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5章 名侦探居勒什1(1/2)
(《名侦探居勒什》,又名《你的红线怎么这么多》。想到一张梗图。我们搞同人的就是这样,为一碟醋包一顿饺子。一共五篇。这篇主场是赛诺。既然写到你想家了,那就回去。关于番外的章节值都是四位数字,因为作者根本写不到那么多!!!1111往后是稻妻,2222是须弥,3333是璃月,以此类推。不想看番外的可以跳过去到正常章节值。以及想了一下,番外固定是第二人称。这几天的内容好像都是第二人称,因为考虑到第一人称视角转换问题,所以用的第二人称。主线还是第一人称。)
【背景:你已经写完论文回来,小吉祥草王执政,须弥人可以做梦的平行时空。】
居勒什已经连续三天梦见同一件事了。
梦里,他在沙漠遗迹里捡到一颗会发光的珠宝,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研究了好几天,结果某个清晨醒来,珠宝不翼而飞。
每次梦境都在这里戛然而止,他从实验台的硬枕头上惊醒,脖颈后全是汗。
这不对劲。
作为一名资深学者,居勒什太清楚梦境对须弥人意味着什么。
或者说,曾经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现在,像他这样年纪的学者,梦境也多是混沌的碎片,极少有如此清晰连贯,还带剧情的。
更何况是重复的剧情。
“肯定是最近实验失败太多次,压力太大了。”居勒什嘟囔着,把桌子擦了擦,“买些酒尝尝,奖励一下自己吧。”
实验室的窗外,须弥城的午后阳光正透过层层叠叠的植物洒进来,在笔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盯着那些光斑看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拾起桌上的稿纸。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也该去看看那孩子了。
他说的那孩子,是你。
虽然你总坚持喊他“老师”,但这不妨碍他把你当自家孩子看待。
前阵子你刚游历七国回来,还是住在赛诺的房子里。
那孩子从小就有主意,胆子说小不小,敢一个人跑遍七国打工。
说大也不大。听说在稻妻被妖怪吓得够呛。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大概是某天从一些孩子的口中听来的。
想到这里,居勒什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他在集市上买了两条肥美的须弥鱼,用草绳串好拎在手里。
鱼还在扑腾,溅了他一袖子水。
也好,今天做鱼汤吧,俩孩子小时候都喜欢喝。
赛诺的房子在教令院附近的住宅区,不大,但位置安静。
居勒什走到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
这俩孩子,出门也不锁门?
他摇摇头推门进去,然后整个人僵在了门槛上。
“这……这是遭贼了?”
不对,不是遭贼。
贼不会偷得这么……有艺术感。
满屋子都是红线。
红的细细的线,从客厅沙发的位置蔓延开来,像某种藤蔓植物,缠绕在桌腿、椅背、书架边缘。
地上散落着几团看起来像是线球的东西,但仔细看,那些线根本没有头尾,就那么凭空从空气里生长出来似的。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得那些红线泛着暗哑的光泽,有些还飘着细小的浮尘。
居勒什小心翼翼地把鱼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弯腰捡起脚边的一缕红线。
触感很奇妙,不是棉线也不是丝线,更像是一种……有温度的空气。
他试着扯了扯,红线纹丝不动,却也没断。
他顺着红线的走向往屋里走,绕过堆满书的茶几,上面还有半杯没喝完的咖啡。
他跨过扔在地上的靠枕,枕套上绣着可笑的蕈兽图案,估计是柯莱送来的。
他终于在沙发前停下脚步。
你躺在那儿,脸上盖着一本书,胸口随着呼吸均匀起伏。
睡着了。
而所有的红线,居勒什现在看得更清楚了。
都是从你头顶冒出来的。
准确地说,是从你发旋的位置,像泉水一样汩汩涌出,然后分散成无数细流,蜿蜒着爬满整个房间。
有几根特别粗的径直穿过墙壁,不知道延伸到哪里去了。
居勒什感觉自己的学术思维正在和眼前的超现实画面打架。
他屏住呼吸,轻轻捏住一根从你头顶延伸出的红线。
有实体,但又仿佛没有重量。
他顺着那根线往门口走,想看看它通向哪里——
“老师?”
赛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居勒什一抬头,看见赛诺一手提着装满蔬菜的布袋,另一手还拎着一袋似乎是肉的东西,正站在门外。
而更让居勒什瞳孔收缩的是,他手里捏着的这根红线,另一端正连在赛诺的头上。
就连接在赛诺那头白色长发中,靠近左耳的位置。红线绷得笔直,像一根看不见的弦。
“您站在门口做什么?”赛诺微微歪头,视线扫过居勒什手中的红线。
不,他根本没看红线,他的目光直接穿过去了,往上延伸,直到落在居勒什脸上,“来找她?”
“啊……嗯。”居勒什迅速松开手,红线在空中弹了弹,依然连在两人之间,“买了鱼,想给你们做汤。”
赛诺点点头走进来,很自然地把食材放在厨房台面上,看向沙发:“又睡着了?她昨晚熬夜看小说看到凌晨。”
小说?什么小说?
