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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许沁—权柄与棋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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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北京,秋意更浓。

发改委的研讨会结束后,许沁的生活节奏并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研讨会上的反响出乎意料地好。当她在台上讲述甘肃李大夫的故事,展示那些通过“灵枢”平台获得帮助的真实案例时,台下那些平日里严肃的政策制定者和行业专家,都听得格外认真。提问环节,有人问数据安全,有人问商业模式,有人问政策风险——都是预料之中的问题,许沁回答得从容而恳切。

会后,不止一个人来找她交换名片。有地方卫健委的官员,想邀请“灵枢”平台去他们那里做试点;有研究机构的学者,想合作开展课题;还有几家国字头的投资机构,委婉地表达了投资意向。

但最让许沁在意的,是张皓萭在散会后对她说的那句话。

“许总监,下周有个小范围的座谈会,主题是‘数字健康产业的政策创新’,参会人员不多,但都是关键部门的核心人员。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个名额。”

许沁几乎没有犹豫:“有兴趣。”

她知道,这种“小范围的座谈会”,比那种几百人的研讨会更重要。能在那种场合露面,意味着真正进入了政策圈的核心视野。

“好。”张皓萭点点头,“具体时间地点确定后我发你。另外,座谈会可能需要准备一个简短的发言,十分钟左右,重点谈一两个核心观点就行。”

“我明白。”

现在,一周过去了。

许沁坐在“灵枢”平台的会议室里,对面是沈杰。

两年时间,沈杰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精英资本家的模样。但许沁能感觉到,他对“灵枢”平台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审视和试探,转变为现在的重视和支持。

“上市时间表基本确定了。”沈杰将一份文件推过来,“承销商建议十一月初提交招股书初稿,明年三月正式挂牌。这个时间点不错,避开年底的资金紧张期,又能在年报季前完成。”

许沁翻开文件,快速浏览。

估值模型、发行规模、定价区间、募资用途……每个细节都列得很清楚。承销商给出了三百五十亿到四百亿的估值区间,比两个月前的预估又提高了。

“凯恩资本这边,已经确定会参与基石投资。”沈杰说,“另外,我还帮你联系了几家长期主义的国际基金,他们对‘灵枢’的社会价值模式很感兴趣。”

“谢谢沈总。”许沁合上文件,“不过上市前,还有几件事需要处理。”

“你说。”

“第一,政策层面的背书。”许沁说,“平台正在申请纳入国家中医药数字化试点,如果能在上市前落地,对估值和投资者信心都有很大帮助。”

沈杰点头:“这件事需要加快。我可以帮忙引荐几个人,但具体操作还得靠你们自己。”

“第二,海外试点的数据。”许沁继续,“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试点已经运行了八个月,我们需要一份完整的效果评估报告。这份报告要客观,既要展示成果,也要坦诚问题。”

“这个不难。”沈杰说,“‘本草智能’的团队有国际项目经验,让他们来做。”

“第三,”许沁顿了顿,“关于平台的控制权结构。虽然我们设计了双重股权,但上市后,如何平衡股东利益和平台的社会使命,如何保证创始团队的战略定力,这些都需要更清晰的制度设计。”

这个问题最复杂。

沈杰沉默了片刻。

“许总监,我理解你的顾虑。”他最终说,“但资本市场有资本市场的规则。上市意味着透明,意味着监督,也意味着妥协。你想要完全的控制权,很难。”

“我不要完全的控制权。”许沁说,“我要的,是一个能保证平台‘初心’不被稀释的机制。比如,在董事会设置一个‘社会价值委员会’,对重大决策有建议权;或者在章程里明确,平台必须将每年利润的百分之二十投入普惠医疗和中医药传承。”

沈杰看着她,眼神复杂。

“你这是在……重新定义公司的治理结构。”

“也许吧。”许沁平静地说,“但‘灵枢’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如果我们为了上市而放弃那些让平台独特的东西,那上市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番话,让沈杰沉思了很久。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最终说,“但你的思路……很有意思。也许,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的模式——既能获得资本市场的认可,又能保持社会企业的内核。”

“这正是我想做的。”

送走沈杰,许沁回到办公室。

桌上的手机震动,是张皓萭发来的邮件。

“座谈会定在下周三下午两点,地点在国二招宾馆三号楼会议室。参会名单附后,请保密。发言主题建议围绕‘数字技术如何提升基层中医药服务的可及性和质量’,十分钟即可。另外,会后有个小型晚宴,如无不便,建议参加。”

许沁点开参会名单。

一共十五个人,来自发改委、卫健委、工信部、医保局等关键部门,级别都不低。有几个名字她认识,是经常在行业报道里出现的人物。

这是个重要的机会。

她回复邮件确认参加,然后开始准备发言稿。

十分钟,一千五百字左右。要精炼,要有力,要有观点。

许沁没有立刻动笔。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让思绪沉淀。

基层中医药服务的可及性和质量——这是个大题目,也是“灵枢”平台一直在做的事。

但她不想只讲平台的成功。她想讲那些还没解决的问题,那些需要政策支持的瓶颈,那些单靠技术无法突破的障碍。

实事求是,不回避问题。

这是她的风格,也是秦大夫教她的——医者要诚实,既要知道自己能治什么,也要知道自己不能治什么。

晚上七点,许沁才离开公司。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秦大夫的医馆。这几天舟舟有点咳嗽,她想让师父给看看。

到医馆时,秦大夫正在给最后一个病人针灸。看到许沁进来,他点了点头,示意她稍等。

十分钟后,病人离开。秦大夫洗了手,走过来。

“舟舟怎么了?”

“有点咳嗽,不严重,但我想让您给看看。”许沁说,“我怕自己判断不准。”

“带孩子来了吗?”

“在车上,师母陪着。”

“那进来吧。”

许沁去车上把舟舟抱进来。小家伙有点蔫,但看到秦大夫,还是乖巧地叫了声:“秦爷爷。”

“哎,舟舟乖。”秦大夫让他坐下,仔细看了看舌苔,又摸了摸脉。

“没什么大问题,秋燥伤肺。”他松开手,“我开个方子,喝两剂就好。”

他走到药柜前,熟练地抓药:桑叶、杏仁、沙参、麦冬、甘草,每味药的分量都恰到好处。

“师父,我下周要去参加一个政策座谈会。”许沁一边看师父抓药,一边说,“主题是数字健康和基层医疗。”

“好事。”秦大夫将包好的药递给她,“但你要记住——在那些人面前说话,要实在,不要虚。他们见多了漂亮话,就想听点实在的。”

“我明白。”许沁点头,“我想讲讲平台在基层遇到的实际困难,比如一些偏远地区网络条件差,设备跟不上;比如有些老中医对数字化有抵触;比如数据标准不统一导致的信息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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