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酷刑下的假供词（1/2）

康熙三十八年六月初五，京城天牢的审讯室阴森刺骨。灰尊被铁链牢牢锁在刑架上，身上布满了鞭痕，却依旧嘴角噙着冷笑。刘阳明坐在对面的木桌后，桌上摊着从灰影号搜出的裂隙碎片和审讯记录，陈默站在一旁，手中握着星纹测谎仪，仪器的触头仍贴在灰尊的手腕上。“灰尊，你已被擒，如实交代裂隙之主的‘复活计划’，或许能留你全尸。”刘阳明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灰尊嗤笑一声，吐掉嘴角的血沫：“复活计划？你们这些凡人也配知道？裂隙之主的力量岂是你们能想象的！”康熙已下旨“三日之内必须撬开灰尊的嘴”，天牢狱卒已用遍“夹棍”“烙铁”等酷刑，灰尊却始终顽抗，测谎仪显示他的大脑活动异常活跃，显然在刻意隐瞒关键信息。“大人，用‘星纹刺激仪’吧。”陈默低声道，“这仪器能通过微弱星纹能量刺激大脑记忆区，迫使他说出潜意识中的信息，但可能会损伤他的神智。”

刘阳明沉吟片刻，点头同意。陈默将星纹刺激仪的电极贴在灰尊的太阳穴上，缓缓调节能量强度。灰尊的身体开始抽搐，眼神逐渐迷离，口中断断续续地冒出一些碎片信息：“祭坛……五台山……清凉寺……五系碎片……月圆之夜……”刘阳明立刻追问：“祭坛具体在清凉寺何处？五系碎片是哪五系？”灰尊突然剧烈挣扎，大喊道：“六月十五月圆之夜！清凉寺后山‘文殊洞’！用金、木、水、火、土五系纹使核心碎片摆放‘五星聚阵’，就能唤醒裂隙之主！哈哈哈……你们阻止不了的！”

测谎仪的指针在灰尊喊出这些话时竟趋于平稳——这意味着他说的内容在潜意识中被标记为“真实”。刘阳明让人暂停刺激仪，将灰尊的供词整理成笔录，派人立刻前往五台山核实。天牢外，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已等候多时，听闻供词后，四阿哥皱眉道：“五台山清凉寺是皇家寺庙，戒备森严，裂隙之影怎会选择在此设祭坛？且五系纹使碎片中，火纹使从未出现过，灰尊的话恐怕有诈。”

刘阳明也有疑虑：“但测谎仪显示他没有说谎。或许火纹使一直潜伏未动，而清凉寺的‘文殊洞’地处地脉交汇处，确实适合布设能量阵。康熙已下旨，让我们明日便带领精锐前往五台山，务必在六月十五前找到祭坛并摧毁。”十三阿哥补充道：“我已让人联系五台山住持‘了尘大师’，他会协助我们搜查。另外，我让人将之前缴获的金、木、水、土四系碎片带上，若灰尊所言属实，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在祭坛设伏。”

六月初六清晨，刘阳明带领陈默、李卫、石三及五十名精锐，携带四系纹使核心碎片，乘坐快马启程前往五台山。途中，陈默反复研究灰尊的供词和清凉寺的地脉图：“大人，文殊洞的地脉能量虽强，但与我们之前记录的‘裂隙能量节点’不符，且‘五星聚阵’需要火纹碎片作为阵眼，没有火纹碎片，阵法根本无法启动。灰尊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为何要故意提及？”

刘阳明心中一动，让人拿来之前审讯灰影和灰冥使的记录：“灰影曾说‘裂隙之影的总坛在黑水岛’，从未提及五台山；灰冥使也只说过‘灰尊擅长声东击西’。或许灰尊的供词是个陷阱——他知道我们会带四系碎片前往，目的是想让我们在文殊洞‘聚集碎片能量’，触发他预设的机关。”李卫提议：“那我们不如先派斥候伪装成香客潜入清凉寺，探查文殊洞的情况，再决定是否行动。”刘阳明点头：“好！让石三带领五名精锐先行，我们在山下客栈等候消息。”

六月初八，石三传回消息：“文殊洞确实有异常！洞壁上刻着五系纹使的符号，中央有一个石制阵盘，阵盘周围散落着一些灰纹能量残留。了尘大师说，半月前有几名‘游方僧人’曾在文殊洞停留，形迹可疑，他们离开后，洞中的香火就变得异常旺盛，常有信徒看到‘佛光’，其实是灰纹能量制造的幻象。”陈默分析道：“这更像是一个‘能量吸引装置’，而非祭坛。灰尊想让我们将四系碎片放在阵盘上，碎片能量会激活装置，吸引附近的裂隙能量，形成小范围的裂隙风暴。”

刘阳明决定将计就计：“我们按灰尊的‘供词’行动，将四系碎片放在阵盘上，但提前在洞外布设‘星纹能量罩’，一旦装置启动，就用能量罩将风暴困住，再趁机抓住前来‘收取成果’的裂隙之影残余。陈默，你改装星纹监测仪，让它能在能量风暴中定位敌人的位置；李卫、石三，你们带领精锐在洞外埋伏，重点关注通往文殊洞的小路；沈若薇（注：此次随行负责医疗），你准备‘抗能量风暴药剂’，防止士兵被裂隙能量灼伤。”

六月初十，众人潜入清凉寺后山。文殊洞内昏暗潮湿，阵盘上的符号在火把照耀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刘阳明让陈默将四系碎片按“金木水火土”的方位摆放在阵盘上——火纹碎片的位置则用一块“假碎片”代替，这是陈默用普通石头涂抹星纹荧光粉制成的。碎片刚放好，阵盘便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洞壁上的符号开始发光，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阵盘中心涌出，洞外的星纹能量罩瞬间亮起，将能量波动困在洞内。

“来了！”石三低声道。只见三名身着灰衣的裂隙之影残余从洞外的树丛中冲出，他们手中拿着“火纹碎片”，显然是来“补全阵法”的。“快将火纹碎片放上阵盘！”为首的残余大喊，却没注意到洞外的埋伏。李卫和石三带领精锐冲上前，星纹短刀寒光一闪，瞬间制服两名残余，为首的残余见状想要逃跑，被陈默用星纹能量网困住。

审讯被俘的残余后得知，他们是灰尊的亲信“灰雾卫”，灰尊的真正计划是：用假供词诱使刘阳明团队聚集四系碎片能量，再派灰雾卫带火纹碎片补全阵法，激活能量吸引装置，制造裂隙风暴，趁乱夺取四系碎片，送往“西域流沙城”——那里才是裂隙之主的真正复活祭坛，六月十五月圆之夜，用五系碎片和流沙城的“地脉核心”，才能真正唤醒裂隙之主。“灰尊说……就算他被擒，只要流沙城的计划成功，裂隙之主也会救他出去……”残余颤抖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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