愈发倚重,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唐王府,其中不乏一些宫内珍藏的、连李之源都未曾见过的上古残卷和奇异矿石,显然皇帝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感激与支持。

李之源坦然受之,大部分时间依旧留在王府,或是在小壶天内精研道法,巩固因炼制灵丹和施展天衍术而略有消耗的修为,或是陪着母亲唐王妃说说话,逗弄一下越发活泼的明珠和依旧冷面却眼神柔和的明月,偶尔也与两位侧妃苏云、柳萱儿探讨一下书画,享受难得的家庭温馨。繁花则将王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全无后顾之忧。

然而,在这份平静之下,暗流依旧在涌动。

秦玉龙的效率极高,不过数日,便有初步的消息通过各种隐秘渠道汇总而来。

“王爷,”书房内,秦玉龙压低声音汇报,“西域那边确认了,乌尤法王近半年来,确实多次在法会上公开抨击‘异端邪说’,虽未直接点名,但所指与我们的《玄穹玉历》一般无二。他座下弟子,近期与几个西域小国的权贵接触频繁,似在密谋什么。”

李之源把玩着一块皇帝新赐的、蕴含着微弱空间波动的“虚空晶石”,闻言眼神微动:“可查到他们具体想做什么?”

“暂时还未深入核心,乌尤法王身边有高手护卫,且其所在寺庙阵法森严,我们的人难以靠得太近。不过,有迹象表明,他们可能在试图串联西域诸国,从政治上向朝廷施压,限制《玄穹玉历》的传播。”秦玉龙分析道。

“政治施压?”李之源嗤笑一声,“伯父若是在意这个,当初也不会默许我们推广了。还有吗?”

“关于拜火教,”秦玉龙继续道,“那个名为阿胡拉·摩斯的祭司,行踪诡秘。我们的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查到他在诅咒事件前后,曾秘密会见过来自乌尤法王座下的一名使者。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交易,拜火教提供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而佛门方面则承诺在某个特定时期,对拜火教在西域东扩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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