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建设壶天（1/2）
第四十九回：壶天扩建成庄园
第一章 剑意共鸣玄境生
北疆战事已毕，西域商路通畅，扶余渐归王化，佛门势力也被压制在可控范围内。朝堂之上，皇帝龙颜大悦；市井之间，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的景象下，富昌王李之源却并未闲适度日。
王府深处，静室之内。李之源盘膝而坐，周身气息流转，八道若有若无的剑意环绕其间，隐隐与天地共鸣。若是寻常武者在此，必会为这磅礴气势所震慑，然而李之源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凝重。
“八剑图修炼至第四剑坎剑，进展越发缓慢了。”他缓缓睁开眼，轻声自语，“玄唐天地间的玄气越发稀薄，这般修炼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所突破。”
作为当世少有的道修传承者，李之源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世界的局限。高武盛行，道法式微，并非没有缘由。天地间的玄气日渐稀薄，黄气沉浊厚重，已不再适合上古炼气士的修行法门。
“若非侥幸得了《玉清一气功》和《八剑图》这两大道修传承，恐怕我也与世人一般，只能走那武修之路了。”他起身踱步，思绪万千。
武修之路，后天、先天、宗师、迷惘境，每一步都艰难万分。而到了迷惘境十重，更是前路断绝，再难寸进。相比之下，道修之路虽然起步艰难，却有着无限可能。
“只是这玄气稀薄...”李之源轻叹一声，忽然心念一动，“说起来，许久未去小壶天看看了。”
小壶天是他年少时意外发现的一处洞天福地，内里虽不甚广阔，却玄气充沛，远胜外界。这些年来，他时常在其中修炼，获益良多。只是近来事务繁忙，倒是有一阵子未曾前往了。
心念及此，李之源不再犹豫。他来到静室一角，手掐法诀，周身剑意流转，顿时一道无形门户在面前展开。这是他修为精进后悟出的法门，无需借助外物，仅凭自身剑意便可开启小壶天入口。
一步踏入，眼前景象豁然开朗。
小壶天内，景色依旧。方圆不过数里，却有山有水，有亭有台，布局精巧别致。中央一处清泉汩汩，四周奇花异草芬芳扑鼻。这里的玄气比之外界浓郁数倍，呼吸之间都觉神清气爽。
“每次来此，都觉心旷神怡。”李之源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久未松动的修为竟有了一丝悸动。
他信步走在熟悉的小径上，欣赏着壶天内的景致。这些年他陆陆续续搬进来不少珍奇物件，将这小洞天布置得越发精致。有从西域得来的夜光宝石镶嵌在亭顶，有从南海购得的珊瑚树点缀在池边，甚至还有几株罕见的灵草在药圃中欣欣向荣。
走着走着，李之源忽然停下脚步，微微蹙眉。
“奇怪...”他环顾四周，总觉得今日的小壶天与往日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具体何处不同。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仿佛空气更加清新，景色更加生动，甚至连脚下的泥土都更加柔软了些。
李之源凝神静气，仔细感应。他修炼《玉清一气功》多年，神识敏锐远超常人，很快就捕捉到了那一丝微妙的变化。
“玄气...似乎比上次来时更加浓郁了？”他有些不确定，因为这变化极其细微，若非他对小壶天极为熟悉，几乎无法察觉。
为了验证这个发现，李之源来到中央清泉旁，盘膝坐下，运功感应。
《玉清一气功》缓缓运转，周遭玄气如涓涓细流汇入体内。果然，玄气的浓度比记忆中的要高出些许，虽然增幅不大，但确实存在。
“这是为何？”李之源心生疑惑，“洞天福地自成一体，玄气浓度应当恒定才是，怎会自行增长？”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继续运功感应，试图找出变化的原因。
功法运转之间，李之源渐渐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周身剑意自然流转，与周遭玄气交融共鸣。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剑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与自身剑意相互呼应。
“这是...”李之源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惊诧之色。
这缕剑意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自身的剑意！
仔细感应之下，李之源发现这缕剑意弥漫在整个小壶天之中，仿佛与这片空间融为一体。更让他惊讶的是，这缕剑意似乎在不断吸收着周遭玄气，缓缓壮大，同时又反哺着这片天地，使玄气越发浓郁。
“我想起来了！”李之源恍然大悟，“当年初探小壶天时，一时兴起一缕剑意被小壶天吸收。”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他刚刚获得《八剑图》传承不久，修为尚浅，为了便于进出小壶天，便留下了一缕剑意作为坐标。后来修为精进，可以随意开启门户，便忘了这缕剑意的存在。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缕剑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与小壶天融为一体，不断吸收玄气成长，甚至开始反哺这片天地。
