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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看起来就很命苦,还得带个包袱(6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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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刚开口,白灵脸色骤变,猛地抬手示意噤声。她警惕地扫视四周,廊下扫地的老奴、远处端着茶盘的奴,每个低头垂目的身影都像是暗藏秘密的眼线。圣宫里最不缺捕风捉影的传言。

“算了,我现在又不想知道了,你先别说。”白灵因着一只手被石头牵着,只能用另一手捂住石头的嘴,这个姿势贴的极近,白灵都感受到了石头的呼吸,察觉到掌心下的柔软,白灵触电一般收回了手,石头看着小丫头羞的那粉粉的耳尖,不由得轻笑出声。

白灵被石头的轻笑声给弄得羞恼,把手使劲一甩,掐了一把石头腰间的软肉,听得石头“嘶——”的一声才松手,后面跟着的侍者把头埋的更低了,想必这世间也就只有圣少司敢掐圣王腰间的肉了吧!白灵大步的往前走,石头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暮色如墨,将鎏金飞檐浸染成黛青色。白灵垂眸望着裙裾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随着步伐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刻意与石头保持着三步距离,却仍能感受到少年灼热的目光落在后颈。回廊转角处,两名执灯侍女见他们走来,慌忙弯腰行礼,青铜宫灯的光晕里,白灵瞥见自己与石头重叠的影子,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灵儿且看,这株西府海棠开得正好。石头忽然驻足,指尖点向攀附在朱红廊柱上的花枝。粉白花瓣簌簌落在白灵月白色的锦绣外袍肩头,石头温柔的看着气鼓鼓的白灵,衬得那双好似盛满整个星辰的眼睛越发潋滟。白灵余光瞥见不远处值夜侍卫若有若无的注视,喉间泛起苦涩,强压下想拂落花瓣的冲动,生气的说道:你公务繁忙,这些花花草草不必与我细说。

话音未落,石头已欺身上前。白灵后背抵住冰凉的廊柱,闻见他身上松烟墨混着龙涎香的气息。少年修长的手指擦过她耳畔,拈起一缕垂落的青丝:灵儿,你总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尾音微颤,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白灵猛地回神,偏头避开他的注视:你不是有事与我相商?还不快走。绣鞋在青砖上划出急促的弧线,她提着裙摆快步前行,发间银铃撞出凌乱的声响。身后传来衣袂飘动声,石头不紧不慢地跟着,腰间玉佩上的螭纹在夜色中泛着幽光。

穿堂风卷着廊下悬挂的铜铃,叮咚声惊起栖在飞檐下的夜枭。白灵数着脚下的阶数,直到跨过书房门槛那刻,紧绷的脊背才稍稍放松。檀香混着宣纸气息扑面而来,身后的石头又过来牵起白灵的手,她慌忙甩开石头的手,退到书架阴影处。鎏金兽首香炉升起袅袅青烟,将少年棱角分明的轮廓晕染得朦胧。

石头倚着紫檀木书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上的羊脂玉镇纸。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白灵注意到他新换的月白中衣领口处,还沾着方才海棠花瓣的碎屑。寂静在两人间蔓延,唯有更漏声滴答作响,白灵盯着地上青砖缝隙里的苔藓,数到第七十七道裂痕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若无事,我便...

再有两个月左右,便是你的生辰。每年生辰你都不要吃长寿面,你都会吃一碗饺子……石头忽然打断她,声音低沉得像是浸在寒潭里。说道这里,石头突然想起以前白灵对他说的话,“石头哥哥,你知道吗?冬至要吃饺子哦。因为冬至不端饺子碗,冻坏耳朵没人管。”那时的白灵小小的,软软的,也香香的……奶声奶气的对他说着这句话,他当时就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石头起身时衣摆扫过砚台,溅起几点墨痕,在宣纸上晕成模糊的云纹,及笄礼和你的生辰一起办可好?及笄礼非同小可,礼部拟定了三套方案,你且过目。

暗纹锦盒推开的瞬间,白灵倒抽一口冷气。羊脂玉簪子通体剔透,簪头九只金雀衔着东珠振翅欲飞,每只雀尾都缀着细碎的蓝宝石,在烛光下流转着星河般的光芒。锦盒下层压着描金礼单,贡品清单里赫然列着南海鲛人泪、昆仑雪参等稀世珍宝。

礼部说按惯例,该由长兄主持加笄。石头的声音近在耳畔,白灵这才惊觉他已绕到身后。少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可我想亲执木梳,为你绾起这三千青丝。

白灵后退半步,却撞进他怀里。石头发间的龙涎香混着墨香将她笼罩,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记忆突然翻涌——十一岁那年刚到圣宫不久,也是这样的龙涎香,那时的石头将偷藏的糖糕塞进她掌心,沾着蜜糖的指尖在她手背上留下黏腻的触感。

白灵用力推开他,发间步摇剧烈晃动,圣少司的及笄礼,理应由长辈主持。她转身时锦盒被衣袖带落,羊脂玉簪子滚落在地,东珠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石头弯腰捡起簪子,指腹抚过冰凉的玉面:你我自幼相伴,何来生分?他忽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当年你说要做翱翔九天的凤凰,可我如今却困在这金丝笼里,陪不了你一起!

窗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白灵脸色骤变。石头眼疾手快,将她拉到屏风后。脚步声在书房外停下,传来侍者的禀报声:启禀圣王殿下,乌兰部急报!

白灵屏住呼吸,感受着石头胸膛传来的震动。少年低头看着她,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当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松开手,却将羊脂玉簪子轻轻别在她发间:明日巳时,我在圣宫芳满园等你。这簪子,就当是生辰贺礼。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砖上,白灵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簪头的金雀。夜风掀起纱帘,案上礼单被吹得哗哗作响,贡品清单最下方,择吉日赐婚几个朱砂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白灵看的心里一颤。

“崽崽啊!我这具身子才十五岁啊,他怎么能下得去手?”白灵无助的对着意识里的小绿团子呐喊道。

“哎呀呀呀,古人结婚早,不是很正常吗?况且石头不也才十八岁,人家结婚和圆房又不一定非要同一天,也有分开定日子的呀!”小绿团子优哉游哉的在意识海里游来游去,都没当回事。

白灵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更漏声里,白灵取下簪子,东珠坠在掌心冰凉刺骨。她望着铜镜里自己泛红的眼眶,突然轻笑出声。及笄礼也好,生辰贺礼也罢,终究不过是圣宫里精心编排的戏码。当年那个会为她偷糖糕的小石头,早已在权力的漩涡中,化作了执掌乾坤的圣王。

夜色渐深,白灵将簪子带回寝宫,放在锦盒里,压在箱底最深处。有道是有便宜不占那什么蛋,万一以后迫不得已又要离家出走,这簪子拍卖了,够她活的很滋润了。

窗外海棠花瓣随风飘落,恍惚间,她仿佛又听见八岁那年的蝉鸣,他们一起凑热闹,去看了邻居王伯伯孙女的及笄礼,当时小石头清亮的笑声好似还在耳边:灵儿妹妹,等你及笄那天,我要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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