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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大多说他已修成正果,成佛西去。
小锋带着雪铭往西方赶去,一边旅游,一边打听怀轲大师的情况。在那个非常非常高的高原上,小锋为了制止一场暴力事件,不小心落入一岩洞之中。
花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走出岩洞,却是正巧发现了怀轲大师。
怀轲大师见到小锋,深感欣慰,道:“哎呀,终于叫我碰到个人了小伙子啊,快快,你要是能把我背到喀纳斯,我一定为你的前途指明方向”
小锋二话没说,背起怀轲大师便往旅馆走去。
同时问:“怀轲大师,我是小锋啊,你不认识我吗我从小就很有名的哩我现在更加有名了”
怀轲大师听罢,似有所感,道:“啊,是小锋啊你不是在读初中的时候,在医院里被个雷给劈死的那个人吗”
小锋听罢,差点摔倒
怀轲大师又摇了摇头,叹道:“哎呀,不得不服老啊不对啊,你应该在十九岁那年,掉到无底洞里摔死了才对呀”
小锋终于忍不住回道:“我从来都没想过死呢”
怀轲大师虽是年迈,说话却十分清楚,听到小锋的话,更加感慨了一番,道:“好啊,好啊我也是不想死的人啊”
雪铭不解,道:“怀轲大师怎么也这么看重生死呢”
怀轲笑道:“公元前六世纪,印度一位得道的王子宣称:我将在此世间的黑暗之中,打击永生之鼓。从那以后,人生不再是杂乱无章的阴影,因果学说将是说明今生及以后一切生中的普遍性原则,轮回一词美丽得令人晕眩,不死的灵魂可以迁往另一肉体不断再生,而业就是决定再生的出现和性质的法则,更确切地说,并没有可以转生的灵魂,除业以外,一无所有。生命告终之时,其行为的总和――业作为一个整体产生效果,并且决定另外一群蕴――一个再生者的性质。即每一个生命的性质及境遇都是今生或前世预先所作行为的结果,由此,在一切有机与无机世界中,没有单纯的、自我存在的、自我决定的永恒事物,一切都是合成的、相对的、暂时的,人的存在亦如是,虽有幼年、中年、老年这一相对稳定的流程,但死亡并不一定就是这个存在的终点,如果不能证得涅槃,诸蕴仍能集合,死亡不过像割除野草,而草根依然存在,仍会重新生长。这段话来自sysr的进化佛家生死观”
第9节 忘字缠心
更新时间2008331 14:55:56字数:2898
怀坷大师还说:“当佛陀默察生死轮回之时,用关于苦、集、灭、道所谓四圣谛,系统地讲述了他的主要结论。第一谛为苦,生存包含痛苦,而最令人痛苦的则是生命的无常。第二谛集为苦的根源,痛苦源于生命的贪欲,贪欲又由感受而生,感受因触觉而生,依次类推,便是十二因缘法,由此可知我们生到这世界中来,是由于我们前世的无明,以及我们临终时有再生的愿望,一切都咎由自取。第三谛为灭,是十二因缘法的否定形式,完全无贪欲,则无明灭,无明灭则行灭,行灭则识灭。第四谛为道,即是痛苦消灭的道路――八正道: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这是唯一的解脱之道,是不朽的法则。生活能够终止痛苦的东西,不是先天潜伏在人性中的东西,而是经过有意努力而悟出来的,它的集合名词便是般若。如果说基督教的地狱意味着对人的罪恶永远的惩,今生来世总不得赦免,那么佛陀的教义便是给人以机会。这种机会必须与每个人的努力相关,你努力一丝,就得到一丝,悟到一点,生命就成功一点。如此解脱之人,自知生死已断。心灵与肉体却充满清净与安宁,往世与来生,便如一池净水,清澈透明。”
怀坷大师对于生死的那种领悟不拘执念、超凡脱俗,小锋听完不禁心头稍宽,但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让自己放松了一些。或许,仅仅是因为怀着尊敬之情去聆听,所以听到的一切都更容易深入听着心里吧又或者,是因为打心底不愿接受佛家的学说,即使是已经被大师的高言所打动,也不自觉地去否定掉了吧
一旁的雪铭却觉得怀柯大师的话有些难以接受,似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同时双手抱着小锋壮实的胳膊。她虽不理解,但不愿意在任何场合都没有话说,便胡乱问道:“出家人都是看破生死,为何怀坷大师还要执着于生呢“
雪铭话毕,立即召来小锋一闪而过的横眼。雪铭自知言语不敬,连忙低下头去。
怀坷大师笑道:“心未死,人又怎会死去。反观小锋和盛施主的心境,恐会心死而致人亡。”
一番话说得小锋和雪铭两人头皮发麻。
雪铭觉得怀坷大师是那种探求无意义的事情的人,跟他说话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却没想到那老头竟然拿诅咒一般的话来欺负人,当下离开。
小锋立即给怀坷大师鞠躬示歉,道:“不晓得道怀坷大师可不可以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聆听大师您的教诲”
怀坷大师正言道:“快去看着盛施主吧眼下,护雪使者在这雪域作乱,盛施主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时,小锋所处的地点,是在雪域的一个小村。小锋、雪铭和怀坷大师借宿于当地的一户人家,主人家见怀坷大师是出家人,花白长须更显出他阅历极深,便生出敬意,便很热情地免费招待三人。
时值夜幕降临,寒气四面袭来,偏偏这里氧气稀薄,又使人感到提不起力量去抵御这寒气,更突显了这里的寒冷。好在雪铭没有走出多远,只在主人家的院外站着,夜里的天是分外的朗,无数的星光将天空装点点精彩分层。
小锋见到雪铭独立风中,曼妙的身姿迎风傲立,别有一番趣味。但心里也疼惜,怕雪铭生出病来。连忙着大衣卸下,从背后披到雪铭身上。
雪铭眼中隐有泪水流过的痕迹,此刻在满天星光的衬托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彩。至披上大衣,才慌忙拭去泪水。回头则见到一脸关切之色的小锋,显出一阵感动之容。但这感动持续不长,便瞬间化作两对哀怨的眼神,雪铭用她罕有的沉静语气道:“小锋,你晓不晓得,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呢”
小锋心喊不妙,想起相识两年,竟然都不知道雪铭的生日是在几时。当下脑筋急转,从雪铭的名字里猜出,雪铭应该在冬日出生。而雪铭这时提出这个问题,看来她的生日应该就在不远的几天里了。
虽然心里有些结论,但小锋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一脸歉然地望着雪铭。
两人陷入沉默,雪铭是有所期待的眼神,但小锋则是一脸茫然。
小锋这种茫然的神态,持续了很久了。自从离开竹塘之后,小锋脸上主要的神色便是茫然,似乎睡着时也是如此。他机械地做着一些事情,到最后无论成功、失败,都不再过问。花水的记忆灾难就是这样,小锋只是被动地帮助大家抵御那恐怖的记忆之灾,但从没有追根到底的去寻找那造成记忆之灾的原因。
小锋想起来了很多人都表示出了失望,包插他的父母,邹理先和刘菲雨。小锋因而又联想到了八十万双失望的眼睛,似乎那八十万人就一起站在广阔的花水平原上,一起用那种失望地眼神望向小锋。
那阵势,给小锋的是无限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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