“剑意与洞天融合...”李之源心中震动，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莫非这缕剑意成了小壶天的‘魂’？”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不已。如果真是如此，那意味着小壶天不再是一个死寂的洞天，而是一个有着“生命”的空间！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李之源运转全部神识，仔细感应那缕剑意与整个小壶天的联系。
果然，随着他修为的提升，那缕剑意与他的联系越发紧密玄妙。以前只是微弱的感应，如今却仿佛成了他身体的延伸，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小壶天内的每一处变化。
更让他惊喜的是，通过这缕剑意，他感觉到小壶天的空间边界似乎也在极其缓慢地扩张。虽然变化微乎其微，但用心感应之下，确实存在。
“空间在成长...玄气在变浓...”李之源心跳加速，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萌芽，“如果小壶天能持续成长，终有一日，是否会演变成一个真正的世界？”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不已。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这是何等诱人的前景！
然而兴奋过后，李之源很快冷静下来。小壶天的成长极其缓慢，照这个速度，恐怕需要千百年的时间才能有显着变化。而人生短暂，即便是道修者，寿命也有尽头，恐怕等不到那一天。
“除非...”李之源眼中精光一闪，“除非我能找到加速小壶天成长的方法！”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再也无法遏制。李之源立即开始思索各种可能性。
“小壶天的成长需要玄气，而玄气来源于天地灵物。如果我能够搜集更多的灵物融入小壶天，是否能够加速它的成长？”
想到这里，李之源立即有了计划。他作为富昌王，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四海当铺更是网罗天下奇珍。若是全力搜集灵物，必能有所收获。
“不仅仅是灵物，”李之源继续推演，“还需要布置聚灵阵法，加速玄气汇聚。八剑图中蕴含无上阵道，奇门遁甲也擅长调理地气，若是结合二者，或可布下前所未有的聚灵大阵。”
越想越觉得可行，李之源当即决定着手实施。他最后看了一眼小壶天，感受着那缕与自己同源的剑意，心中充满期待。
“总有一天，你会成长为一个真正的世界。”他轻声说道，仿佛在许下一个庄重的承诺。
退出小壶天，回到静室之中，李之源立即唤来管家李忠。
“王爷有何吩咐？”李忠恭敬地问道。
“传令下去，让四海当铺及所有产业密切关注各类天材地宝、灵物奇珍，尤其是蕴含灵气的物品，不惜重金收购。”李之源吩咐道，“另外，让风行商行留意各地的灵泉、灵脉消息，一有发现立即上报。”
李忠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恭敬应下：“这就去办。”
待李忠离去，李之源又取出纸笔，开始绘制阵法草图。他结合八剑图的剑阵原理和奇门遁甲的布局之法，设计出一个复杂的聚灵阵法，准备在小壶天中布置。
“阵眼需以宝物镇压...中枢需与我的剑意共鸣...脉络需顺应地气流转...”李之源全神贯注，完全沉浸在了阵法推演之中。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当李之源终于完成阵法设计时，窗外已是繁星点点。
他长舒一口气，看着手中复杂的阵图，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有了这个聚灵阵，小壶天的成长速度必能大大加快。”他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李之源并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将会引领他走向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小壶天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远...
夜色渐深，王府中灯火次第熄灭，唯有书房的灯光一直亮到天明。李之源站在窗前，望着满天繁星，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第四十九回：壶天扩建成庄园
第二章 海纳百川筑根基
自那日发现小壶天的奇妙变化后，李之源便全心投入到了这个前所未有的计划中。一连数日，他都闭门不出，不是在静室中推演阵法，便是在书房中规划着小壶天的未来蓝图。
这日清晨，李之源终于将最后一张阵图绘制完成。他放下笔，揉了揉酸涩的双眼，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
“聚玄阵、固界阵、化灵阵...三大阵系相辅相成，应当能加速小壶天的成长了。”他轻声自语，目光落在那些复杂的阵图上。
这些阵法融合了《八剑图》的剑阵玄妙和《奇门遁甲》的布局精髓，可谓集他毕生所学之大成。尤其是核心的聚玄阵，不仅能汇聚外界玄气，更能引导小壶天内的玄气形成循环，生生不息。
“王爷，秦公子、王公子、程公子来了。”门外传来李忠的声音。
李之源这才想起，今日约了三位好友商议事情。他整理了下衣袍，道：“请他们到花厅稍候，我这就来。”
花厅中，王强正大口吃着点心，秦玉龙优雅品茶，程度则好奇地打量着厅中新添的摆设。
“之源这是又得了什么宝贝？这青玉香炉看起来不是凡品啊。”程度摸着下巴评价道。
