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元始之名引符震！封神真相撼公明！（2/2）

赵公明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微妙地顿了一下，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马小玲，然后才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别扭和自嘲继续道：“……更别说小爷我……咳，我是说那个‘财神赵公明’被陆压用钉头七箭书拜死的倒霉事儿了！三岁小孩儿都能哼两句‘黑虎玄坛赵元帅，金鞭落下鬼神惊’！这《封神演义》要是排不上‘家喻户晓’四个字，我赵字倒过来写！连我家旺财（如果有的话）听见‘哪吒闹海’都能摇尾巴！”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要证明自己不是刚从哪个山沟沟里钻出来的土包子：“徐三哥，你可别告诉我咱这异人界连这都没有，那我可真要怀疑这地方是不是缺了说书先生这条文化血脉了！总不能因为咱是送快递的，就把老祖宗的故事都打包扔了吧？”

徐三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赵公明头顶符纸的异变和他这番连珠炮似的吐槽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他等赵公明说完，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调子：

“《封神演义》自是有的。而且，如你所言，书中所载，字字属实。故事皆为此，且，历史亦为此。”

“啊？”赵公明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字字属实，历史为此？你是说……姜子牙封神是真的？申公豹脑袋安反了也是真的？还有我……咳咳，那个赵公明被钉头七箭书拜死也是真的？”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在被刷新。

“没错。”徐三肯定地点点头，目光扫过赵公明，又似乎穿透了仓库的墙壁，望向了更广阔的时空，“这并非虚构的小说，而是源自一段真实发生的历史。并且，这段历史，是紫府宇宙和归墟宇宙……所共有的、无法分割的宏大篇章。”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只是……”

徐三顿了顿，目光落在赵公明身上，仿佛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紫府宇宙中的绝大多数人类，包括那些热衷于讨论《封神演义》故事的人们，皆以为——或者说，被引导着以为——这《封神演义》只是一本精彩的志怪小说罢了。一段披着历史外衣的神话传说，供人茶余饭后消遣谈资。他们沉浸于故事的精彩，却从未深究其背后所隐藏的、足以颠覆认知的……真实。”

徐三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水潭。赵公明彻底懵了。他张着嘴，看着徐三那平静得近乎残酷的脸，又看了看旁边清冷如冰、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的马小玲，再想想自己额头上这张差点“造反”的蓝色符纸……

一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如果《封神演义》里那些惊心动魄、神仙打架的故事都是真的……那自己这个顶着“赵公明”名字的人……又算怎么回事？！那个被钉头七箭书拜死的倒霉财神……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

仓库里，传送带的嗡鸣声似乎也变得遥远而不真实起来。赵公明感觉自己的脑子，再次变成了一锅被疯狂搅拌的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