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重生悔过文里的炮灰34(1/2)
1988年的最后一天,沪市的空气里裹着湿冷的潮气,却掩不住街头巷尾悄然漫开的热闹。南京路的橱窗擦得锃亮,新换上的红色装饰在灰蒙蒙的天光里格外扎眼,百货公司门口的广播一遍遍播着迎新歌曲,混着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和小贩的吆喝,成了岁末最鲜活的注脚。黄浦江面上,渡轮载着裹紧棉袄的乘客往来穿梭,船尾划出的水纹里,倒映着外滩万国建筑的轮廓,也倒映着岸边陆续亮起的灯火——那是人们在为旧年的首、尾添上最后一抹暖。
跨年夜的钟声敲过,1989年的第一缕晨光怯生生地爬上苏州河的码头。雾气还没散尽,早起的环卫工已经挥动着扫帚,在结冰的路面上扫出簌簌声响。巷口的生煎摊支起了油锅,白汽氤氲中,穿棉鞋的老沪市人捧着搪瓷碗,呵着白气等待第一锅热乎的早点。外滩的栏杆上还留着昨夜人群的温度,江风掠过,带着点新岁的清冽,吹向那些刚苏醒的街道、刚拉开的店门,以及无数双望向未来的眼睛。
陈阳和众女的跨年夜结束后,秀英、玲玲、林翠、慧慧她们返回校园。陈阳也停止了陪同苏梅、丫丫、何雨淋游玩沪市的脚步,他有开始了和倒爷胡勇的交易。
然后就是马不停蹄的去往镰仓,接涩谷汐音、陈雪到港岛游玩。先带她们来到自己深水湾香岛道别墅豪宅,介绍妈姐给她们认识,带她们参观整座房子。
午后,一行人从深水湾出发,沿着维多利亚港的海岸线漫行。先到中环天星码头搭乘渡轮,海风裹着咸湿气息掠过,陈雪扒着船舷看对岸尖沙咀的霓虹初亮,涩谷汐音则对着波光里的钟楼按下相机快门。
上岸后穿过弥敦道的人流,在裕华国货给妈姐捎了两匹杭绸,又转进街边的茶餐厅,点了西多士和热柠乐。暮色渐浓时,车开上太平山顶,凌冽的风里,整座港岛的灯火像撒落海面的星子,涩谷汐音指着湾仔的会展中心雏形兴奋地说像纸折的船,陈雪则数着远处货轮的灯光,忽然笑说“比上海的外滩热闹多了”。
深夜返回别墅前,特意绕到油麻地的夜市。糖葱薄饼的甜香混着鱼蛋的咖喱味飘过来,妈姐给两个姑娘各买了一串鱼蛋,看着她们哈着白气小口咬着,眼角的纹路里盛着暖意。车驶过跨海大桥时,陈雪望着窗玻璃上自己和汐音的倒影,忽然轻声说“像做梦一样”,驾驶座上的他回头笑了笑——这港岛的夜,本就该装下些年轻的惊奇。
接下来的一周,港岛的光影在三人足迹里流转得轻快又饱满。
第二日去了浅水湾,细沙漫过脚背时,陈雪捡了半袋贝壳,涩谷汐音举着相机追拍掠过浪尖的海鸥,午后在附近的露台餐厅吃龙虾意面,阳光透过遮阳伞晒下斑驳的光点。
第三日专攻九龙:上午在尖沙咀的星光行挑唱片,陈雪抱回一摞谭咏麟的磁带,汐音则对着张国荣的海报红了脸;下午钻进油麻地的古书铺,旧书页里掉出半张泛黄的电车票,被她小心夹进笔记本;傍晚挤上叮叮车,摇摇晃晃穿过弥敦道,看街灯一盏盏在车窗上晕成光斑。
第四日安排了离岛行。坐船去长洲,踩着石板路找老字号鱼蛋档,妈姐提前备了油纸袋,装回来的芒果糯米糍还带着余温。在天后庙前的老榕树下歇脚时,恰逢有人舞狮采青,锣鼓声里,陈雪学着当地人拍手叫好,汐音则悄悄录下了这段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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