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拓疆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雄浑（2/2）

他挣扎着要松尾巴，尾巴尖卷着的拓疆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戍雀（羽毛带铁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捡祭盘，双手刚拎起就 “嘿” 了一声，手劲没控制好，膝盖撞在马车车厢上，“咚” 的一声，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二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风沙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砂点。

“俺不是故意的！这盘子太沉太滑，拿不稳！” 金大升急得直甩蹄子，草屑和砂点溅了申公豹一脸，申公豹刚理好的交接表又添了几道砂痕。

“无妨，拓疆之道，在于沉毅。” 周昭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拓疆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赭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驼铃、关隘模型和装满砂砾的陶碗，“拓疆泉能润铜也能润盘，糕渣沾了拓疆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雄浑。”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拓疆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拓疆泉涂盘底，凝层薄砂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拓疆气能让拓疆纹更鲜活；常昊你忍忍，用戍边珠敷尾巴，沉厚气散得慢些，别再拽着盘子较劲了！”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拓疆柏叶，往风沙草圃撒 —— 灵驼追着柏叶走，灵戍雀跟着飞，拓疆台旁很快清净；哪吒用小勺往拓疆祭盘底涂拓疆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赭铜辉辉映着拓疆纹，倒比之前更显沉雄；常昊坐在石台上，让戍边童把戍边珠敷在尾巴上，时不时甩两下，尾巴尖的砂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再也不缠这沉盘子了”。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拓疆泉池旁的石台上烘，砂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96 盒”，还加了行备注：“赭辉添糕沉，糕渣润鼎增雄浑”。周昭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沉实带香，还映赭辉，比庙中的风沙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戍边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戍边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轻拿轻放，不莽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杨木盘里，拓疆祭盘送回拓疆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风沙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戍边珠屑和细砂点，哪吒的风火轮沾了拓疆泉，转起来带起小赭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赭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拓疆柏叶，叶尖砂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穆王庙送‘雄浑丰饶糕’，可得盯紧哪吒，周穆王庙的巡狩祭盘更沉更金贵！”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砂染的皮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雄浑，也算是意外收获，该记进《三界拓疆食册》里。”

拓疆气裹着风沙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刚才解盘时粘的？这渣子都带着砂，硌得慌！”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赭辉像颗小戍边珠，还沾着细砂点 —— 这趟周昭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乌龙，却让拓疆鼎添了几分边疆沉雄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