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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现在看什麽都有小人的影子。
看门口,就想到那日小人修剪花园後,高兴地跑进来,脸红通通,拿了一支新剪的绣球花又称八仙花,东瀛称紫阳花,充满笑意地叫:“小舅,这个花很有趣,会变颜色呐”
这种花现在还在花瓶里插着,的确很有生机,有种是慢慢变蓝,颜色从绿色慢慢变成淡蓝再成深蓝最後是深紫,还有一种是慢慢变红,两种都很有趣。
花瓶里的这朵当然已经不是原来小人那朵了,那朵早已被他做成了标本装裱了起来,挂在了书房墙上
看客厅,就想到小人的身影出现在桌旁、凳边、躺椅上,姿势各异,极为撩人。因为豆浆太烫吐舌不止,粉舌一吞一吐,就有些羡慕那些食物;出门换鞋子,坐在玄关的凳子上,小屁股厥起半天高,起身之後点微喘,恍惚间就情动不已;傍晚,小人懒懒地躺在躺椅里,捧了学习做西餐的书,看得入了神,夕阳打在身上,那曲线那剪影很清晰,一下就冲撞进了脑子,手就开始痒得厉害,想沿着那线条去摸去抚,以至於後来再看去,总好像还在那边一样
看书房,就仿佛回到小人在他身边陪他看经济学时,趴在桌子上,屁股半翘,扑闪着大眼:“小舅,这门学科挺有意思呐”因为看同一本书,两人头离得很进,可以清楚看到睫毛在动,甚至看到了小嘴上的竖纹,明暗之下,呈现出各种色彩繁多的或深或浅的红,随着述说,这些红色被轻轻揉在了一起──成就了一种世间最为诱惑、最为美味、最为堕落的红
看卧室,就看到小人从露台上浇好花跑了进来,一下趴到大床上打滚,笑着说:“好大呀,可以滚这麽多圈小舅为什麽买这麽大的”笑而不语,自己还能按了什麽心思呢还不就是想看他这样在床上扭了小腰、厥了小屁滚动麽当然了,如果能裸身一起加入,那将会是多麽美妙,多麽痛快,人都可以不做了,直接死去都甘心虽然这辈子可能没了希望,保留幻想的权利总可以
这真的是深入骨髓的最最甜蜜的毒啊
宝贝,我的宝贝,我最亲爱的宝贝
恶魔齐天终於在小人离开後,迫不及待地附身,到处喘着、叫着、留下淫乱的痕迹
齐天觉得又一次活了过来,真正有了些活的感觉,活在小人回来带来的生气中,连到工厂都特别有劲,连带对冰冷的器械也好似有了特别的感情。
镇民们看着齐天开始整天乐呵,在厂里通宵达旦,在那捧了机器不放,琢磨了一宿,有如神助,隔日就更正了长期不得解决的时不时运行速度不匀速的毛病,顿时个个都赞叹出声、景仰不已。
上次知道齐天带来的只是彦辉而已,大妈大姐们重新开始眼冒桃心,机器被神速修理之後,更是有人佩服地熬夜煮了一大锅茶叶蛋端了过来以表心意。
齐天只是笑,如果不是小人他不会修不好这个机器的毛病,但同样,如果不是小人他不能这麽快就修好这个毛病。
自从上次带小人来厂里逛了那麽一圈之後,总是让他看什麽都顺眼,看什麽都开心,真正是带了魔力
在厂里呆了一周,解决了一系列长期滞留的问题,都出了奇的顺利,齐天心满意足地回家,发现信箱里躺了一封看起来特别洁白可爱、金光附体的信──小人给他写信了
顿时,没有了任何疲倦,抱了信跑上楼,就像抱了小人一样,踢了鞋在那跳起舞来──那感觉还是那麽深刻实在,火热而生动──很快,重新入了魔,迷失在无尽地、随意地、堕落地幻想中
让我抱得再紧点,宝贝把脚挂上来,好,宝贝绕住我的腰宝贝让我进入你好不好喔宝贝可以吗可以吧一定要的你也想吧来吧最亲爱的放松嗯好紧唔啊宝贝吸得我好紧,更深一点点好不好再深一点吧抱紧我扭下小腰唔、嗯、唔
汪大鹏觉得自己真是要长针眼了可就是移动不开视线,盯了望远镜不放。
看着齐天在那跳舞,转着转着,没了上衣,再转了几圈,没了裤子,不一会儿,居然全身赤裸了
胯下那根笔挺怒放的样子让汪大鹏脸腾地烧了个半焦,应该立刻放下望远镜的,可就是着了道般,动弹不得。
看着齐天边跳边抚摸自己,脸上喜乐无比,跳啊跳摸啊摸,最後,汪大鹏看到一个侧身──身体弓起,下部笔挺而立对着空中激射──那积蓄的冲力让汪大鹏跟着不禁打了个舒爽的寒颤半天後缓过神,一摸裤子已是满手粘腻
汪大鹏开学第一个周末就回来混了,无意发现小楼里面一直没人出没,不由有点担心,就留了心,明天就要回校了,还在想要不要顺便去齐天厂里问问。不想今天晚上却欣赏了这麽一出绝世佳剧,果然等待是能开花结果的
汪大鹏也算是混江湖的好手,改革开放带来的港三级片资源入手极多,从来就没放过,看过无数天马行空、稀奇古怪的桥段,看得都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那种出入如浮云般的大师阶段──怎麽看都知道下一步,怎麽看都如生活片一般
今天到好,偷窥一个男人,还没什麽对象一起做的男人,自己却如一个初哥一样,摸还没摸,直接被激了出来
擦了擦满脸的汗,汪少沮丧无比,多日没起色的兄弟居然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颓废和神勇并存,不得不让人唉声叹气难道真没其他办法了吗
思索良久,汪少决定:珍爱生命,远离望远镜
没有犹豫,立即把望远镜拆了,塞到了衣柜顶上,好像这样自己就安全了不少
8价值百万的球
彦辉一直在拿汪大鹏练手,时不时拿不出来弄上几刀有点恐怖。
雕刻,尤其是木雕,多讲一个“巧”字,顺了木纹本身的特性而来,气力不用很大,但需要反复观察木头,树立整体感觉,而後再下手。
彦辉随手刻了几个,但都不是很顺手,少了一种热切,那种对影的了解,是不能随便替换到另外一个人身上的,所以每每刻画起来特别呆板。
真为难人,自觉水平还不是很到位,彦辉练得更是起劲。
这日,上完了上午的课程,离下午上课还有两小时午休时间,彦辉很自觉,在教学楼边的草坪上,找了棵树一靠,信手刻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刻的是汪大鹏的原因,不觉有点瞌睡汪眼泪鼻涕中
正在半醒之间,突然一只足球从天而降,砸在彦辉靠的小树上,乱七八糟的树叶狂掉一地
彦辉脾气好,自己没事,也不会去计较,又过了会,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起身去教室,刚起一半却被一个黑影挡住了阳光:“喂你”
彦辉抬头,迎了光,看不大清楚来人,但不影响那人一把把他推到在草坪上:“赔球”
彦辉对突如其来的暴力莫名其妙:“同学,你确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没碰什麽球”
那人抬腿要踢人,彦辉也不是吃素的,这几年运动没少过,眼见自己要挨打,立刻一个踢腿扫荡回旋放了出去,愣是把那人踢得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趁那人还没起身,彦辉起身就跑,还没迈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