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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看起来就很命苦,还得带个包袱(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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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镖头的声音从门缝溢出:......说好只是押两箱蜀锦,谁料山匪勾结马贼......

威叔。石头突然推门而入。烛火下,案头摊开的镖单上,货物:蜀锦二十匹的批注旁,不知何时被朱砂笔改成禁军甲胄图纸。陈威的虎目猛然收缩,指尖深深掐进黄花梨桌面。

我们在鹰嘴崖看见马贼的狼头旗。石头咽下最后一口饼,他们劫的不是商队,是兵部的密使。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烙着的狼头印记——那是三年前为救陈威,被马贼烙铁所伤。您总说我们是没断奶的雏儿,可五年前您带我们一路来到永康城时,我就该断奶了。

陈威突然抄起茶盏砸向墙壁。碎片飞溅中,他从柜顶取下一个漆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块碎银——正是石头这五年每次跟镖的例钱。老子以为......镖头的声音突然哽住,以为只是去邻县换粮,谁知道布政使司......他猛然捶向案几,震得烛火乱晃,那帮狗官!拿老子的镖局当棋子!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声。石头望着陈威鬓角的白发,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陈威背着昏迷的他,嘴里念叨着兴隆镖局的规矩,死也要死在护镖路上。

威叔。白灵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少女倚着门框,苍白的脸上泛起潮红:我们在鹰嘴崖发现,山匪的粮仓囤着三年前的官粮。她解下腰间钱袋,倒出几粒发黑的粟米,和大旱那年朝廷赈灾的粮种,一模一样。

陈威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然扯开镖旗的夹层,抽出半卷残图——正是五年前旱灾时,他冒死从布政使司盗出的水利图纸。图上蜿蜒的河道,与白灵倒出的粟米产地,赫然指向同一个地方:被朝廷划为的漠南旧都。

天亮就发镖。陈威突然起身,从兵器架上取下两柄新铸的雁翎刀。刀身映出三张憔悴的面容,这次走漠南旧道,老子亲自押镖。他将刀柄塞进石头手里,刀镡上二字闪着幽光,顺便去会会那些,连旱灾都要啃人骨头的蛀虫。

卯时初刻,镖局的角楼响起悠长的牛角号。晨光中,三匹战马踏出青石板上的露水。门房李叔望着他们的背影,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五年前石头第一次跟镖时,偷偷塞给他的半块硬饼。

赵月蓉指尖捏着的珍珠耳坠突然断裂,滚进青砖缝隙。她盯着铜镜里泛红的眼眶,想起今晨父亲书房飘出的对话:北疆使团...和亲...胭脂笔重重划过眼尾,在宣纸上晕开朱砂似的红。

此刻兴隆镖局正厅里,陈圆圆把蜜饯匣子攥得咔咔作响。她看着空空如也的东厢房——白灵的床铺还保持着那日清晨匆匆离去的模样,褥子下压着半块没吃完的胡麻饼。

石大哥定是被那妖女迷惑了!赵月蓉突然掀帘而入,月白裙裾扫过门槛时沾了星点泥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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