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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淮畔瓷坊,素坯勾勒蕴清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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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瓷红了脸:“我……我想着快点拉完,好赶在雪停前上釉。”

温先生摇了摇头:“上釉更要等雪停,空气湿度大,釉料才能挂得匀。瓷是‘火的艺术’,也是‘水的艺术’,急不得。当年我师父说,做瓷要学水,水遇方则方,遇圆则圆,却始终保持本心。”

接下来的几日,宋亚轩帮着温先生筛选高岭土,辨认土中的杂质;刁刁则在一旁看温先生上釉,看他用“浸釉法”将素坯浸入釉浆,提起来时釉面厚薄均匀,恰到好处。“釉料要调得像清晨的露水,稠了挂不住,稀了盖不住胎,”温先生说,“就像说话,要恰到好处,多一句则赘,少一句则浅。”

雪停后,映月窑开窑,温先生特意烧了一窑“雪影盏”。开窑的瞬间,青白釉色在阳光下泛着莹光,盏壁上仿佛落着一层薄雪,又似映着月光,美得让人屏息。“这釉色要在零下五度才能烧出‘冰裂纹’,”温先生拿起一只盏,“雪天烧瓷,是天助,也是人为,缺一不可。”

离开白瓷镇时,温先生送给两人一对“雪影盏”,盏底刻着细小的“清”字。“这字是提醒,做瓷要清,做人要清,心清了,万物皆清。”

船行在淮河上,雪花又开始飘落,刁刁捧着雪影盏,对着光看那冰裂纹,轻声道:“淮畔的白瓷,素净里藏着风骨,就像温先生的性子,沉默却有力量。”

宋亚轩望着窗外的雪景:“是啊,瓷从泥土而来,经火而化,却能洗尽铅华,显出清雅。这就像江湖路,见过万千繁华,最终要回归本心,才能守住那份纯粹。”

船尾的浪花在雪中泛着白沫,瓷坊的青烟渐渐隐在雪雾里。他们知道,白瓷镇的经历让他们明白,最素净的匠心,往往藏在对纯粹的追求里——它是温先生拉坯时的专注,是上釉时的细致,是将泥土烈火淬成冰清玉洁的坚守。这些看似简单的白瓷,却藏着最深刻的道理,如同那冰裂纹,虽有痕迹,却因自然而更显风骨。前路漫漫,他们将带着这份对纯粹的追求,继续在江湖中行走,感受更多藏在素坯里的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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