秦玉龙微微一笑：“度兄好眼力。这应是前朝宫廷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王强咽下点心，嘟囔道：“之源最近神神秘秘的，都不找我们喝酒了，莫非又在谋划什么大事？”
正说着，李之源走了进来。三人立即围了上来。
“之源，你可算出来了！”王强拍着他的肩膀，“这几日忙什么呢？连强哥我都见不到你人影。”
程度也凑过来：“莫非又发现了什么发财的门路？快说来听听！”
秦玉龙摇着扇子，笑而不语，但眼中也带着询问之色。
李之源笑道：“确实有事要与诸位商议。不过不是发财的门路，而是...一项大工程。”
他示意三人坐下，然后将小壶天的事情娓娓道来，当然略去了剑意共鸣等关键细节，只说是发现了一处特殊的洞天福地，想要好生经营一番。
“所以，我需要大量蕴含灵气的宝物，无论是天材地宝、灵泉灵木，还是奇石矿脉，越多越好。”李之源最后说道。
三人听得目瞪口呆。
王强最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这有何难！我让家里那些镖师都留意着，遇到好东西就给你送来！”
程度眼睛发亮：“有意思！我认识几个专做古董珍宝生意的，让他们帮忙搜罗些好东西！”
秦玉龙沉吟道：“之源所需之物，恐怕非寻常金银可购。不如这样，我拟个章程，让四海当铺专门开设一个‘灵物兑换’的业务，用修炼资源或者特殊待遇来交换灵物，想必能吸引不少隐世宗门和散修。”
李之源闻言大喜：“玉龙此计大妙！就按你说的办！”
计议已定，四人立即分头行动。
王强动用了家族在镖行的关系，让所有镇远镖局的镖师都成了“灵物搜罗使”，沿途留意各种奇珍异宝。
程度则发挥他人脉广阔的优势，联系了各大古董商、珍宝阁，甚至是一些地下交易渠道，重金求购灵物。
秦玉龙最为细致，他不仅为四海当铺设计了完整的“灵物兑换”体系，还亲自撰写了一份《灵物图鉴》，详细描述了各种灵物的特征和价值，方便众人辨识。
消息很快传开。江湖中人都知道，富昌王李之源重金求购各种天材地宝，给出的价码之高，让人无法拒绝。
一时间，四海当铺门庭若市。不仅有寻常百姓拿着家传宝物前来鉴定，更有许多隐世宗门的弟子带着珍藏的灵物前来交易。
“王爷，今日又收到三株百年灵芝、一块蕴藏地脉之气的奇石，还有一壶据说能洗经伐髓的灵泉。”李忠捧着账本，一一禀报。
李之源满意地点头：“都记下来，按价给予兑换。若是特别珍贵的，可以额外加价。”
“老奴明白。”李忠应道，“只是...王爷，这几日收到的宝物越来越多，库房都快堆不下了。”
李之源笑道：“无妨，我自有去处。”
待李忠退下，李之源便带着今日收到的灵物进入小壶天。
小壶天内，景色依旧，但仔细感应，会发现玄气比前几日又浓郁了一丝。那缕剑意与他的联系也更加紧密，仿佛有了生命般欢欣雀跃。
李之源将新得的灵物一一安置。百年灵芝种在药圃中，奇石埋入土中滋养地气，灵泉则倒入中央清泉，与之融合。
做完这些，他明显感觉到小壶天内的玄气又浓郁了几分，空间边界也似乎扩张了一丝。
“果然有效！”李之源心中欢喜，更加坚定了继续搜集灵物的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源源不断的灵物被送入王府。有从南海来的珊瑚玉树，有从西域来的月光石，有从北疆来的雪莲冰晶，甚至还有从东海深处打捞上来的万年珍珠。
每得到一件灵物，李之源就将其融入小壶天。药圃中的灵草越来越多，池塘中的灵泉越来越醇，地底埋藏的奇石也越来越丰富。
小壶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原本数里方圆的空间，渐渐扩张到十余里；原本稀薄的玄气，变得浓郁如雾；原本普通的草木，也开始焕发出灵性的光泽。
这一日，李之源正在小壶天中布置新得的灵物，忽然心有所感。那缕与他同源的剑意异常活跃，引导着他的神识看向小壶天的某个方向。
循着剑意的指引，李之源来到小壶天的一处边缘。这里原本是混沌的边界，此刻却隐隐有扩张的迹象。
“这是...”李之源凝神感应，发现这里的空间壁垒异常薄弱，仿佛随时都会破裂扩张。
他心念一动，取出数块蕴藏地脉之气的奇石，按照特定的方位埋入土中。然后又取出几瓶灵泉，洒在周围。
做完这些，李之源运转功法，引导地脉之气与灵泉精华融合。只见那些奇石渐渐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灵泉也渗入地下，与地脉之气交融。
“轰——”
一声轻微的震动，小壶天的边界向外扩张了数丈！虽然幅度不大，但这是李之源第一次亲眼见证小壶天的成长！
“成功了！”他激动不已，仔细感应着新扩张的区域。
这片新生的土地散发着浓郁的生机，玄气比其他地方更加活跃。那缕剑意也欢快地在新区域流转，仿佛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看来除了融入灵物，主动引导也很重要。”李之源若有所思。
他当即决定加快进度。不仅继续搜集灵物，更开始有规划地改造小壶天的环境。
参照世间顶级庄园的格局，李之源将小壶天划分为数个区域：
中央是修炼区，这里玄气最浓，剑意最强，是他日常修炼的地方。他在这里建了一座简雅的竹楼，四周布下聚灵阵，加速玄气汇聚。
东面是灵植区，种植着各种珍稀药材和灵木。这里的土壤被他用灵泉和奇石特别滋养过，适合灵物生长。
西面是景致区，仿照江南园林的布局，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这里是他休憩静思的地方，景致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南面是仓储区，存放着最重要的物资和宝物。这里布下了重重禁制，安全无比。
北面则预留为空地，准备日后有其他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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