赛诺像是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解释着:“是她稻妻的朋友……送来的。储藏室还堆着些。”
他用手指了指一间被专门用来储存的房间,居勒什疑惑上前,推开门,“这真的只是一些吗?”如果不是周边还摆放着一些废弃的水桶和柜子,他真的会以为误入了教令院的某间藏书室。
“那你也不管管?”居勒什一边说一边偷瞄那根红线。
赛诺走到沙发旁时,红线也随之移动,始终保持连接。
“管了。”赛诺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
毯子一半压在一堆书夜对皮肤不好,还会长黑眼圈,像化了烟熏妆的蕈兽,她就乖乖去睡了。”
居勒什差点笑出声。
“不过看来只是回房间继续看了。”赛诺抖开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你身上,轻得像是怕惊醒鸟雀。
他蹲在沙发边,盯着你看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向厨房,“老师要做什么?我帮忙。”
居勒什还在研究红线。
他尝试性地在赛诺面前挥了挥手,赛诺毫无反应。
他又抓起一根从你头顶冒出的通向外面的红线,赛诺依然视若无睹。
所以只有他能看见。
这是什么?
某种新型的元素残留?
还是精神力的外显?
或者是……
“老师?”赛诺已经系上围裙,开始处理那两条鱼了。
他手法娴熟,刮鳞、去内脏,刀刃在鱼身上划出精准的切口,“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居勒什斟酌着用词,“你们俩最近处得不错?”
赛诺手上的动作停了半秒。
“一直不错。”他说着,然后继续切姜片。
“我是说,比以前好多了。”居勒什打开橱柜找料酒,眼角余光还在观察那些红线。
他注意到,当赛诺说“一直不错”的时候,连接两人的那根红线似乎……亮了一点。
还是粗了一点?
他不太确定。
“她回来后,成熟了。”赛诺的声音很平静,但居勒什听出了里面那点几乎察觉不到的柔软,“也会说更多外面的见闻。”
“比如?”
“比如蒙德的自由,璃月的戏台,稻妻的……”赛诺把鱼放进盘子,撒上盐和料酒,“还有纳塔的火山温泉,她说下次想带我们一起去。”
居勒什笑了。
他拿出三个杯子,又翻出一瓶陈年的蜜酒:“那敢情好。不过你得先把年假攒够。”
他顿了顿,将杯子在手里转了转,语气像是随口一提,目光却轻轻落在赛诺侧脸上:“而且……这不正是你一直期望的吗?看她成长,看她能独当一面。”
赛诺将刀具放到流水下冲洗。
水声哗哗地响了一阵,他才开口。
“我期望她成长,”他说,声音藏在水流的细碎回响里,“但从未期望她以这样的方式成长。”
“如果成长的代价是让她一次次从生死边缘爬回来,那我宁可……”
他停住了。
宁可什么?
宁可你还是那个为论文发愁,会跟在他身后抱怨,还需要被保护的孩子吗?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
“每一段经历她都能笑着讲成趣闻,仿佛只是运气不好的插曲。”
居勒什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蜜酒缓缓注入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映着窗外照进来的光。
“但她还是回来了,带着所有的这些经历,也带着想和我们分享的世界。而且……”居勒什看向赛诺。
“而且,她还有你在这里,等她回来。”
这时,沙发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醒了,书从脸上滑落,你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毯子从肩上滑下。
“我睡着了?喝了咖啡还能睡着,这咖啡是假的吧……”你揉着眼睛,“赛诺你回来了?诶,老师?!”
你彻底清醒了,几乎是跳起来的。
结果一脚踩在书上,一个踉跄。
居勒什下意识想去扶,但赛诺动作更快。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厨房出来,稳稳扶住了你的胳膊。
居勒什张大了嘴,这个速度,真的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吗。
那根连接你们的红线,在两人接触的瞬间,明显变得更清晰了。
“小心。”赛诺说,等你站稳就松开了手,“睡糊涂了?”
“还不是你昨晚讲的那个冷笑话啊……”你抱怨道,把毯子拿起来抖了抖,“我后来躺在床上越想越冷,根本睡不着……”
“哪个?”
“就是那个……什么东西闻起来像蓝油漆,但是却是红色的那个。”
赛诺的嘴角很轻微地扬了一下:“有效果就好。”
“这是报复!绝对是因为我之前笑你讲笑话不好笑!”
“我没有。”
“你就有!”
居勒什看着你们斗嘴,红线在空气中轻轻颤动,像在应和某种无声的旋律。
他觉得有趣,故意插话:“好了好了,我去看看鱼汤。你——”他指指你,“去把桌子收拾一下。赛诺,来帮我切配菜。”
说是收拾桌子,其实你只是把散落的书摞起来,把咖啡杯拿到水槽而已。
那些红线在你脚下纠缠,你浑然不觉,甚至直接从上面踩过去。
居勒什看你拿起抹布擦桌子,抹布穿过红线时毫无阻碍。
果然,这些线没有实体,至少对你们来说没有。
他一边切洋葱一边观察。
赛诺在处理蔬菜,你擦完桌子就凑到厨房门口,探着脑袋问:“需要我帮忙吗?我处理鱼超在行的!”
“不用,回家就不必做这些了。”赛诺头也不抬,“你不需要擅长这些。”
“噢……”你拖长声音,听起来有点失落,但还是退开了。
居勒什敏锐地捕捉到,当赛诺说“你不需要擅长这些”时,红线又亮了一瞬。
饭菜上桌时,天色已经暗了。
居勒什开了灯,暖黄色的灯光下,红线几乎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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