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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与“过度承担”之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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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面前的茧厚重得像块顽石,表面刻满了交错的沟壑,像他总揽在肩头的责任——团队排练时总想着“我多记点动作就能帮大家搭把手”,演出前会反复检查所有人的道具,哪怕自己的麦没调好也浑然不觉。

他蹲在茧边,指尖抚过那些深深的沟壑,忽然想起上次演唱会后台,他帮队友整理衣领时被拍到,粉丝说“张真源是小家长”,可他那晚回去后,对着镜子扯了扯领带,心里却空落落的:“好像忘了,我也需要被人记挂啊。”

茧轻轻震动了一下,沟壑里渗出细碎的光点。张真源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糖纸放在茧上:“你看,承担太多会累的。偶尔把担子放一放,吃颗糖,也不算偷懒呀。”

那颗糖慢慢融化,在茧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甜痕,像给厚重的石壳开了道透气的缝。

【严浩翔与“疏离伪装”之茧】

严浩翔守着的茧泛着冷光,像裹着层冰壳,纹路笔直又锋利,像他总挂在脸上的“生人勿近”。他靠在茧旁的石壁上,望着远处模糊的光点,忽然想起刚归队时,明明心里慌得要命,却偏要梗着脖子说“我没事”,把想靠近的人都挡在三尺之外。

“你是不是也觉得,不把软肋露出来,就不会被刺伤?”他对着冰壳似的茧说,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我以前总把自己裹得像颗硬糖,以为糖纸够厚,就没人知道里面是甜是苦。”

他伸手碰了碰茧上的冰壳,指尖传来刺骨的凉。“但上次贺峻霖抢了我半块蛋糕,还说‘你皱眉的样子比冰块还丑’,我才发现……”他顿了顿,嘴角难得勾起点弧度,“偶尔化掉点糖纸,好像也不疼。”

茧上的冰壳,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融化了一丝。

【贺峻霖与“讨好型”之茧】

贺峻霖的茧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像被反复揉捏过的纸团,每道褶子里都藏着“会不会不喜欢我”的问句。他坐在茧前,手里转着根断了芯的笔——像他总在想“这句话说出来会不会让人生气”,结果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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