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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放心,所以把这块丢出去他也是很高兴的。
在这个房价几百元每平方的年代,百万是个很了不起的数字。
齐天拿在手里也不知怎麽花,恍惚间,忙过了、努力过了,就有了具体的回报,但真到手了,要干什麽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这样的情况,无非是吃吃喝喝找女人,但齐天对这些有着一个叫小辉的天然免疫系统,这根本就不成立,且本身条件好,就怕太多女人扑上来到是真的。
为了能更好的生活,齐天那种敏锐的歪门邪道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开始到处闻风向。
这麽一注意,齐天就发现,货币这个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玩意
小时候,记得很清楚,为了讨小辉欢心,他去买糖,芝麻糖1分1块,花生糖2分1块,这还没买几年呢,芝麻糖就3分1块了,花生糖居然5分了,弄到後来,就感觉有点买不起,自己去山上采了些野果给小辉,也算吃了。
仔细一想,这个情况一直存在,现在也很明显。
齐天就跑去郝老师家,找那本以前随便翻过的经济学。
有了些钱,他可没忘记孝敬郝老师他老人家,好吃好喝路过就稍上点,什麽电子按摩器、保健仪之类的没少送过。
郝老师也乐得他来翻书,自以为此子是自己毕生教育理念实践最终也是最完美的作品。
翻了经济学之类的书籍大半天,齐天茅塞顿开,“通货膨胀”直接规避方法之一是投资不动产,所谓不动产最常见的就是土地、房屋之类。
而後齐天又开始翻起管理学,来说也奇怪,这两本砖头一样的书籍,在他看来结合实际,相当生动,很是有用,回头和郝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带了出来。
齐天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可是拥有了全中国普通老百姓所达不到的眼光和高度。
考虑再三,齐天拿200万在城里买了整片20间商铺,100万在城里买了20套零零碎碎位於市中心的小套房,300万把配件厂边上的地都圈了进来,厂立刻扩大了10多倍,虽说没有什麽用处,但胜在投资有了名目,日後拿来造房的话,那可真是不知道能造多少高楼大厦的土地。
还有50万不打算花了,准备拿来用在小辉身上,这些年小人跟着自己,虽然没吃什麽苦,但也没有享过什麽福,连买个学习用耳机也是最普通的那种。
怀着这样的心思,齐天在自清中学边上,花了40万买了幢顶楼带大露台,一开窗就能眺望江景的靠江小楼。
说起来算是历史文物,据说原先是s城某英国理事租界不愿意呆跑到c城,看到江景,狂赞不已,花费了两年功夫建成。此项目通过当时世界最先进的招投标完成的,小到一个石材一块木板都是交代并论证得非常清楚,当年建造时,把一直以随性、感性为主的国人们看得是目瞪口呆。不过也多亏这样的严谨态度,使得此建筑一直历久弥新,後来洋鬼子一跑,就成了朱自清当年来自清中学走学授课居住地,但因为没住几天,所以也算不得特别有历史价值。
市政府在搞官员精神文明建设,这种小洋楼是绝对要丢弃的,老是被拿来作为接待之地,弄的歪风见涨,不是个好东西。
胡采办市里的关系熟溜的很,见兄弟有需求,牵线让他给政府里管事的塞了2万,那人二话不说就把这事给办了。
房子本身质量很好,再花了8万整顿了了下,颓败的大花园就有了模样,大片的花卉被重新栽培,由於人懒对花没大要求,就让种了些常绿的多年生品种,几棵老树也被整顿了一番,看起来精神了许多。里面修缮的工作也很顺利,采光透气各方面都好,卫浴也被重新考虑了进去。
每晚江风阵阵,有说不出的清新、惬意。
一想能和小辉一起住这,齐天就幸福满满。
22 被雷到的卧室
正当齐天为小屋操心时,彦辉已考入了清大医学院,去b城快半年了。
平时,齐天有空就给他写信,购入了小楼之後,还拍了很多照片寄给他看。
一改和蓝小茹的通信风格,每次齐天总写的又长又多。
蓝小茹顺利考上了自己想去的新闻系,齐天为他们在咖啡厅庆祝之後,当时也不知她是不是明白了什麽,没提重新在一起的事,齐天亦是缄口不言,就这样算是过去了。
上大学之後的第一个寒假就要来临了,不知怎麽的,期待的心情让齐天比小时候过年还要兴奋,有点坐卧难安。
要说他不忙,却是相当忙的,基於房屋商铺租金、配件厂、汽修厂的一些收入,开始投资一个摩托车厂,地皮不缺,但事情很多很乱。
要说有什麽比这些更重要,那是不言而喻的,接到小辉明天要回来的电话,齐天立刻把下阶段的事吩咐给员工办理,当起了甩手掌柜。
万事皆备,只等下午6点去火车站接人,齐天接到厂里的电话:“等待已久的,生产线到了,厂长最好亲自来看”
生产线涉及到专业技术领域,一时齐天还找不到这样的高端人才,技术方面都是自己把关、攻坚,这事还真拖不得,只有把时常来帮忙打扫卫生、整理花园的李老头叫来,让他举了个写好名字的牌子去火车站接人。
彦辉拖了个小行李箱出的火车站,大冬天,还是汗流不止。
这春运实在是憋人,能充分全身心体会到身处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的滋味。
刚在火车上就被挤了个透彻,刚下车却被人卡住了行李拖箱,好容易挤出火车站,在密密麻麻的牌子里,远远看见“彦辉”两个字,是小舅的笔迹没错,彦辉笑着提箱往那方向挤了过去。
可能谁都没想到,这个牌子不光引来了彦辉,还引来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汪大鹏人模人样,在这个牌子边的花坛上坐着,眯眼看着举牌的老头,不认识。
汪大鹏坐火车,从s城回来已经半小时了,本来熟门熟路的没什麽,出站之後,突然见有个牌子上写了“彦辉”两个大字,顿时心惊不止,手心立刻冒了一层汗出来。
自从那年暑假被汪妈毒打一顿之後,汪大鹏就再没有见到彦辉,可记忆就是挥之不去,就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有时候看见某个叫“辉”的人,都会浑身不自在。
经过这几年专心苦读,汪大鹏没少涨汪家志气,跳级上了高中,今年在s城读s大,算是好学生一枚。
今天,寒假回家,好在是短途,没有吃什麽苦,巧不巧居然是和彦辉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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