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系统的变化（2/2）

例如当他消灭一个敌方单位，系统会计算：

正面收益：消除对该单位对苏陌所守护对象的威胁

负面修正：若该单位原本维持着某个生态平衡，其死亡可能导致连锁灾难，从而扣减部分杀戮点

这种复杂算法使得苏陌不得不在每次战斗前更谨慎地评估行动策略，而非一味追求击杀效率。

葛小伦是首个察觉到这种变化的外部人员。在一次模拟对抗中，他注意到苏陌的天命长剑在刺向自己的要害时突然偏转，剑锋上浮现的金色纹路强行扭转了攻击轨迹。事后苏陌坦言这是系统新增的【盟友保护机制】在起作用。

天使彦的监视报告引起了梅洛天庭的注意。她记录到苏陌的能量特征中首次出现了类似鹤熙的神圣波动，但这种波动又夹杂着明显的混沌气息。凯莎在审阅后指示加大监控力度，认为这可能是混沌基因的新型伪装手段。

莫甘娜则通过恶魔一号的探测系统发现了更令她不安的现象。苏陌在近期的小规模冲突中频繁使用的能量中和场，其技术原理竟接近她与凉冰在超神学院时期共同研究但最终放弃的【光暗调和理论】。这让她怀疑鹤熙可能在暗中完成了该项研究并植入了苏陌的系统。

而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琪琳的狙击测试中。当她的弑神一号子弹因设备故障而射偏，直奔观战区的技术人员时，苏陌的系统竟自动激活了空间置换技能——这是兑换列表中前一天才解锁的新能力——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那名人员。事后苏陌发现，这次救援消耗的杀戮点竟低于系统标注的原价，仿佛在鼓励此类守护行为。

新功能并非没有代价。当苏陌试图兑换【永恒守护结界】时，系统弹出了严厉警告：过度依赖防御性技能将导致天启形态的进化停滞。基因分析显示，混沌本质需要定期通过战斗与毁灭来维持活性，完全偏向守护将引发基因链崩解。

更致命的限制来自能量核心的平衡机制。苏陌发现自己无法同时维持【圣光壁垒】与【深渊爆发】两种状态——它们就像天平的两端，提升一端必然压制另一端。这种设计显然是为了防止他成为毫无弱点的存在。

最深层的秘密在本章结尾才揭晓。当苏陌深入系统底层查询这些变化的源头时，一行被加密三万年的注释突然解锁：当杀戮只为守护时，暴力亦可成为慈悲。署名处的代码特征表明，留下这句话的既非鹤熙也非莫甘娜，而是某个更古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