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参与长津湖战役，抵御严寒（2/2）

“大勇，打坦克履带！” 王卫国低喝一声，同时扣动扳机，子弹带着呼啸声穿过雪雾，精准击中最前面坦克的履带连接处，“二牛，你带两个新兵，绕到侧面扔手榴弹，炸他们的步兵！”

李大勇的机枪也响了起来，“哒哒哒” 的枪声穿透风雪，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坦克的装甲上，虽然没穿透，却逼得坦克不敢贸然前进。孙二牛带着新兵绕到侧面，把手榴弹扔向美军步兵，爆炸声掀起的雪雾挡住了美军的视线，他们只能慌乱地卧倒，胡乱开枪还击。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美军在付出几人受伤的代价后，不得不撤退。王卫国看着美军消失在风雪里，松了口气，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 长时间的空冥状态加上严寒，让他的体能消耗殆尽，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射击口。

“卫国哥！” 孙二牛赶紧扶住他，把怀里的冻土豆递过来，“快吃点，补充点体力！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王卫国咬了一口土豆，冰碴子硌得牙床疼，却依旧慢慢嚼着。坑道里，战士们围过来，有的给他搓手，有的给他递柏叶汤，秦小凤也走过来，用草药给他敷冻伤的手指：“你不能这么拼，要是倒下了，三班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带着责备，却更多的是担心，“极寒天气里，保存体力比打胜仗更重要，咱们要活着，才能打赢。”

王卫国点点头，看着身边的战友们，看着坑道外漫天的风雪，心里突然无比坚定。他想起养父的《玄真子兵要》里写的 “坚壁清野，以静制动”，想起秦小凤笔记本里记的美军武器参数，想起李大勇的机枪，孙二牛的手榴弹，想起每个战友冻得发紫却依旧坚定的脸 —— 长津湖的雪再大，严寒再烈，也挡不住志愿军的钢铁意志；美军的装备再好，火力再猛，也打不垮中国人保家卫国的决心。

夜深了，风雪依旧，坑道里的油灯却越燃越亮。王卫国靠在土壁上，教战友们练养父传的 “心斋” 静功：“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心神放空，能减少体能消耗，缓解寒冷……” 战士们跟着他的节奏，慢慢调整呼吸，坑道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雪刮过坑道的声响，和战友们均匀的呼吸声。

空冥感知里，王卫国 “看到” 远处的美军阵地一片死寂，士兵们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看到” 秦小凤在救治点给最后一个冻伤的战友敷药，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看到” 李大勇和孙二牛在加固坑道的射击口，用冻土块和松枝把雪墙补得更厚。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长津湖的雪，不仅是考验，更是淬炼 —— 淬炼着每个战士的意志，淬炼着这支军队的灵魂，也淬炼着一个民族的脊梁。

他攥紧怀里的冻土豆，攥紧那半块道观瓦片，在心里默念：“养父，俺在长津湖，和战友们在一起，俺们能守住阵地，能打赢这场仗。北平的街坊们，俺们能活着回去，让你们过上安稳日子。”

风雪敲打着坑道的帆布门帘，像一首激昂的战歌，陪伴着战士们进入梦乡。王卫国渐渐闭上眼，空冥感知依旧覆盖着阵地，却不再是为了警惕敌人，而是为了守护身边的战友 —— 在这片冰封的土地上，他们是彼此的光，是彼此的暖，是长津湖风雪中，永不熄灭的火种。

这就是长津湖的雪，残酷却壮丽；这就是志愿军的魂，坚韧而炽热。在零下五十六度的极寒里，在炮火纷飞的阵地上，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用信仰和意志，书写着属于中国军人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